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家伙呢!
他能受得了?
此刻,說不定在怎樣抓狂呢!
她是真的無法想象,晏池那風(fēng)清云潔的跟神仙樣的家伙,在給易安的連環(huán)屁,接連襲擊之后,會是怎樣的無語、懊惱。
瞅他先前吃飯時的行為,估摸著,心里也隱約知道,今天這頓飯不好吃。
但他沒戳穿她,還任由她發(fā)揮,還是超出了她對他的認(rèn)識!
心情一好,嘴巴把門的門將,就利索地翹班了。
連八百年前會的兒歌都從嘴里,溜了出來。
水清清,香氣飄,盆里一層香泡泡····放進(jìn)一個臟小孩兒,抱出來個香寶寶!
斷斷續(xù)續(xù)的歌聲,讓下來找她算賬的晏池,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他要是知道,秦云松整易安的結(jié)果,是讓易安不受控制的,接連不斷地放虛恭,那吃過飯之后,他絕對不會讓易安,跟著他上三樓。
光是想想,他們剛上去。
他端著一盞茶,還沒喝呢!
就見易安,面色一緊,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個聲音小小的虛恭,就放了出來。
臭氣襲來。
晏池第一時間,放下茶盞,幾乎用了他生平最快的速度,走到窗邊。
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在晏池面前,不受控制忽然放虛恭的易安,也是面色赫然。
屏住呼吸,自覺的走到一邊,離晏池遠(yuǎn)遠(yuǎn)的。
剛張嘴,要對晏池說點(diǎn)什么,就接連噗噗的,連放好幾個。
這下,他自己也是鎮(zhèn)定不下去,也待不下去了,就跟屁股上掛了串點(diǎn)著的炮仗似的,攜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奇風(fēng),跑了!
留下晏池,在這書房里,也是半秒都待不下去的,緊隨其后的出來。
直奔秦云松這里。
本來是想找她算賬的,可隔著房門,聽見她在洗澡,還樂滋滋地在唱什么香寶寶。
又自己都沒察覺的,眼里閃過一抹笑意。
也吩咐人送水,回到樓上,是好好的仔仔細(xì)細(xì)的洗刷了一番。
出來,叫人直接把那身衣服,拿去扔了。
“還有樓上,所有的家具都給本王換了,那些書白天拿出去,放在太陽底下,好好的曬曬!”
因?yàn)橐装材菐讉€虛恭,晏池是把三樓也來了個大翻新。
當(dāng)然,錢他是不會自己出的。
等過幾日之后,終于恢復(fù)正常的易安前來,得知自己今年一年的錢,都給晏池扣了之后,差點(diǎn)下巴都掉在了地下。
這也太狠了吧!
一年,整整一年!
那他這一年,不是都白忙活了!
睜大他的桃花眼,看了晏池半天,也不見他有松動的意思。
不甘心,但知道主子一旦小心眼屬性徹底爆發(fā)是怎樣的,也只能是自己憋屈著了!
樓下,渾身舒泰的秦云松,熱乎乎的泡了個熱水澡。
美美的睡了一覺。
早上起來,就帶著她倆丫鬟,去店鋪了。
萬事俱備,只差她把菜式,教給周大嬸了。
跟檢驗(yàn)店鋪準(zhǔn)備開張的布置情況了。
盡管她打算是先開串串店,但之后炒菜店冒菜店,也會緊跟著要開起來,所以干脆一并教授完事。
果然,周大嬸沒夸口,她的確手藝不錯,人也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