大壯趕著馬車過來,蘇掌柜看著她上了馬車,剛想跟喻山說,他們走。
就見喻山也跟著上了馬車,坐在車轅那:“我一會回來!”
蘇掌柜奇怪的看他一眼,倒也沒說,不讓他去。
反正他對這個(gè)人的奇奇怪怪,多少也有些適應(yīng)了。
馬車?yán)铮卦扑梢娪魃揭哺像R車,要送她。
暗暗好笑,他這是想知道,她住在那里嗎?
馬車到了晏王府的后門。
喻山跟大壯,先跳下馬車。
緊接著,小金跟小銀,也踩著凳子,下了馬車,最后是秦云松。
她下馬車之后,看眼喻山:“明天你跟大壯一起過來接我吧!順便,幫我搬下東西!”
喻山點(diǎn)下頭。
等秦云松她們主仆三個(gè),進(jìn)去了。
喻山這才跟著大壯回去了。
晚上。
晏池都要睡了。
秦云松還盤著腿,坐在榻上,人趴在小幾上,借著燭光,拿著她自制的鵝毛筆,在那寫的認(rèn)真的很。
想著她之前抄寫的經(jīng)文,對她的字實(shí)在是,沒勇氣在看第二眼的晏池,對秦云松拿鵝毛,能寫出什么樣的字來,有那么一絲絲的好奇。
反正都睡不著,不如過去看看。
他對自己說道。
趿著鞋過來,走到榻前,站了站。
眼里閃過一抹驚奇,這····
實(shí)在是,超出了他想象的范圍。
竟然寫的不錯(cuò),字跡清秀,看去賞心悅目,自有她自己的風(fēng)格!
奇怪!既然拿著根鵝毛都能寫成這樣,那為何毛筆,就寫的那么的慘不忍睹!
不解的晏池,看著看著,就坐在了秦云松的對面。
知道他過來的秦云松,急著把腦子里,好容易才整理出來的計(jì)劃,給寫成文字。
暫時(shí)也沒空搭理他。
等把想寫的都寫出來之后,這才擱下鵝毛筆,雙手舉向頭頂,坐直身體,用力拉抻一下,等聽到骨節(jié)咔吱作響,這才舒服的放下胳膊。
“王爺,這是給我吵著了?”
晏池不置可否,看下幾上,她寫的東西:“可以看看嗎?”及其難得的客氣了一回。
“看吧!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看完幫我按照順序,放好就行!”
有些口渴的秦云松,下榻趿著鞋,走到桌前:“王爺,你要喝茶嗎?”
正看的奇怪的晏池,沒有回應(yīng)秦云松。
秦云松倒?jié)M一杯,先喝了一口,然后倒?jié)M,順手也給晏池,倒了一杯過去。
將茶盞放在晏池面前:“怎樣,寫的不錯(cuò)吧!”眉梢眼角都掩飾不住的,有些小得意在里面。
晏池放下她紙張,凝眸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驀地問道:“你真的那個(gè)秦云松?”
嘴里剛好有一口茶水,還沒咽下去的秦云松,差點(diǎn)給晏池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嗆住了。
嗆咳的臉都紅了。
側(cè)著頭,等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后,穩(wěn)住心神,正面對著晏池,按耐住心虛,一字字地極其嚴(yán)肅地:“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會是誰?”
晏池沒說話。
她寫的這些獎懲分明,條款清晰的規(guī)章制度,就是他也未必會想的出來。
那她又是怎么會想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