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蒯氏男子發(fā)怒,在場之人皆是噤若寒蟬。
只有此間主人微笑舉杯道:
“此事不怨公服,事已發(fā)生,我等還是多想對策?!?p> “是??!”其他人也附和道。
“要不將那劉敏殺掉。”有人提議道。
“不妥!不妥!”有人搖頭道。
這時那蒯氏男子,大喝了一口酒,說道:
“公服有些不勝酒力,便先告辭了?!?p> “公服,我等還要商議此事,何故著急離開?!?p> “此事你們決定便可!”
那蒯氏男子衣袖一揮,帶上仆人便離開了宴席。
看著離開的蒯氏男子,整個宴會頓時輕松了起來。
“這蒯裳真是蒯氏一族的庸才?!?p> “是啊比起蒯鈞,差之甚遠”
“可惜我等還需憑借蒯氏拿回武陵的土地,不然……”
“哼!說道這件是就來氣,那金旋竟然敢將我等的土地分給那些草芥,真是豈有此理!”
“這次定讓他吃些苦頭……”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伶仃大醉客人們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
而在莊園的旁邊,還是燈火通明,呵斥聲鞭撻聲不絕于耳。
那些蒼頭還在拼死的建造著莊園。
……
天色暗了下來。
金旋再一次進入了游戲世界中。
經過了幾日的沉淀,金旋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急切的心情。
漸漸平靜下來的金旋好好的將游戲世界改造了一番。
首先便是種下的樹苗也都長大了,
在砍掉一些橡樹隨機出一些圓石后。
金旋也不再將圓石破壞,而是利用這些圓石開始平整土地。
畢竟他現在只能憑借小船移動,船是不能跳躍的。
若是掉進什么坑洞里,可就真的麻煩了。
在金旋的幾日的爆肝下,他終于平整出一大塊土地。
而此時映入金旋眼簾的平坦的世界,就是他這幾日的杰作。
“嗯這樣看起來舒服多了!”站在床前的金旋感嘆道。
“今天該干什么呢?”
“嗯!擼幾個方塊試一試運氣?!?p> 想到這里金旋右手一戳便上了旁邊的小船。
劃向了一個新箱子。
而這個箱子里就是金旋這幾日的收獲。
“圓石七十一個,綠色混泥土五十三個,紅石粉二十個?!?p> “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像什么金合歡木按鈕,白色百合,紫珀塊之類的東西就不一一贅述了?!?p> “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就算金旋也忘了是從哪里隨機出來的?!?p> 金旋又將船滑到了船邊的那個舊箱子旁。
里面的東西依舊是那些只不過是多了一些橡樹樹苗,少了幾塊叢林原木。
“叢林原木還有三十五個,這個一定要省著用,還不知何時能隨機出木頭來?!?p> 金旋說道這里,便從箱子中拿出了五個叢林原木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對了將背包里的東西放回去吧!”
此時金旋背包了幾乎沒有什么。
除了剛放進來來的五塊原木,也只有一瓶再生藥水。
當看到再生藥水時金旋心中感嘆了一聲:
“這再生藥水可是幫了大忙了。”
話說,三日前。
與五溪蠻大戰(zhàn)后,雖然金旋大勝,但武陵城中還有些許士卒因此受傷。
輕傷者還可以自愈,但重傷者在這個三國這個醫(yī)療水平低下的時代,也是只能……等死。
金旋還記得那日的場景。
那是在慶功宴后醒來后的早晨。
“郡守,那些重傷的士卒該處理了,不然會有疫病發(fā)生。”鞏志在正堂上向金旋稟告道。
“處理?鞏從事這是什么意思?”
“與五溪蠻之戰(zhàn)中有幾十個重傷者,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是早些讓他們解脫為好?!?p> 聽到這里金旋緊鎖眉頭,對鞏志說道:
“帶我去看一看?!?p> 鞏志猶豫了片刻便帶著金旋離開了郡守府。
在武陵城南,有幾間破舊的屋子。
房屋的周圍雜草叢生,通往屋子的地面也積下了幾灘泛紅的積水。
當金旋剛剛靠近時便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金旋踏過積水,推門而入。
一股說不上難聞的味道直沖金旋的鼻子。
雖然屋內放置著十幾張草席,但大多數都是空著的,從上面的血跡可以看出,這上面是有躺過的。
只有幾個草席上還躺著幾士卒。
金旋的到來沒有激起他們一絲反應,反而因為震動使得他們身上飛起了一大片的蒼蠅。
“難道已經死了!”
走到了一個人的身邊,只見此人上身被破布包裹著。鮮血從這破布上滲出,染得血紅一片。
金旋蹲下身去,探了探這士兵的鼻息,發(fā)現這士兵還活著,只是氣息微弱。
金旋見此嘆了一口氣:
“是我的疏忽,忘了戰(zhàn)后會有傷兵。”
“郡守不必自責,因為郡守的神勇,這次的傷亡已經很少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p> 聽到鞏志這樣的說,金旋神色有些悲哀,他搖了搖頭道:
“怎么可以忽略不計!這些也是人??!是我武陵的士卒?!?p> 鞏志見金旋這般說頓時愣住了,他也是從士卒一步步走到如今這個位置的。
他也是第一次看有一郡之守為了一個將死的士卒而悲哀。
“其他重傷的士卒呢?難道……”
鞏志收斂思緒回答道:
“其他士卒都被家人接回去救治了,只有這些無家無室,只能在這里等死?!?p> 聽到這里金旋松了一口氣:
“是這樣??!”
“鞏從事,過來幫我一個忙!”
鞏志見金旋在喚自己趕忙走了過去。
只見金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水晶瓶。
“郡守這是?”
“我從京兆帶來的秘藥。”
“秘藥!”
“郡守如此寶貴的秘藥,難道要用到一個小卒的身上”
金旋沒有回答鞏志的問題,而是扒開了不塞對他說道:
“將這個士卒的嘴掰開。”
鞏志愣了一會兒,金旋又催促了一遍,鞏志這才將士卒的嘴掰開。
“該用多少呢?”
“先用三分之一試一試?!?p> 想到這里金旋便向著士卒的嘴中倒了三分之一的再生藥水。
等了片刻,那個士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要用一整瓶?”
就當金旋要再次用藥的時候,那個士卒悶哼一聲,慢慢的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