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峰連忙施禮,“在下黃一峰,乃天贛教,弟子?!敝車硕祭湮豢跉?,天贛教乃是五品宗門,在這里竟然看到了他們的弟子。
“哦,原來是黃公子,小女子名霍,喚作清塵,”霍清塵說話間咳嗽了兩聲,“抱歉,黃公子,小女身體不適,不能下車謝禮?!?p> “不妨,不妨,”黃一峰連連擺手,正要再開口,卻又聽見,“讓開,讓開,這么多人聚在一起干什么?”人群做鳥獸散,而身旁的趙佐良卻變了臉色。
“是他,怎會是他回來了?”趙佐良似乎很害怕這來人,要不是有人擋住,都要躲到劉尋身后了。
只見幾個小嘍啰開道,幾人都拿著劍,身上又可見刀疤,為首的那個滿臉橫肉,一道刀疤直接從左上角劃到右下角,“塵妹妹,許久不見,又俊俏了不少啊!”
圍觀的人見到此人,臉色皆變,沒人再在這片區(qū)域,只剩下劉尋幾人,“賀毅,你怎么回天堯城了?莫不是……”趙佐良感受到賀毅越發(fā)強大的氣勢,說話聲音漸小。
“嗯?”賀毅眼光轉(zhuǎn)到趙佐良身上,“喲,這不是我們的趙大兄弟嗎?怎么?還在城防哪里做事?”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兄弟二字格外的重。
“李伯,咱們走吧。”霍清塵對賀毅并不感冒,對李伯支應了一聲就放下了幃簾。
黃一峰和劉尋三人讓開道路,“駕,駕,”馬車再度慢慢上路,“結(jié)識如此女子,可是我人生一大幸啊?!眲ぢ犚姶嗽挘低灯擦艘谎埸S一峰,卻感覺身后傳來深深的寒意。
回頭一看,賀毅正在瞪著他們幾個呢,而他的那幾個小嘍啰劍皆已出鞘,“怎么?兄臺對霍小姐有意?”其中一個嘍啰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說道,“那可是我們未來的嫂子!”說著,劍已抽出,象征性的舔了舔。
“呵呵?!秉S一峰只吐出兩個字,轉(zhuǎn)身離開,劉尋笑了笑,就這種嘍啰,還不到煉骨境,他都瞧不上眼,還打算跟黃一峰叫板?
“哼,怎么,不敢和我毅哥正面較量?”那嘍啰又挑釁道,“呸,這種膽小鬼不配和我毅哥爭女人!”
劉尋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好歹黃一峰也照顧他一會,擼了擼袖子就想上去揍他,而黃一峰一把拉住他,“別沖動,奴仆才和奴仆交手!”
這話讓賀毅尷尬了,上去掄了那嘍啰一耳光,“閣下,在下替他賠罪了?!鞭D(zhuǎn)身走了幾步,說道:“我們走!”這梁子怕是結(jié)下了。
“我們也走吧,以后還會遇到的?!秉S一峰悵然地對劉尋道,劉尋聞言看向賀毅,似乎他的身后有龍虎形的氣運,再看向黃一峰卻也是如此。
“他們氣運不錯吧?”虛影又出來了,“龍虎形氣運,萬中挑一,若是不英年夭折,那么必然成就君級強者!”
“這……那我是什么氣運?”劉尋有些站不住了,在心里發(fā)問道。
“不知道。過去可知,今世不知?!碧撚暗脑捵寗ず苁?,原以為自己的氣運會很強,唉。
“黃公子,想不到在這里能看到霍小姐,真是三生有幸啊!”趙佐良真是拍馬屁的鼻祖啊,看出黃一峰對霍清塵有意思,就一堆好話都往上說啊,“這霍小姐聽說是溫陽侯長女,和您真是郎才女貌,天配的一對啊,不過,有些傳言我不知當講不當講?”說到這,趙佐良皺了皺眉頭,怕是不好的傳言。
“但說無妨。”黃一峰可是還沉浸在剛才霍清塵的一笑中,完全接受了趙佐良的吹捧。
“有人說霍小姐天生不能修行,更有人說她……”說道這又停了。
“她怎么了,快說!”黃一峰有些急躁,催促道。
“說她活不過18歲。”
“什么?”黃一峰心里一沉,手腳冰涼,像是掉進了深淵魔窟,失了魂似的。
“而且她今年已經(jīng)16歲了,聽說不久后就要十七歲了?!壁w佐良最后幾句有些惋惜。如此女子,可惜了。
黃一峰眼神空洞,根本沒有聽見趙佐良后面說的話,兩眼無神的他行尸走肉般走在街上,頭一次覺得陽光這么刺眼。他在心里問,自己這是怎么了?自己的心為什么會這么痛?恍惚之間,他好像看到了霍清塵再向他招手,他伸出手來,想要抓住她。
“黃一峰!”“黃一峰!”好像有人在晃自己,黃一峰眼睛有了點神采,“劉尋?”黃一峰再一看,自己的手和前面的一名女子身子就差幾厘米了。“呼呼?!秉S一峰甩了甩頭,回過神來。
“你沒事吧?”劉尋“關心”的問。
“沒什么,就是走神了?!秉S一峰再度找回那舒雅的自己,“咱們再多留幾日,看完拍賣會再走。”
劉尋心里正偷著樂呢,正合他意,自己可有幾件東西要出手呢。誰知,回到醉居室之前,卻被幾個混混擋了路。
“嘿,這里乃是爺罩的地方,爺?shù)牡乇P,趕緊把保護費交上來。”為首的一人抽出刀來,砍到店前的駐馬樁上。
“呵呵,這位兄弟,你是否弄錯了,我等就只是住個店,你收保護費也該向店主手啊?!秉S一峰不愧是大門派弟子,說句話就無比儒雅。而身后的趙佐良看到那幾個混混,臉都白了。
要說這天堯城的幾條地頭蛇還是得從這城里有頭有臉的論起。城主李向山,乃是君級強者,手下更是有城防軍,掌握有半數(shù)的武力,算是一霸。再者,紫天拍賣場及旗下數(shù)個店鋪,掌握有城里大部分財權,這是其二;最后一個,便是這走街串巷的混混,人最多,為首的是丁業(yè)榮,差半步登臨君級。三者互相爭氣,但城主絲毫不管爭斗,使得城防軍一邊始終處于劣勢。
而面前這些人就是直屬丁業(yè)榮的,尤其是為首的那個是丁壽生,丁業(yè)榮的侄子,若是惹了他們,就是惹了整個混混層。無聲無息的,想明白的趙佐良退走了。
武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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