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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神仙之靈寵

第二章 逃出妖塔

渡劫神仙之靈寵 碧影玖雋 6128 2020-01-16 00:14:48

  “看管大人你聽到我們說話了嗎?看管大人?看管大人不會是耳聾了吧?”

  “我看是,該不會真是個聾子神仙吧?”有大膽的開始試探,看到宙淵還在絕望地倚了倚墻,望著前面的黑暗洞口發(fā)呆,那里鎖著的神仙立馬閉嘴,但慢慢地他們發(fā)現(xiàn)他好像沒有在看他們,而且看洞墻,立馬放松了許多。

  “切,原來是個聾子神仙,倒霉鬼!”

  “就是就是,天界沒有神了嗎?居然讓個聾子來當看守我們,不會還是個啞巴吧?”

  “我看像,真沒勁,讓他來當看管員簡直是對我們妖怪的侮辱和不尊重!”眾小妖開始大膽地開口罵起來,越罵越起勁,越罵越得意,妖塔里一片沸騰,而在宙淵那里卻是一片寂靜。

  五百年過去后,鎮(zhèn)妖塔來了一個女神仙,也是被扣押進來的,宙淵有些疑惑地去問她:“你是誰?為什么被扣押到我這里?”

  她不言語,看起來柔弱卻孤傲,宙淵內(nèi)心忍不住生氣,有點自尊心受損地威脅道:“你說不說?不說可別怪我對你用刑了!我有這個權利!”

  她嘴巴動了動:“你這是濫用私刑,我是誰關你什么事?”

  宙淵聽不見,看口型又看不大明白,便拿了根棍子給她道:“你寫下來,我看!我聽不見!”

  女神仙愣了愣,看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間的可憐,但很快變回冷傲的模樣,轉身不去接棍子道:“不寫?!?p>  宙淵立馬急了,道:“不寫你就別想出去了!”

  女神仙抬眸暼他一眼道:“我寫你就能放我出去嗎?”

  宙淵疑惑地看她口型,最后還是伸出口型道:“快寫,我看不太懂你的口型,我需要知道你為什么進來。”

  女神仙眼睛清亮地盯著他看半晌,才接過棍子,在泥地上劃出幾個字來:“關你什么事!”

  宙淵頓時怒了,生氣道:“不說你別想出去!”

  那個女神仙冷哼一聲,在地上又劃幾個字:“術橫上神會來救我出去的。”然后直接用嘴吧說:“用不著你放我!你根本沒有權利放我出去!”

  宙淵看到術橫兩個字,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疑惑道:“術橫升為上神了?什么神?”

  那個女神仙看他這樣疑惑的眼神,有些心軟地寫了一句:“戰(zhàn)神?!?p>  宙淵頓時心里咯噔一下道:“什么時候的事?他立過什么功?魔君沒死嗎?蕪煙呢,蕪煙不是也攻打魔君有功嗎?為什么他不是戰(zhàn)神?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女神仙看被他問得有些愣住,聽起來他并不承認術橫為戰(zhàn)神,她忍不住有些生氣,反駁道:“術橫攻打魔君還鎮(zhèn)壓魔君,差點沒能活過來,怎么就不能封為戰(zhàn)神了?他就是現(xiàn)在天庭公認的戰(zhàn)神,蕪煙是誰?不認識!”

  宙淵著急地看她口型和不悅神情,最后道:“寫!我聽不見?!?p>  女神仙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憤恨地寫了一句:“不知道,沒聽過你說的人,術橫就是天庭公認的戰(zhàn)神?!?p>  宙淵眉頭緊蹙道:“不可能啊,你在天庭呆多久了?怎么可能沒聽說過蕪煙呢?他可是天君的三兒子,他去哪里了?”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疑惑,女神仙才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蕪煙,就像她關心術橫一樣,忍不住有些同病相憐地寫道:

  “兩年,真的沒聽哪個神仙說過這個名字,只聽說天君有二兒子和四兒子,沒有聽過別的兒子?!?p>  宙淵只好點頭,盡管心里還有疑惑,但好像問也沒用,女神仙顯然沒法繼續(xù)回答下去了,他現(xiàn)在得想辦法出去,并且恢復聽力,然后找蕪煙問問真相。

  “你能放我出去嗎?我要去救術橫。”女神仙眼神可憐楚楚地看著他,見他疑惑又在地上寫起來,他這些年一直在認真研究周圍人的嘴型,跟小妖聊天,練字交流,所以看筆畫和口型其實還是可以判斷她在說什么的,只是不大確定而已。

  “術橫怎么了?受傷了嗎?”他簡單利落地問道,女神仙點頭,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有能力救他嗎?”

