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床呢,看著是不錯,雕刻精美,還寬大。但我覺得,就紅珠那體型,木頭做的床,是肯定承受不住她跟你折騰的。
所以呢,為了你們的安全生活著想,我覺得我應該去定制一架銅床給你們。
不然要是洞房,床塌了,豈不是要貽笑大方!到時王爺你可就要成為京城的笑柄了!”
隨口說到哪是哪的秦云松,見屋里沒人,是滿嘴跑火車,一點顧忌都沒有的,高興怎么說,就怎么說,一點腦子都不帶過。
反正晏池昏睡著,她說了他也聽不見。
誰叫他老是陰晴不定的,讓她憋屈了這么久呢!那樣一會冷一會熱的對她。
不趁著這個時候,好好地調(diào)侃調(diào)侃他,她是渾身上下,小到連毛孔都不得勁.
睚眥必報,她秦云松也會,不是他晏池的專屬專利,好不好!
紅唇吧嗒吧嗒地,重新蘸了些茶水,繼續(xù)開始:“不過,話說回來,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中無一。
這紅珠姑娘,說不定就是那萬中無一呢!
王爺,您說是不是?”
秦云松說道這,驀的自嘲的一笑:“哦,我忘了,王爺你是不屑跟我說話的。
所以,王爺你就當是我無聊,自己個自說自話吧!
說完,心又不甘的秦云松食指纖纖,點下晏池的胸口:“之前還說跟我說話,你會有什么好處?
我告訴你,好處就是,你病了昏迷了,還得我來照顧你。
盡管我也不想來,可誰叫我占著你王妃的這個名號呢!
晏池,其實吧,我知道你有秘密,但我不好奇,也不稀罕知道。
因為,我也有,并且我的比你的還大,而且我也保證不會告訴你的!”
說完得意的不行的秦云松,放下手上的東西,往前挪了挪。
驀的,傾身低頭,下巴跟晏池的隔著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
黑黝黝的眼珠,定定的落在他面上。
認認真真的看了一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眼前這男人是真的長的好看。
哪怕她已經(jīng)看了這么久,這么近距離的一看,還是忍不住的心砰砰跳,連血液循環(huán)的速度,都加劇了。
臉孔也微微泛熱。
幸好,幸好,她雖是顏控,但理智尚存。
她對自己沒把握能把握的人或者事務(wù),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不然,就晏池這么的見天的在她跟前晃悠,她只怕是早就純,新泛濫了。
看著看著,秦云松忽的嘴角噙起一抹淺笑。
惡作劇的伸出雙手,拇指跟食指,將晏池臉頰上的肉,擰起來一些。
滑膩的觸感,讓秦云松是牙癢癢的,恨不得低頭咬上兩口。
人長的好看就算了,皮膚白的過度,也算了,關(guān)鍵還手感這么好,真是要了她這個顏控的老命了。
手指上加力,把扯起來的肉拉開一些,讓他的腮幫子,像滿嘴都塞滿松果的松鼠那樣,鼓起來。
“你看你,成天病怏怏的,不好好的修生養(yǎng)息,保養(yǎng)自己的身體,爭取多活些時日。
反而心眼特多,想的也特別的多,性格也不好,忽冷忽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