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可不是皇族的人。”張顯說道。
“得了,圣人已經(jīng)把你的身世告訴我們了,再說,就算不告訴,你能瞞得了我們?”陳長生一臉譏諷地說道。
“虎毒還不食子呢,張家的人連自己的兒子都?xì)?,那我們?dāng)年也就不冤枉了?!毙?zhàn)也跟著說道。
“小子,你也是張家的人,身體里也流淌著張家的血液,估計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聽說你連進入靈犀閣的機會都放棄了,應(yīng)該有更大的圖謀吧。
是想殺了你那個皇帝老爹自己當(dāng)皇帝?如果真是這么想的,我們可以幫助你,張氏能窩里反,是我們很樂意看到的。”
……
陳長生和肖戰(zhàn)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諷刺著張顯,而張顯也一直沉默地聽著他們的呱噪。
當(dāng)兩人發(fā)現(xiàn)張顯根本沒聽他們講話時,這才失去了興趣,都不再說話。
“都說完了?說完了就回南海吧,我這里養(yǎng)不起你們這兩個大爺?!睆堬@開口說道。
“你讓我們走我們就走?憑什么呀?”
“就憑南海圣人把你們給了我,我就有權(quán)利決定你們的去留,現(xiàn)在我不想要你們了,自己回南海吧?!睆堬@一臉冰冷地說道。
“你……,我……”兩人張口結(jié)舌,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因為南海圣人已經(jīng)把他們送給了張顯,說好聽點,現(xiàn)在他們是張顯的家臣,說不好聽的,他們就是張顯的追隨者,或者稱仆人。
“怕回南海沒辦法向圣人交待?我也不難為你們,給南海圣人的信我已經(jīng)寫好了,現(xiàn)在你們就帶上,可以離開了?!?p> 張顯說罷,將已經(jīng)寫好的信裝進雙鯉魚內(nèi),遞向兩人。
“你提前就把信寫好了?也就是說,你壓根就沒想把我們留下?”陳長生一臉震驚地問道。
“以兩位的孤傲,連南海圣人和皇帝都不放在眼中,我算個屁?
我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所以,兩位對在下的挖苦,我一點都沒感到奇怪,兩位可以請了?!?p> “我們不走?!标愰L生和肖戰(zhàn)都紛紛搖頭。
“兩位,何必委屈自己呢?跟著我這樣一個少年,你們心里也不舒服,怕沒辦跟南海圣人交待也好辦,我會通過南海的情報組織,把這封信送到南海去的。”
“不是,張顯,可能你還不清楚我們的事,當(dāng)初我們和南海圣人賭斗輸了之后,按規(guī)定,沒有南海圣人的命令,我們不能離開神龍帝國的,你這樣做,讓我們很為難?!?p> “那你們是想留在我的身邊了?”
“當(dāng)然要留下。”兩人點頭。
“想留在我的身邊,你們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一切就要聽命于我,做我的追隨者,就要有做追隨者的覺悟。
你們能做到,可以留下,如果做不到,請兩位走人,如果覺得我冒犯了你們,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弄死我?!?p> “這不公平?!眱扇苏f道。
“所以我讓你們離開?!睆堬@說罷,拿起雙鯉魚魚起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先讓我們考慮考慮?!标愰L生大手一招,張顯手中的雙鯉魚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現(xiàn)在我很忙,還有大帝派的人監(jiān)視著,給你們的時間不多,兩個時辰后給我結(jié)果,晚了我就當(dāng)你們同意離開了,我不會再留你們?!?p> 張顯說著,又要離開。
陳長生與肖戰(zhàn)對視了一眼后,手中的雙鯉魚魚瞬間化成了齏粉,然后說道:
“不用考慮了,我們留下,以后聽你的,不過,你不能太過份?!?p> 兩人說罷,一臉嚴(yán)肅地向張顯躬下身去。
“決定留下了?”張顯問道。
“決定了?!眱扇肃嵵氐攸c頭。
“決定就好,現(xiàn)在大帝已經(jīng)對你們有了警覺,就這樣跟在我的身邊,他必然對我產(chǎn)生疑心,對我以后計劃的發(fā)展十分不利。
以二位的修為,變換一個容貌能辦到嗎?”張顯問道。
“本來我們也沒以真面目示人。”兩人說道。
“那就好,現(xiàn)在你們兩人的名字也不能再用了,我給你們兩個重新取個名字,陳前輩以后就叫苦樵,肖前輩以后就叫淵魚,你們都記好了?!?p> “好!”兩人點頭同意下來。
“等一下我送你們?nèi)ツ虾l`犀閣情報組織,會給你們重新安排一個隱居道家大能的身份,以前的一切履歷都有,絕對查不出任何問題。
你們改頭換面后,只能用這兩個名字,之后的一切行動,都要聽他們的。
當(dāng)天師教道場落成之后,他們會安排你們來這里參加入教考核,不出意外的話,負(fù)責(zé)考核的一定是我。
到時,我會讓你們以新的的身份進入天師教道場,這樣的話,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在我的身邊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
皇宮御書房。
大帝兩眼一眨不眨地直視著老頭,看得老頭一臉見鬼的表情。
半晌后,老頭才開口問道:
“你見到他們兩個了?不會把我說出去了吧。”
“那你就是承認(rèn)你是開國先祖皇帝張放了?”大帝問道,老頭如同泄氣的皮球,無力地坐了下去。
“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傳說一百多年前,帝國有人被南海選中,可最后考核沒過關(guān),這個人是您嗎?”大帝再次問道。
“是的,不過,那只是我與南海圣人演的一場戲,其實我一直在皇宮大內(nèi)。
前五代皇帝都清楚,只是從一百多年前后,我的身份才由開國皇帝變成了皇室成員,就再沒人知道我的身份了?!?p> 老頭竟然是神龍帝國開國皇帝,這絕對是一個可以把天捅出窟窿的消息。
“把陳長生和肖戰(zhàn)殺了,這兩個人留不得。”大帝眼中有異樣的光芒在閃爍。
“這不可能,先不提當(dāng)年我與他們的恩怨,只提他們與圣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帝國就不能動這兩個人,否則南海不會放過神龍帝國。
你放心,他們不會對帝國怎么樣,修為到了我們這種程度,權(quán)利對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誘惑,無上的修為與永恒的生命才是我們所追求的?!?p> “無上的修為?永恒的生命?張顯也提到了這句話,莫非他與那兩個人早有溝通?”大帝雙眼瞬間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