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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跪求我給錢

第十一回 交易

王爺跪求我給錢 阿夢笙 2769 2020-01-21 21:00:00

  白湘水這話不是亂說,當(dāng)初那位天界實(shí)習(xí)生為了讓她順?biāo)斓倪^完一生,在空間放了不知道多少好東西,各種丹藥成堆,其中就有救人性命的。

  然而許尚軒卻以為,她是要為他去尋藥,“多謝六小姐關(guān)心,然而我這身體不管什么藥都救不回來的。”

  “你不信我!”這是肯定句。

  “不是我不信你,咳咳”許尚軒忍不住咳了起來,待他拿開帕子時,嘴角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他將帕子伸向白湘水,“六小姐,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的我什么藥都治不了,只能等死!”

  看到帕子上的血跡,白湘水忍不住蹙緊眉頭,這血的顏色怎么有些不對?

  不過她也沒細(xì)想,當(dāng)下讓許尚軒吃下她給的丹藥才是要緊事。

  “那你愿意和我打一個賭嗎?”

  “打賭?什么賭?”

  “賭我能救你,以你的命為賭注!”白湘水拉近和他之間的距離,假裝從袖里拿出一瓶丹藥,“我這里有一顆藥,不管你身上有什么病,吃了它你就能活下來。”

  許尚軒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猶疑,世界上會有這種藥?

  知道他一時沒辦法相信,白湘水也不催,反將那個瓷瓶放在許尚軒的枕邊。

  “藥我交給你,吃不吃是你的事。”

  之后白湘水走到桌邊,拿起筆在宣紙上寫著什么,寫完后將它遞給許尚軒。

  床上的男子接過她遞來的的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封契約書。

  “如果你吃了藥,那么還請你將這封解除婚約的契約書也一并簽了。”

  見許尚軒盯著契約書不語,白湘水又繼續(xù)道:“你我二人婚約為何而定,想必你心里有數(shù)。我希望你痊愈后,就將它解除。”

  許尚軒抬眼看她,手中的契約書不自覺收緊:“六小姐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

  “有沒有信心,你吃了便知道!”

  許尚軒看著枕邊的瓷瓶不答話。

  “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我走了!”

  白湘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女子的身影一消失,許尚軒就不住得咳起來,一個灰色身影立刻從屏風(fēng)后面沖出。

  “寬悅!”

  許尚軒接過那人遞來的水,猶豫半晌:“和玉,你都聽到了!”

  蹲在床邊的莊書玨不搭話,算作是默認(rèn)。

  “和玉,我想賭一把!”

  莊書玨看著他蒼白的臉色,聲音不住的發(fā)顫,“寬悅,你真的相信她?如果這是毒怎么辦?”

  許尚軒放下杯子拿起瓷瓶,上面還留有那人留下的余溫,他突然笑起來:“和玉,就算她給的是毒藥,也不過是讓我早一點(diǎn)死而已。你我心里都清楚,我能不能熬過中秋都是問題?!?p>  “寬悅!”莊書玨雙目通紅握住他的手,試圖搶過那個瓷瓶,“我的人已經(jīng)找到那位大夫了,再給我?guī)滋鞎r間,他一定能救好你!”

  許尚軒垂下眼瞼,聲音帶著超脫生死的淡然:“和玉,謝謝你這么多年的照顧!人生在世,何其有幸能與你成為朋友?!?p>  他的臉上重新浮現(xiàn)笑容,“你其實(shí)不必有負(fù)罪感,當(dāng)年的那件事終究與你無關(guān)!”

  聽著許尚軒這番如同臨終遺言般的話語,莊書玨終是忍不住嗚咽出聲。

  許尚軒打開瓷瓶,倒出一枚褐色的藥丸,“如果我死了,還望和玉你不要牽罪于她?!?p>  “寬悅!”

  在莊書玨的驚異聲中,許尚軒吞下那顆藥丸。

  下一刻,他便發(fā)覺喉嚨涌上一股腥甜,血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

  八月金秋,桂花飄香,中秋佳節(jié)如期而至。

  從榮華院吃完朝食回來,白湘水就把自己鎖在書房,對于古龍先生的陸小鳳傳奇,她有了新的想法。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她寫一本,無涯書局就印一本,中間的空檔期太長了。為了盡快將這些書趕出來,印刷上也難免會出現(xiàn)這樣那樣的問題。

  為此,白湘水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辦報(bào)紙!

