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會。
【宿主懲戒一名惡徒,獲得1點功德】
過了片刻,奇妙的聲音方才響起,蘇長安嘴角旋即噙起一抹笑意。
“我就說嘛,好人有好報,就是……報酬少了點?!?p> 才1點功德。
我得打倒800個惡徒才能兌換到全版的《雷霆斷殺刀法》,而要兌換更好的《天機棍法》,還須得打倒3000個惡徒。
蘇長安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不禁無語,云陽城內(nèi)有3800個惡徒嗎?
第二天。
蘇長安按計劃前往升平客棧。
這家客棧其實很普通,遠(yuǎn)離繁華地段,不在紅燈區(qū),全靠低廉的價格吸引過往的旅客。
經(jīng)營客棧的是一家子,攏共五人,一對中年夫妻和他們的大兒子、兒媳,以及一個未成年的小兒子。
平時,老板在堂前負(fù)責(zé)招呼客人,老板娘、大兒子夫妻在三人后廚做飯,小兒子充當(dāng)?shù)晷《慕巧?p> 回顧著卷宗上記錄的信息……
蘇平安騎馬來到升平客棧大門前。
白墻圍著的院子里,有一座二層木樓,一個馬圈。
而且,馬圈就在院子里,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到濃烈的騷臭味。
蘇長安來到升平客棧時,恰好有一隊護鏢隊伍正在進入客棧,鏢旗上寫有“興隆鏢局”四個大字,鏢師三十余號人。
“駕!”
蘇長安騎馬進入客棧大門。
“這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院子里,店小二迎了上來,點頭哈腰。
“住店?!碧K長安下馬,把白馬交給店小二,自顧自走向客棧堂屋。
只見寬敞的大廳里擺放著十幾張桌子,一大半桌子都被那些鏢師占據(jù)了。
【檢測到超凡事件……】
【地圖正在生成,10%,20%,30%……】
【地圖載入……】
【叮!地圖載入完成!】
【超凡游戲,開始!】
豁然間,一連串奇妙的聲音在蘇長安的腦海中響起。
“客棧內(nèi)有邪異!”
蘇長安心頭一凜,情不自禁深吸口氣,不動聲色找了張沒人的桌子坐下。
“客官,您喝茶?!?p> 店小二熱情倒了碗茶水。
蘇長安冷不丁的問道:“小二,近來你家客??捎龅搅耸裁垂质??”
店小二面色徒然大變,手一抖,嘩啦,打翻了茶水杯,瞪著眼睛望著蘇長安,舌頭打結(jié)地說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表情一臉愕然。
蘇長安含笑說道:“別緊張,我是來幫忙的,你給我仔細(xì)說說?!?p> 店小二擦著把冷汗,剛要開口,身后徒然傳來一聲冷喝。
“二虎,你毛毛躁躁干什么呢?還不趕緊招呼客人去?”
“哦,我這就去?!钡晷《蛄艘粋€寒顫,看了眼蘇長安,面色戚戚的轉(zhuǎn)身跑開了。
店老板,就是冷喝之人,臉上堆笑走了過來,邊收拾打翻的茶杯,邊笑著說道:“客官,我這個小兒子腦袋不靈光,盡會瞎說。您放心好了,我家客棧是老字號,沒有任何問題?!?p> 蘇長安翻個白眼,說道:“一年前,你家客棧里不是死過兩個人嗎?”
店老板心里咯噔一下,表情劇變。
一年前那樁命案因為無比邪乎,聳人聽聞,被衙門壓了下去,沒有對外傳開,升平客棧也因此保住了聲譽,不然,誰敢入住死過人的客棧?
店老板瞥了眼正在大吃大喝的鏢師,又深深看了眼蘇長安,冷汗流了下來,臉上堆笑說道:“這位客官,樓上請。”
蘇長安隨他進入一間客房。
店老板露出討?zhàn)堉?,拱手說道:“這位大爺,本店只是小本營生,辛苦一年下來掙不了幾個臭錢,大爺您何必為難小人呢?請高抬貴手!”
蘇長安無語道:“我不是來敲詐你的。我,其實是上頭派來秘密調(diào)查那起命案的官差?!?p> 說著,蘇長安抬起手,掌上凝聚青光,隔空一拍,封閉的窗戶咣當(dāng)一聲打開了。
眼見此景,店老板臉色一變,露出莫大的敬畏之色,噗通跪倒在地,磕頭說道:“原來官差大老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請恕罪。”
蘇長安虛抬了下手:“不必多禮,我是奉命前來秘密調(diào)查案情,你不要對任何人泄露我的身份,明白嗎?”
店老板連連稱是。
蘇長安問道:“那起命案發(fā)生之后,客??捎惺裁垂之愔掳l(fā)生?”
“有!可邪門了!”
店老板一拍大腿,唉聲嘆氣,“那起命案之后,客棧關(guān)門歇業(yè)了半年才重新開門營業(yè),開始的半個月一切正常,可是后來……”
店老板指了指客棧兩層客房,“一到半夜,走廊里就會傳來腳步聲,吱呀,吱呀,吱呀那種,響個不停,吵得客人睡不著,但是大家都找不到那個腳步聲是誰發(fā)出的?!?p> “腳步聲?”蘇長安眉頭微皺,“你繼續(xù)說。”
店老板嘆道:“無奈之下,我就在店內(nèi)掛滿燈籠,全部點上,照亮每個角落,可饒是如此,每到半夜,那個腳步聲還是出現(xiàn)。
有那么幾次,我分明聽到腳步聲就來自背后,距離我很近,可轉(zhuǎn)頭一看,偏偏什么都沒有,腳步聲隨之也戛然而止了。你說嚇人不嚇人?”
蘇長安略默:“就這樣?除了聽到腳步聲,沒有其他事?”
“要是沒有就好了!”
店老板面皮抽搐了下,露出驚恐的表情,“這陣子,除了腳步聲鬧騰,發(fā)生命案的那個天字號房間,時不時會在夜里傳出哭聲,可滲人了!”
店老板說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直打寒噤。
蘇長安不禁問道:“那個天字號房間,沒有顧客入住吧?”
“我哪敢讓客人住啊,早就封死了?!钡昀习迓冻鲆姽淼谋砬?。
蘇長安略一沉吟,心中已有計較,說道:“你這有后院嗎?”
店老板點頭道:“有,我們一家子都住在后院?!?p> 蘇長安吩咐道:“騰出一間房給我住?!?p> 店老板自無不可。
這時,大廳里傳來吵嚷聲,店老板急忙忙跑過去應(yīng)付。
“老板,明明還有一間天字號房空著,為什么店小二說沒有多余的空房了?”一名鏢師怒氣沖沖說道。
店老板扯謊成精,隨口回道:“客官息怒,那個房間年久失修了,漏雨又漏風(fēng)的,暫時不能住人?!?p> 鏢師:“真的假的,你帶我進去看看?”
店老板:“哎呀,客官,我們開店做買賣的,還能拿這事騙人不成?”
鏢師想想也是,但他們有三十多號人,客棧的房間肯定不夠住,只能幾個人擠一個房間,便說道:“沒關(guān)系,今夜天氣很好,你們趕緊把房間收拾出來,大爺要住?!?p> 店老板急了:“住不得,住不得?!?p> 鏢師把大刀往桌子上一放,吼道:“大爺就要住,你再敢說個不字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