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里游舟片刻,隨著溫度的升高,濃霧漸漸散去,
白羽和美人思思姑娘便上了岸,入了那水天閣,準(zhǔn)備吃些小吃,填一填咕咕響的肚子。
一樓只允許吃,二樓只允許觀,三樓只允許睡。
一二三,分別開來,另收費(fèi)。
白羽與思思姑娘坐在一樓的一個(gè)隔間中,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包括那杏花濁酒,
白羽抿了一口杏花酒,便陶醉道:“這水天閣的酒水確實(shí)是值得這個(gè)錢的?!?p> 思思輕笑,也倒了一小杯杏花酒,素手捏放在眼前然后輕微的搖了搖,看那酒水在杯中搖晃,
淳淳的香氣在相交中慢慢升起,然后獨(dú)自飲下。
白羽看見思思弄酒不禁一樂,便伸手把折扇指向包間中的一副字畫。
“思思姑娘你看。”
“嗯?公子怎么了?”
思思把頭轉(zhuǎn)了過去,觀覽了一下白羽所指的畫面,
原來上邊有一幅畫,便是一個(gè)女子輕搖酒杯,沒想到竟然如此應(yīng)景,
思思朱唇輕啟:“公子這與奴家倒有些相似呢!”
白羽搖搖頭嘴角含笑:“這閣主倒是一個(gè)妙人,他怎知我會帶你這個(gè)“畫中仙”來此呢!”
思思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公子風(fēng)流倜儻怕是許多小姑娘都圍著您轉(zhuǎn)吧!就連我都有忍不住想要一直待在您身邊呢!”
白羽哈哈一笑,便伸出手輕輕捏住思思姑娘的豐潤的下巴,輕輕道:“思思姑娘你的話雖然讓我很感動,但是我好像很難約你呢!”
思思沒有掙脫白羽反而有些委屈道:
“公子,您這第一次約我,我可就出來了呢!”
白羽搖搖頭,然后松開思思,然后回到座位,突然疑問道:
“聽說太臨河詩會,改在了你們白門樓?”
思思看白羽突然回去,沒有做過火的事情,表情稍微有些不滿,
“公子是不滿奴家嗎?看不起奴家身出勾欄?”
說完便掩面而泣。
白羽見狀無奈的起身,將思思拉在懷中,輕點(diǎn)她的鼻尖道:“怎么會呢,我只不過是有問題想問你。”
思思臉頰微紅,掙脫出去,
“還不是那太臨河在白門樓附近,以往也都是白門樓資助這詩會,不過今年卻改了地點(diǎn),定在了江河之間,誰能奪得桂冠,便可入那
紅衣大船,春宵一刻便也不在話下。”
白羽嗤笑:“都說書生窮酸,未曾想也有這方面理想?!?p> 思思素手輕搖在次給白羽倒上一杯,有些委屈道:
“可不是?無非為了這色和名利,若是他們是公子這樣的,奴家倒也能以身相許呢!”
說完思思那雙勾魂眼對著白羽輕輕的顫動。
白羽哈哈一笑然后有些惋惜道:
“可惜我的文學(xué)功底不行,要不然我也想去見識見識這太臨河詩會。”
思思手指放在自己朱唇上有些吃驚道:
“公子大才,您父親晉王可是咱們魏國出了名的大家,您說笑了,詩會奴家也會去觀看的?!?p> 白羽輕輕一笑:
“那好,幫我訂個(gè)位置,到時(shí)候我去找你?!?p> “吱嘎!”
就在白羽話語落下之時(shí),這包間的門突然打開,一個(gè)身穿勁裝的男子便走了進(jìn)來,臉?biāo)乃姆椒骄拖褚粔K板磚,腰間有一把長劍。
白羽低頭搖了搖酒杯不屑道:
“何事?”
那男子并沒有因?yàn)榘子鸩恍级淖儽砬?,只見他緩緩道?p> “今日這朝露湖有人決斗,我家公子聽聞晉王公子在這里,想邀請您上二樓一敘一同觀覽這場對決?!?p> 思思目露詢問,白羽搖了搖頭,握緊了思思的小手。
然后嬉笑道:“不知你家公子是何人?”
那名男子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么問,便答道:
“我家公子是誰,您一看就知道了,請吧!”
說完,這名男子把手一揮,身體微動,做出了一個(gè)“請”的姿勢。
思思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白羽,
白羽哈哈一笑然后對著思思擺出了一個(gè)無奈的表情然后玩味道:
“既然有人邀請我們看戲,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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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二樓之后,這名男子便指向最靠近朝露湖的位置。
那里有兩人,他們背靠著白羽,一人身穿紫色長衫,儒雅隨和,品貌非凡,一人穿淡黃色長袍,器宇軒昂但頗有盛氣凌人之勢。
白羽看看周圍笑了笑然后便徑直的走了過去。
靠近欄桿,放眼望去,就是那朝露湖的湖面,但是在那湖邊卻有兩人僵持不下,
一人青衫劍客手持長劍,一人身形佝僂手持彎刀,就像那江湖俠客與那魔頭對決一般。
“你說他們誰會贏?誰會輸。”
黃袍男子淡淡道,好像是自言自語,但是誰都知道他是在問白羽,
白羽認(rèn)真的看了看下面然后道:
“除了贏,沒有輸,輸了便是一個(gè)字死?!?p> 黃袍男子聽到這個(gè)答案和善的笑了笑,
“確實(shí),這里沒有輸家只有死人,那么這位晉王公子,可否猜測一下誰能活?”
白羽想了想:
“大概是這拿劍的吧!老叟與年輕人,或許年輕人能更勝一籌?!?p> 黃袍男子笑了笑然后淡淡道:
“有的時(shí)候,人越老反而卻越成精。”
白羽不語,一切還需看這一字。
此時(shí)這年輕劍客與那老叟刀客分別對峙在那湖邊,
究竟是刀快,還是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