  更準(zhǔn)確的說是辦小說期刊,每三天發(fā)行一次。

  不過這只是她暫時的想法,想要將它付諸現(xiàn)實(shí),可能還要進(jìn)一步謀劃,索性白湘水現(xiàn)在也不是很著急。

  八月十五團(tuán)圓夜,白家一大家子難得聚在一起,白湘水甚至還看到了便宜老爹最小的女兒白湘雅。

  前幾日她因?yàn)橐估镓潧霾×艘粓觯B白相的生辰都沒過來,如今已然大好,自是跟著自己的生母陳姨娘出來見人。

  家宴其實(shí)很無聊,無非就是說說祝詞然后相互贈禮。吸取上一次的教訓(xùn),這次白湘水乖乖的選了清然清月的繡品作為禮物。

  至于她自己繡的作品,早被那倆丫頭不知道藏哪兒去了,當(dāng)然了就算她倆不藏,白湘水也沒打算拿它們送人,畢竟她自己都看不出來繡的是啥。

  “今日中秋,圣上特意免了宵禁,我記得南大街那里有燈會,一會兒你們可以去看看?!?p>  白相放下筷子對白夫人囑咐道,“一年也就這么幾天能出門,別拘著孩子們。”

  “老爺放心,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白相點(diǎn)頭嗯了一聲,起身出門。中秋燈會什么的,和他們這些朝廷命官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看到白相的身影淡出視線,白夫人又問向白老夫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老夫人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

  “母親身子已經(jīng)大好,是否也要出去看看花燈?”

  白老夫人擺擺手,扶著身邊的呂嬤嬤起身:“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你帶著孩子們好好玩吧!”

  白相和老夫人一走,負(fù)責(zé)帶孩子們出去看燈會的重任自然就落到白夫人身上。

  索性這些事往年她都已經(jīng)做慣了,也費(fèi)不了多少功夫。

  為了保證子女的安全,白夫人還安排了不少家丁跟在他們后頭。

  相府的馬車緩緩朝著南大街駛?cè)?,一路上各種吆喝聲不絕于耳,白湘水只是撩開馬車窗簾的一角,就看到滿目的燈火以及各式各樣的小販。

  “六姑娘,南大街到了?!?p>  原來這就是南大街。

  白湘水戴好幃帽,扶著清然的手下了車。

  今日來看燈會的人不少,馬車根本進(jìn)不去,只能在街頭停下。

  白夫人將幾個兒女聚集到一起,“今日我就不拘著你們了,帶好丫鬟和小廝,各自去逛燈會吧!”

  “對了,若是累了想回去,就去街上的思味居,亥時三刻我們在那里集合?!?p>  “謝母親!”

  “還有你們”白夫人兀得板起臉色對著下人們,“你們給我照顧好少爺小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唯你們是問!”

  “是,夫人!”

  “散了吧!”

  隨著白夫人的一聲令下,白家的混世小魔王“噌”得溜進(jìn)人群,不見了蹤影。

  腳上的傷明明還沒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這么快的?害得白夫人急得在后面直跳腳。

  春闈在即,今天的燈會白湘英和白湘榮都沒有來,在姐妹中沒什么人緣的白湘雪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

  不遠(yuǎn)處,白湘水正拉著白湘雅說著什么,白湘瑩在一旁捂著嘴直笑。

  見此,白湘雪擰緊帕子,心里愈發(fā)不痛快。之后她又款步走到白湘水身邊,“六妹,我們一齊逛燈會可好?”

  白湘水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自白相生辰那日后,她的這個三姐找機(jī)會就想和她套近乎,美名其曰,大家都是姐妹,又是庶女,應(yīng)當(dāng)多來往。

  其實(shí)白湘雪的心思很好猜,無非就是看自己得白相喜歡,想要拉近關(guān)系,順便再離間一下她和白湘瑩的關(guān)系。

  白湘水笑著拉過七姑娘白湘雅的手,“可是我已經(jīng)和七妹妹說好了,要和她一起去猜燈謎,是吧,七妹?”

  “對,六姐姐已經(jīng)和我說好了,三姐你可不能和我搶!”

  白湘雅攥緊白湘水的手,一臉防備的盯著白湘雪。

  自她五哥從樹上摔下來后,自己就一直被關(guān)在院子里,今天臨出門娘親還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跟好六姐姐。

  白湘雪蹲下身,神色和睦:“七妹,三姐不和你搶,三姐想和你們一起去猜燈謎,你覺得可好?”

  不搶六姐姐?白湘雅放心了,“只要不和我搶六姐姐就可以!”

  白湘水隔著幃帽,看白湘雪哄這個最小的妹妹:“四姐姐我們一起嗎?我想多個人多分照應(yīng)?!?p>  白湘瑩睨了一眼白湘雪:“好??!剛好我也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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