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保持安全距離為上!
想走,只能是讓晏池主動開口。
而且是越快越好,比起吃虧什么的,她更害怕的是,再在晏池面前露餡,別的不說,光是想想,他剛才看著她時,那探究的眼神,那似乎要看進她骨子里的眼神,就讓她的小心肝忍不住的哆嗦,害怕!
萬一,給他察覺出來,把她當妖孽,給收拾了可怎么辦?
她好容易才有點適應(yīng)了,好容易才撿來的一條命!
她可不想就這么丟了,兩相對比,她寧愿吃另外一個虧。
畢竟,晏池的顏值在那,算起來,只要自己心理這一關(guān),能過的話,是她占便宜不是!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想的秦云松,快到天蒙蒙亮,自己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才放過晏池。
遺憾的是,她剛放手,準備休息一會,晏池又來勁了。
她剛閉上眼,進入睡眠狀態(tài),就感覺裹在被子里的小腿,給人踢了一腳。
“干嘛?”
知道是晏池,但困的眼睛都睜不開的秦云松,不爽地閉著眼叫道。
穿著中衣褻褲的晏池,站在榻前,看著一頭亂發(fā)覆蓋在臉上,身上被子裹的嚴實的,依舊跟條蟲子似的蠕動著的秦云松。
就氣不打一處來。
折騰他一晚上,這會她想睡,沒門!
于是,又抬腿踢了她一腳:“起來,伺候本王穿衣洗漱!”
“等、、等!等一下下!”
知道躲是躲不過了的秦云松,嘰咕著。
聲音漸弱,竟然在晏池的注視下,又有了昏昏欲睡的意思。
晏池驀的伸手,一把扯著她的被子,把背對著他的秦云松,給扯過來,面對著他。
“本王再說一次,起來伺候本王穿衣洗漱!”
“瘋了,真是瘋了!”明知道眼前這個人是錙銖必較的,自己還非要跟他來勁,對著干。
氣呼呼的也不管被子,還在身上,就那樣下地站著。
半瞇著眼:“起就起!”
賭著氣,心里還猶自不服的哼哼著,自己手腳都沒斷,非要別人給你穿衣!巨嬰!
迷迷糊糊地卻忘了,她經(jīng)常都會唧咕著,就會不自覺地出聲!
“你在嘰咕什么?”
看她站在那,眼睛瞇成一條細縫,身體搖搖欲墜,嘴巴張張合合的,就知道腦子還蒙蒙地她,又在腹誹他。
“巨嬰!”
秦云松驀的開口,很大聲地道。
“巨嬰?什么意思?”
他這么一問,秦云松終于,真的清醒過來,猛的瞪大眼,微張著嘴,眼神無辜的看向晏池。
反問道:“王爺,你說什么?”
她懊惱的恨不得拍自己嘴巴兩巴掌!
明明是在心里,悄悄腹誹的話,怎么就沒把住門,竄出來了呢!這習(xí)慣真的不行,真的得改!
唉,要是在不改,在住下去,那她就得自己想辦法,把嘴巴縫上才行!
不然遲早會出事!
晏池的視線,從她臉上,緩緩下移,一直移到她光溜的腳上,停了停,才又移了回來。
來回幾個尋梭之后,晏池驀的耳尖微微一紅:“本王再去躺會!”
說著,一個轉(zhuǎn)身,急匆匆的繞過屏風(fēng)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