  女神仙又點點頭道:“我是他的貼身女醫(yī)。”宙淵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看似柔弱,卻是個女醫(yī),而且看起來跟術橫關系不一般呢。

  他想了想道:“他沒有人治了嗎?說不定天庭給他派別的女醫(yī)呢?他的傷病很特殊嗎?”

  女神仙還是點頭,有些驚訝他的最后一句問得精準聰明,而且他似乎沒有惡意,便在地上寫道:“他打魔君后在寒冰殿休養(yǎng)了兩百年,現(xiàn)在雖然醒了,但還是容易寒氣攻身,我得去照顧他。”

  她特意用照顧,宙淵立馬開口道:“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也沒辦法幫他根除寒氣?”

  女神仙點頭,覺得他好像很能抓重點,交流起來很容易讓他理解,對他也放下了一些戒備,而且還生了一些好奇,以他的聰明才智和身上獨特的氣質(zhì)來看,他不應該只當個鎮(zhèn)妖守護者的,而且他還那么關心天君三兒子,說明他跟那個蕪煙關系肯定不錯,所以他以前的身份一定比現(xiàn)在高,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犯了什么錯,那么是什么錯呢?

  “我現(xiàn)在不能放你出去,像你說的,我沒有這個權利,或許術橫會來救你?!?p>  宙淵真誠地開口道,女神仙剛建立起來的一點好感立馬蕩然無存,瞪他一眼道:“那你剛才還那樣騙我說話!壞人!”

  宙淵雖然沒完全看懂她的口型,但大概能理解她的氣話意思,他心里有些愧疚道:“但我或許有辦法幫你根治術橫的傷,只是我有一個條件?!?p>  女神仙立馬驚訝地看著他道:“什么條件?”

  宙淵開口:“把你的耳識給我,一邊就行,我只要聽得見就行了。”

  女神仙看著他認真的眼神,雖然他現(xiàn)在的面貌并不是那么好看,但他卻是有氣質(zhì)的,而且從他的要求來看,他并不壞,只是遭遇有些可憐而已,他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那你告訴我方法,我得保證是否對術橫有用?!?p>  女神仙還是有些提防地開口道,宙淵大概看懂她的口型,道:“不行,我一直在這里逃不掉的,但是你不一樣,你要是反悔了,出去了,我找誰要去?!?p>  女神仙想想也是,便點頭答應道:“好,我答應你,你取吧,取完告訴我。”

  宙淵沒想到她會這么干脆答應,忍不住愣了愣,當年自己也是這樣信任那個人的,他有點觸動地問道:“你考慮好了嗎?他真的對你那么重要嗎?”

  女神仙點頭,毫不猶豫地說:“考慮好了,你取吧?!?p>  宙淵只好強行壓制內(nèi)心復雜的翻涌和憐憫,伸手對她施法,取走了她的左耳耳識,放入自己的耳中。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聽見了一絲絲聲音,可能是其他小妖的打鼾聲,還有女神仙的問話聲:“你現(xiàn)在能聽見了嗎?”

  她左耳朵流了血,但她沒有去擦,而是盯著他看,宙淵心跳停了停,聲音有些顫抖道:“嗯,我好像聽見了,你那邊耳朵沒事吧?”

  他眼神有些愧疚和自責,這種壞事以前他是絕對不愿意干的。

  女神仙眨眨眼道:“沒事,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辦法了嗎?”

