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一個不讓狼省心的小白癡,有可能在某一天做出讓自己心里不舒服的事情來,那簡直是要了狼命。
狼王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沉沉的暗夜之中,慕榮空空只感覺如同有兩枚暗藍色的光澤一閃而過,臉上僵了一僵,還是問道:“相公,我剛才看到你眼底有兩抹藍光,就是如同那種晚上遇到狼時的,狼眼里射了來的那種光一樣。
不過,狼的眸光亦不過是種傳說,我不曾見過,只是聽師傅講起過。
但阿旺有時候在晚上亦會發(fā)散出此類光茫,尤其是有危險逼近的時候,他都會發(fā)出這種光。
是不是相公你最近比較勤奮,功力大長,所以才會如此啊!”
無意識中透出的心思,沒想到讓這小白癡沒完沒了的問起了這么多為什么。
怕自己萬一再從眼底透出心思,緊閉上眼睛說道:“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如果你敢和除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練類似的雙修功法,定不會輕饒?!?p> 至于如何個不能輕饒法呢?
狼王一時之間還沒想過真正的處罰方法,所以便適時的閉口了。
“大不了不陪我睡覺,不和我生寶寶了唄,還能如何處罰?
其實這也沒什么,大不了,我和我?guī)煾邓X生一個寶寶。”
慕榮空空的話讓狼王一個趔趄,險些沒摔成半身不遂。
堂堂的狼王感覺自己真的要暴走了,遇到了一個對于生理常識近乎白癡的女人,自己不知道是幸呢還是不幸呢?
“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想到方才自己眼底里的不善有可能已經嚇到了慕榮空空,遂收起了自己將要暴突的狼性。
他感覺自己有義務和她說清楚某些事情,遂瞇起眸子極耐心地說道:“空空啊,你看啊,如果你和本相公我睡了覺,然后再去和你師傅之類的男人睡覺的話,那以后生出來的孩子不是就不能準確的判定孩子的父親是哪個了嗎?”
原本以為自己這番話說的極至情至理的狼王忽然聽到慕榮空空極脆生的回答,“孩子的父親是誰的又有什么重要?
只要是我的孩子,姓慕榮,可以延續(xù)下我們慕榮家的血脈,可以做慕榮山莊的少主人,那便可以了呢!”
是了,她慕榮空空此番出來是找男人,懷寶寶的。
至于孩子的父親是哪個?
只要生的人模狗樣的,基因不太差,其它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慕榮空空雖然嘟著嘴硬的說了這番話,內心里卻還是愿意與這個自己的便宜相公懷孩子生寶寶的。
以她在這里守了這么些日子的株來看,能逮到這么個人模狗樣的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個便宜相公人生的俊美不提,那武功亦是一流的,倘若真的懷了他的孩子,遺傳基因決定的,自己的孩子也會軒昂不凡的。
再者說了,這個便宜相公提出的條件亦算不得苛刻,不就是陪他練雙修功法嗎?
今夜下來,非但沒有昨晚的不適,體內有股熱流一直不停的沖刷著四肢百骸,反倒是有了種功力大長,極盡享受的感覺。
如果不是為了繁衍慕榮家的香火,她甚至連讓便宜相公陪她睡覺的想法都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