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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在上:秦少,請立正

第六十章 您在開玩笑嗎

    唐玉燕越說越生氣:“真有病,咱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他嗎?他倒是好,不識好人心。”

  “你閉嘴!”

  唐風(fēng)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接著抬起頭看向了一旁的周雅琴。

  “你們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數(shù)。那個秦家二少爺只是眼睛看不見,不是腦子有問題?!?p>  唐風(fēng)深吸了口氣:“如果他們打算追究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做出任何袒護(hù)你們的行為。”

  說完之后,他便直接轉(zhuǎn)身大踏步的走出了房間。

  唐玉燕見此情況更加生氣了,對著周雅琴說道:“你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別說了。

  走廊里面你們兩個就吵成那樣,萬一被別人聽到怎么辦?”

  周雅琴擺擺手坐在沙發(fā)上,此刻也是有幾分著急了。

  她原本就不是多有腦子的人,早年間之所以能坐上如今這樣的地位,也只不過是仗著姿色。

  周雅琴年輕時候長得不錯,因此才攀上了唐父這樣的金龜婿。

  前幾年唐父因病去世,她的重心便都轉(zhuǎn)移到了自己唯一的兒子身上。

  如今這一雙兒女能夠有一個好歸宿,就是周雅琴最后的愿望。

  因此只要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著想,便再顧不得其他。

  否則怎么會做出這樣光明正大給別人下藥的事情來,這事無論怎么想恐怕第一個都懷疑到他們頭上。

  唐玉燕此刻心中也滿是委屈,她開口道:“總之這事是你讓我去做,到時候別往我頭上推?!?p>  說完之后,她便也轉(zhuǎn)身徑直走出了房間。

  整個房間重新歸于安靜,周雅琴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沙發(fā)上。

  她突然覺得有幾分不值,自己這樣為他們二人著想,可兒女竟都不理解自己。

  不過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幾分害怕,這秦家并不是他們能隨意揉捏的。

  再說秦家二少爺一貫脾氣暴,雖然來到這里之后一直都是正常的。

  但每次見到他,周雅琴也總覺得毛骨悚然。

  如今這樣得罪了人家,他總害怕這秦家二少回家之后告她一狀。

  思來想去,周雅琴還是決定等到明天的時候和那個死丫頭說說這件事。

  她好歹是唐家人,而且手里還有自己的把柄在。

  說來也是自己疏忽,竟然會相信唐玉燕,這種事本應(yīng)該她自己去做的。

  本想著到時候木已成舟,誰也不好說出什么來。

  夜已經(jīng)深了,唐家人卻注定是要一夜無眠。

  語寧睜大眼睛將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只有這樣才能察覺到一絲安全感。

  秦謹(jǐn)言側(cè)過頭看到她這副模樣,不要覺得好笑。

  “我如果想對你做什么,早就做了?!?p>  唐語寧有些尷尬:“二少,我不是在怕您。”

  “我倒有些好奇,那個唐風(fēng)究竟對你做了什么才能把你嚇成這樣?!?p>  語寧側(cè)頭看了過去,不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還是在認(rèn)真詢問。

  只是看著那側(cè)臉,卻不自覺的放松了幾分。

  不知為何,有時候她總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很明顯,秦謹(jǐn)言在秦家并不受歡迎。

  而自己無論在哪里都不受歡迎。

  語寧搖了搖頭,強行讓自己把這個想法給甩脫出去。

  她這么想未免也有幾分太高估自己,最起碼秦謹(jǐn)言在秦家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一想起剛才唇齒間的溫柔,語寧不由覺得周身溫度升高了幾分。

  恍惚之間,剛才的那個人就好像不是秦謹(jǐn)言。

  相比起現(xiàn)在這樣冷冰冰的面容,更多了一絲溫柔。

  眼看著她的想法越來越偏,語寧趕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不過,周雅琴他們今天竟然真的那么膽大,敢在酒里下藥?

  語寧對于這件事多多少少有些懷疑,但秦謹(jǐn)言也不至于騙自己。

  這么說來他是為了保護(hù)自己,才把泡在浴缸里那么久?

  “要睡便睡,動靜小一些?!?p>  她翻來覆去,吵的秦謹(jǐn)言也不由覺得心亂了起來。

  語寧有些尷尬,正準(zhǔn)備翻身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便仰頭躺在了床上。

  除了他們二人之外,此刻其他人也沒有好多。

  唐風(fēng)坐在房間之中,心中滿是怒火,他去自己的抽屜里翻了一通,果不其然是少了一些藥。

  沒想到唐玉燕竟然知道自己這些東西放在哪里,看來一直以來對她有些太疏忽了。

  他腦海之中總是不自覺的出現(xiàn)語寧剛才的表情,她紅著臉滿是嬌羞。

  沒想到那個瞎子竟然真的敢動她!

  唐風(fēng)忽然覺得自己白天在客房之中放了兩張床的舉動,此刻就像是在嘲諷自己的天真。

  他自己也是一個男人,難道還不懂這些嗎?

  每當(dāng)閉上眼睛他就能想到上一次的事情,每當(dāng)想起那次的事情,他心中就會生出無限的憤怒。

  如果不是周雅琴和唐玉燕,此刻語寧恐怕早就成為了他的人。

  “該死的!”

  唐風(fēng)又狠狠的在床上捶打了幾下,心中對于上次秦厲崢?biāo)f的生意有了幾分心。

  原本覺得對于他們家來說,這條件并不是有利的。

  可如今想來,如果能阻止他們兩個人的婚事,并且把語寧帶出來的話,自己虧一些錢又算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語寧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自己還好好的裹在被子里。

  衛(wèi)生間中沖水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秦謹(jǐn)言便走了出來。

  他只松松垮垮的裹著一張浴巾,頭發(fā)還是濕潤的。

  水珠順著發(fā)絲滴落到他的肩頭,接著繼續(xù)往下劃過肌膚。

  語寧趕緊將自己的頭轉(zhuǎn)了過去,又假裝沒有睡醒的樣子。

  “幫本少爺拿東西擦頭發(fā)?!?p>  “好?!?p>  語寧下意識的回應(yīng)了一句,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秦謹(jǐn)言似笑非笑:“昨天的事情我可沒說過不計較。”

  “可……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p>  語寧健壯也不在假裝了,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二少爺,如果真的是他們給你下了藥,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

  秦謹(jǐn)言看向她開口說道:“自然是抽了他們的筋,砍了他們的手?!?p>  語寧被嚇了一跳,面部表情僵硬地說道:“您在開玩笑吧?”

  “你覺得本少爺是隨便和別人開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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