  宙淵點頭道:“可以,我不會食言的,術橫的狀況屬于極寒攻心,所以從心根治,要用一顆四色麒麟珠放入心口溫養(yǎng)心臟?!?p>  “可是我去哪要四色麒麟珠?”女神仙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這里有,不過需要用神龍鼎來換,就在洞口前的降妖座里,你把神龍鼎放在降妖座前,我就把四色麒麟珠給你?!?p>  宙淵神秘地說,女神仙有些狐疑地問:“那會不會對這里產(chǎn)生影響?四色麒麟珠是不是對你鎮(zhèn)妖很重要?”

  宙淵愣了愣,眼神驚訝道:“你很聰明,你說得沒錯,四色麒麟珠對我鎮(zhèn)妖很重要,所以我才讓你拿神龍鼎來換,神龍鼎也可以鎮(zhèn)妖,天君不會發(fā)現(xiàn)的,我把方法告訴你了,做不做是你的事,你能不能出去也不關我的事,反正我能聽見了?!?p>  女神仙終于不問了,點頭同意道:“好,我明白了,謝謝你。”

  過幾日后,術橫真的過來看她了,宙淵沒有說話,也沒有行禮,權當不認識,術橫也不在意這些,直接走向那個女神仙,女神仙驚喜地扒在牢門上道:“上神,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嗎?”

  術橫眼神心疼了一下,語氣溫和道:“妁柒,你沒事吧?”

  妁柒搖頭,道:“沒事?!?p>  術橫這才放下心來,道:“我?guī)闳ヒ娞炀銊e害怕,你會沒事的。”

  妁柒點頭:“好,我不怕。”然后便跟著她走了,宙淵問了一句:“術橫上神,你從我這帶走她,是否有天君的允許呢?”

  術橫遲疑了一下,道:“你想攔我?”宙淵一點都不怕他的威壓,坐在自己的守護臺前悠哉悠哉道:“我只是奉命行使自己的職責而已,萬一天君問起來,我沒有收到指令就放人,我不好交代?!?p>  術橫點頭道:“好,我現(xiàn)在就去找天君,芍柒,等我回來,若是他們對你不好,你便告訴我?!?p>  妁柒點頭,宙淵面色平靜地垂眸盯著地面看,等他出去了良久又回來,把天君的口諭遞給宙淵道:“天君的口諭,現(xiàn)在可以放人了嗎?”

  宙淵打開口諭看了看,點頭道:“好?!闭f著拿著鑰匙去門口打開妁柒的牢房門,讓她出去,依舊面色平靜不卑不亢。

  過了幾日后,妁柒獨自一人過來了,走到他面前道:“神龍鼎我?guī)砹?,你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宙淵抬眸看她,認真道:“你考慮好了嗎?他值得你那么相信他嗎?”他好像是在問自己一樣。

  妁柒怔了怔,然后開口篤定道:“值得,不管值不值得,我都愿意相信他?!?p>  宙淵愣了愣,心情復雜了一下,又強壓住內(nèi)心的翻涌平復,假裝平淡道:“那你自己把神龍鼎放在鎮(zhèn)妖臺上吧,四色麒麟珠就在那里?!?p>  妁柒點頭:“好,謝謝你!我一定按時還回來的?!?p>  宙淵看著她把神龍鼎放在鎮(zhèn)妖臺上,然后把四色麒麟珠取出來,轉身離去,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第二日后,術橫趕到寞嵩妖塔,看到守妖臺上沒有了宙淵和鐵鏈的身影,忙對身后的人道:“快去報天君,守妖神宙淵不見了!”身后的人趕緊回了一個是字,跑出了神龍鼎。

  術橫皺眉從心口逼出一顆四色麒麟,放入鎮(zhèn)妖臺,拿著神龍鼎,就坐在宙淵的位置,問道:“眾小妖聽令,宙淵人呢?”

  小妖炸開了鍋地喧鬧起來:“跑了唄,鎮(zhèn)壓他的四色麒麟珠都被你帶走了,我們抵不過神龍鼎,他就不一樣了?!?p>  天君來到寞嵩妖塔道:“怎么回事?宙淵人呢?”

  術橫趕緊跪拜道:“天君,是屬下犯的錯,屬下不該瞞著天君用神龍鼎換四色麒麟珠來養(yǎng)傷,導致了宙淵掙脫鎮(zhèn)壓潛逃,屬下自愿留下來鎮(zhèn)妖贖罪。”

  天君愣了愣,五雷和云青等人也震驚了,說道:“術橫,你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是不是宙淵讓別人做的,你為何要替他們領罪?”

