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為秦云松不但沒吃味,還主動給他挑選,覺得自己在秦云松心里,一點位置都沒有引起的。
易安呵呵一笑,如此這般的前后串聯(lián)想想,樓下那女人似乎也不是一點沒動心吧!
不然怎么會臉紅成那樣!
就不知道樓上這位,究竟是做了什么,讓她連上來都要猶豫不決。
上樓進門。
就見晏池半靠著大靠枕,悠閑的在那看書。
看去跟往常沒啥區(qū)別,可易安是誰?
常在花叢走的他,對晏池眉梢眼底的那一圈圈,抑制不住向外蕩漾的情意,是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
無聲無息散發(fā)的氣息,告訴他周邊的人,晏池的春天來了。
過去在他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故作神秘的兩眼不眨的打量他。
給他看的奇怪的晏池,放下手上的書本:“說吧!有什么要問的?”
一看他那神色,就知道他有事的晏池,好整以暇地,淡聲問道。
內(nèi)心則有些上下起伏,他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跟往常一樣吧!
盡管,要把時不時就上揚的嘴角按壓下去很難!
易安清清嗓子:“那個我剛在樓梯口,看見王妃,在那要上來不上來的,奇怪的招呼了她一聲。”
不吐不快,拼著給晏池懲罰,也要打探八卦一下的易安,頓了一下,雙眼緊盯著晏池:“然后王妃紅著臉,就轉(zhuǎn)身跑回去了!”
紅著臉?
晏池唇角勾起。
狹長的眼眸里,笑意隱隱,如沐春風(fēng)!
易安差點就蹦起來,給自己鼓掌了。
他猜對了,全對!、
主子跟王妃果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否則主子臉上不會出現(xiàn)這樣蕩漾的笑容。
哈哈,他對晏池接下來的決定很是好奇。
是繼續(xù)守著之前的計劃呢?還是將那份休書毀了,當(dāng)那件事沒發(fā)生過,真的承認(rèn)秦云松的王妃身份!
給易安那赤果果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晏池,輕咳一聲,鎮(zhèn)定下情緒:“拿到了嗎?”
聽主子提起正事,易安也把那八卦的心,暫時放在一邊。
伸手從袖子里,掏出把裹著絨布外套的匕首來。
晏池接在手上,拿下絨布的布套。
匕首上套著的鹿皮套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把上鑲嵌著各色寶石。
陳舊古樸卻又奢華。
“還有一把呢?”
晏池拔下鹿皮套,露出寒光閃爍的匕首。
匕首閃爍如寒冰的流光,冷氣森森!
“那把母的暫時還沒找到!”
晏池鹿皮套套上,將匕首隨后擱在了床頭的小柜上。
“叫他們順著線索繼續(xù)找,還有夜將軍家,那唯一可能還活著的的后人——夜翎!”
“是,我已經(jīng)交代人手下去了。主子,既然匕首都找到了,相信人也很快會找到的!”
“希望吧!”
滿門抄斬之下,真的會有漏網(wǎng)之魚嗎?
他得來的線索真的就不會錯?
不然,怎么會找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沒下落!
晏池問著自己。
若非因為他家,夜家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主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夜翎公子,會沒事的!”
知道主子心思的易安,安慰著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