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經(jīng)過兩次兩樓間搭建的橋(架在水上或空中便于通行的建筑物),蘇冉雅也想到了,盛光健昨晚應(yīng)該也是通過樓上的橋回家的。
走上面應(yīng)該是比較安全的,盛光健沒和他們說,可能是因為另外幾棟樓沒有這種橋?
畢竟宴祖新也和他們一樣走的樓下,盛光健應(yīng)該不會不管宴祖新的死活。
晚上上完課回家的路上,宴祖新給蘇冉雅一個提醒。“要小心那些有權(quán)利的人?!彪m然說很有錢的人也要注意。
“那些有足夠權(quán)利的,和我們這種和白地有關(guān)的,都是可以不上前面的課直接上最后一周的課。”走個過場。
“之前有人想巴結(jié)在輔導班上課的人,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惹那人生氣,聽說直接被趕出城墻外。”導致輔導班的人都會有意避開,這也是為什么郝海莉單獨和他們幾個坐在最后一排。
像郝海莉一樣想體驗生活的貴族并不多。來輔導班的都是想去白地的,并不會想發(fā)生什么意外。
其實宴祖新不知道的是,郝海莉完全可以連最后一周的輔導班都跳過,直接領(lǐng)證。不過她想玩,順帶連前面的輔導班都上了。
郝海莉人很好,不過蘇冉雅還是乖巧的點頭應(yīng)了,“我會注意的?!?p> 看著蘇冉雅的態(tài)度,回到房間,夜諾涼調(diào)侃:“還叫著哥呢?”
蘇冉雅反應(yīng)了一秒,她就早上叫過宴祖新哥,“哦,宴祖新嗎?”
“感覺他有興趣當我哥,就叫唄。等他沒興趣了,也就不用叫了?!彼唤橐庠谒媲耙恢惫郧?,就是不知道他能多久不變心。她自己就挺多變的,可甜可閑,因為別人的錯誤生氣,在下一秒就可以因為那人的道歉開心,很開心的那種。
她不是不會生氣,除了對事不對人,她很少生氣,只是不想自己因為誤會,對別人態(tài)度不好之后獨自內(nèi)疚。真的是誤會,解開后會很開心,如果不是誤會,那就當好心喂了狗。
哦不是,狗狗那么可愛,不能拿來比。就當好心喂了類人獸,少讓一只獸餓死,或許還能去喂飽別人。
夜諾涼來興趣了,“我也有興趣,來,叫聲哥哥聽聽。”
“戚。”
“嘭?!?p> 房間門關(guān)上的聲音。
另一邊。
知道蘇冉雅他們都會到盛光健家里吃飯,郝海莉讓她老公查了一下,商量了,可以同意郝海莉去盛光健店里,不過不能和蘇冉雅三人單獨去其他地方。
宴祖新盛光健都可以用盛光健的家人威脅,蘇冉雅三人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什么資料,他們還沒有黑地那邊的全面資料,無法判斷他們?nèi)耸遣皇呛诘氐娜恕?p> 郝海莉當然是答應(yīng)的。她其實很放心蘇冉雅,相處中用心還是可以感覺到每個人的不同。
之后幾天,夜諾光夜諾涼也時常和她們一起去喝茶,郝海莉中午也會和他們到盛光健家蹭飯,晚餐當然是回去和她日常嫌棄的老公吃飯,這讓蘇冉雅非常想吐槽。
聽郝海莉和她抱怨她老公時,她就總想說:離了吧。在蘇冉雅看來,不痛快了,就分。就是這么渣。
不過,說是勸和不勸分,她忍住了,她不懂,想法也不同,不要亂說的好,別等下別人以為她不想朋友好過。
悠悠閑閑的輔導班快上完了,蘇冉雅突然好奇,郝海莉為什么想去白地,她的家人都在這邊。
覺得她們關(guān)系也還行,蘇冉雅就問了:“你為什么想去白地啊?”
“就我和我老公是政治聯(lián)姻的?!边@不是什么秘密,不過郝海莉之前也沒特意說,“最可氣的是,我爸媽婚后居然是站在我老公那邊?!?p> 蘇冉雅恍然的點頭:政治聯(lián)姻啊,難怪,父母還都倒戈了。嘖嘖嘖,離了吧,這次不忍了,沒好下場的。
蘇冉雅還沒開口,就聽郝海莉后面的話,“黑地太危險,去那邊他們會擔心,我就想,不開心時不回娘家了,我自己去白地玩?!?p> 蘇冉雅當時就一頭問號,按照她讀的那么多言情小說來看,那些動不動就自己跑回娘家的,是不是都是被寵著的。
猝不及防的就是一口真狗糧,連帶之前幾天的都一起吃了。她就想按郝海莉的性格,居然還沒分。
難怪之前每次聽她說都有種吃狗糧的感覺,原來是真的。感情這只是人家小兩口的生活方式。
這大早上的,狗糧都吃飽了,等下都不用去宴祖新家吃早餐了。
可能偶爾出現(xiàn)的非正文
蘇冉雅: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讓小白坐旁邊一起聽,然后把郝海莉推來的狗糧轉(zhuǎn)手塞進小白嘴里。
白:不,謝謝,我不吃這種狗糧。
涼華少
謝謝觀星閣的打賞和推薦票。 沒碼字的日子好舒服,要不過段時間在掙扎。 不過,我這整天都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