  天君很顯然也不信他,大家一想就知道是妁柒做的,妁柒忙沖進來,道:“上神!”

  術橫趕緊開口道:“是屬下做的,屬下想讓妁柒趁機進來跟宙淵打聽四色麒麟珠,然后屬下才把過來偷偷換了這四色麒麟珠,一切都是屬下的錯,妁柒并不知情,所以愿天君給屬下一人定罪。”

  妁柒淚水嘩嘩地流,卻始終不敢說話,天君這才說話道:“術橫,你作為戰(zhàn)神受傷我也很體諒,可你不該瞞著本君做這樣的事,索性這次宙淵和幾位小妖出逃問題不太嚴重,你便去捉拿宙淵和出逃小妖,將功補過吧,至于寞嵩妖塔暫由妁柒鎮(zhèn)壓,直至你捉拿回宙淵和小妖,本君再另做定奪。”

  妁柒點頭同意道:“謝謝天君,妁柒愿意接受懲罰,妁柒一定認真看管寞嵩妖塔?!?p>  宙淵在天庭四處尋找蕪煙的蹤影,結果被人發(fā)現(xiàn),被追捕了一路,最后被術橫堵在了脫髓池,退無可退。

  “宙淵,你為什么要逃出來?”術橫面色平靜道,他同情宙淵的遭遇,但是他不能不捉他回去。

  “蕪煙在哪里?我要見蕪煙!”宙淵語氣篤定道,“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從這里跳下去!反正寞嵩妖塔我已經(jīng)呆膩了!讓蕪煙來見我!”

  術橫立馬停住腳步,五雷趕過來呵斥道:“宙淵,你竟還敢擅離職守,沒想到五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般頑劣不知好歹!我真替蕪煙殿下為你失望!你還好意思見他!”

  “我沒有擅離職守,我也從未與魔族勾結,我只是想見一面蕪煙,我只是想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誣陷我!”

  宙淵提起這事依舊充滿恨意和痛苦,五雷神君卻暴喝一聲,罵道:“我看你是執(zhí)迷不悟!五百年過去了,你還不知悔改!你以為這脫髓池是隨便好跳的嗎?像你這種品行不端之神跳下去,一定會被十層池刑處罰得粉身碎骨,毫無生還的可能!”

  五雷神君試圖解釋脫髓池的作用和威力,希望能壓制住他,結果他只緊緊說著一句話:

  “我要見蕪煙!”

  “執(zhí)迷不悟!今日我就捉拿你回去見天君!”

  五雷神君出手試圖捉拿,宙淵哪里肯依,跟他們對抗起來,但是他現(xiàn)在的神力早已不抵當年,而且五雷神君和術橫的神力卻都比當年更甚,他被打傷到池邊上,吐了一口血道:“我要見蕪煙!”

  “由不得你了!”五雷神君冷哼一聲沖過去準備捉拿,他卻縱身一躍,跳入池中:“蕪煙,我從未對不起你!”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宙淵!”術橫忙沖去想阻攔,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天君趕到時,他已經(jīng)掉下去了,五雷神君和術橫趕緊恭敬作輯道:“天君,屬下無能,未能捉拿宙淵?!?p>  天君沉默了半晌,盯著恢復平靜的池面道:“罷了,鎮(zhèn)妖者本君會另尋其他神仙,術橫,那幾只小妖已逃往人間去了,你派人速速去捉拿吧?!?p>  “是!”術橫趕緊開口道,心中依舊有些復雜。

  人間,小妖高興地飛向越來越繁華的城池,被趕過來的術橫等人捉捕,趕緊四處逃竄開。

  “王爺已經(jīng)毒發(fā)至深,恐怕在下也無能為力了?!?p>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皇宮的某一間房間傳來,然后是起身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陳宥廷頭痛欲裂地動了動睫毛,然后只覺得喉痛一陣悶氣,一股血腥味涌上來。

  “哇!咳咳咳!”一陣吐嘔吐聲和咳嗽聲從皇宮的某一間房傳來,侍女趕緊開口道:“王爺!王爺醒了!御醫(yī),快叫御醫(yī)回來!”

  陳宥廷要死不活地感受身體的酥麻和痛苦,身側的人有力地扶著自己,他抬頭看那個人,身材魁梧高大,顴骨微微凸起,嘴唇有點自然地黑色,嘴唇動了動道:“王爺,你怎么樣?御醫(yī)!快!”

  御醫(yī)趕緊給他把脈道:“沒想到老夫的以毒攻毒竟然成功了?!?p>  陳宥廷趕緊說了一句:“水!”婢女趕緊送過來一碗水,御醫(yī)趕忙喂他喝,然后給他把脈陳宥廷皺皺眉:“我中什么毒,是砒霜攻克鶴頂紅嗎?嘔!”

  說完又吐了一口黑血,侍女趕忙給他遞帕子,御醫(yī)愣了愣搖頭道:“不是,六王爺你中的是滯諾熾散,老夫用斷凝散助你對付此等毒丸的?!?p>  陳宥廷突然暈了:“什么散?不管了,你趕緊給我開點別的藥,我難受!”

  御醫(yī)趕緊點頭,拿筆刷刷刷地寫起來,遞給旁邊的侍衛(wèi)道:“好,就先服用半兩蒼術,半兩半夏,一兩紫珠熬制成藥湯送過來吧,王爺您別著急,您的脈象雖然微弱,卻已慢慢平穩(wěn)恢復過來了?!?p>  陳宥廷點頭,道:“我想洗胃!我頭疼!想吐?!?p>  御醫(yī)趕緊又添了一張方子,道:“好,我這就給您出些洗胃,治頭痛嘔吐的藥,還有解毒的藥。”

  陳宥廷有點翻白眼,所以剛才的藥是什么?現(xiàn)在是根據(jù)自己說法寫的方子,是不是真的能解毒?。窟@御醫(yī)怎么看怎么不靠譜啊!

  “藥來了!”很快婢女和侍衛(wèi)趕緊送藥過來,然后蹲下來給他喂藥。

  有些燙的藥被吹了幾下,送到他嘴邊,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傳來,陳宥廷本能地想要躲過,但是想想自己酥麻疼痛的身子,又強忍著苦澀和怪味喝了下去,眉頭鎖成一團。

  喝了一碗才道:“天哪!好難喝!又苦又臭!”

  御醫(yī)安慰道:“王爺,您忍著點,這藥對您的身體好,喝了它,您的毒才能得以緩解?!?p>  “我知道,不是,我怎么中的毒???這是我家嗎?”

  侍衛(wèi)和御醫(yī)都是愣了愣,點頭篤定道:“回王爺,您怎么中毒的現(xiàn)在還不能確認,屬下正在查,您今日吃的食物和用的物品皆沒有問題,您的毒可能是之前中的,現(xiàn)在才發(fā)作,這是您的房間,是皇宮。”

  陳宥廷怔了怔,掃了一眼周圍有些陳舊的桌椅板凳,還有一些簡單的衣物,周圍的婢女長得都是一般,侍衛(wèi)也一樣,床和被子都是比較舊的,這是王爺該有的房間嗎?那么小。

  御醫(yī)有些疑惑地問道:“王爺,您不會不記得了吧?您仔細想想,您還記得些什么?”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吧,原主是個王爺。

  落魄的王爺,母妃之前還算得寵,但是在他七歲那年,母妃被皇上定罪為陷害四皇子和四皇妃的罪名,四皇子差點死,四皇妃死了,四皇妃當然正得寵,所以母妃被打入冷宮,最后又被查出謀害過二皇妃流產(chǎn)一次,皇帝直接下令凌遲了,于是六皇子過繼到三皇妃手下,結果三皇妃平時對他并不好,后來還有了自己的孩子,更不喜歡他了。

  沒人庇護他自然就被孤立了,但是按他的遭遇來看,別人欺負歸欺負他,但不至于下手陷害他,畢竟他并不起眼,雖然他有點野心,但懦弱而自卑的性格讓他根本無計可施,他并不是很聰明,那么到底怎么中毒的呢?陳宥廷想到的只有替罪羊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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