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騰拿著圣旨,回到了曹府。
曹府大廳:
“父親,府中的事孩兒已經(jīng)打理好了”曹嵩拱手說道。
“嗯,這是為父給你求的圣旨,陛下現(xiàn)已封你為京輔都尉,明日你就拿著圣旨去上任吧”曹騰嘆了口氣說道。
“謝父親”曹嵩拱手說道。
......
時(shí)間轉(zhuǎn)瞬即逝,轉(zhuǎn)眼就到了曹操一周歲的時(shí)候,曹騰打算給曹操和夏侯輝辦宴席,舉辦抓周儀式。
并派人去通知夏侯震來洛陽辦宴席,夏侯震收到消息后,就帶著夏侯輝還有夏侯輝的母親曹氏趕往了洛陽,夏侯輝的母親曹氏乃是曹騰族弟的女兒。
夏侯震親自趕著馬車帶著夏侯輝和曹氏趕到洛陽后,因?yàn)?,洛陽城?nèi)不讓趕馬車,夏侯震只好將馬車安頓好后,三人就走進(jìn)來洛陽城曹氏懷抱里的夏侯輝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洛陽城不愧為帝都,不知道比譙縣大多少,夏侯輝就跟個(gè)好奇寶寶一樣,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夏侯震和曹氏也是被洛陽的繁華所震驚。
“夫人,這洛陽不愧為帝都,你看看真是熱鬧啊”夏侯震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夫君這洛陽比咱們譙縣大多了,依妾身看咱們等給輝兒過了一周歲后,在洛陽玩幾天,夫君你覺得怎么樣嘛”曹氏抱著夏侯輝撒嬌道。
“好,好,為夫都依你,等輝兒過了一周歲后,在洛陽玩幾天”夏侯震笑著說道。
“嗯嗯”曹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夏侯震一家子,根據(jù)曹嵩書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洛陽曹府。
“小哥,我叫夏侯震,我是你家主人的兄弟,敢問巨高兄在嗎”夏侯震客氣地說道。
“你是什么人,看你的這身裝扮,你們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吧,我家主人的名諱也是你們能叫的,趕快走,趕緊走,別在這礙事”門吏嘲諷道。
夏侯震三人確實(shí)穿的不是很華麗。
門吏覺得自家主人現(xiàn)在可是京輔都尉,老太爺曹騰原來可是當(dāng)今陛下身邊的紅人,雖然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辭官了,但是在洛陽曹家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家主人結(jié)交的都是權(quán)貴,怎么可能會(huì)有這種兄弟。
門吏見夏侯震三人還不走,于是不耐煩地推搡著夏侯震說道“趕緊走,別在這礙眼”。
“這位小哥,我真是你家主人的兄弟,你如若不信可以告知你家主人,我叫夏侯震從譙縣來的,如果你家主人說不是我立馬就走,你看怎么樣”夏侯震說道。
“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門吏搓了搓手說道。
夏侯震看到門吏搓手后,知道是要財(cái),夏侯震從直接從懷里掏出一貫錢遞給了門吏,這門吏一看竟然掏出了一貫錢,趕忙接了過來。
“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稟報(bào)”門吏高興地說道。
曹氏懷中的夏侯輝看到門吏的嘴臉很是不屑道“呸,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等你出來的,看小爺不唾你一臉”。
門吏興高采烈地趕到曹府大廳,曹嵩和曹騰正聊著三天后的一周歲宴席抓周的事。
“拜見主人,老太爺”門吏拜倒在地上說道。
“起來吧,可是有什么事嗎”曹嵩詢問道。
“啟稟主人,老太爺門外有三人,其中一男的自稱是您的兄弟”門吏起身拱手說道。
曹嵩一聽對方自稱是自己的兄弟,一下子就想到了從譙縣來到夏侯震一家。
“父親,我猜應(yīng)該是震弟到了”曹嵩笑著說道。
“嗯,你可知那人姓甚名誰嗎?”曹騰抬手問道。
“回稟老太爺,那人說他叫夏侯震”門吏拱手回道。
“果然是震兒他們來了,走,咱們趕緊去迎接,我都好久沒見輝兒了,真是想念啊”曹騰笑著起身說道。
“嗯”一旁的曹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門吏一聽都懵了“難道門外的那男子真的是主人的兄弟,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糟了”。
門吏趕緊跟在曹嵩和曹騰的后面來到了門外。
曹騰和曹嵩來到門外,果然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夏侯震一家子。
“拜見伯父”夏侯震和曹氏跪下說道。
“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曹騰趕忙說道。
“謝伯父”夏侯震和曹氏起身說道。
“震弟,為兄好想你啊”曹嵩激動(dòng)地說道。
“我也是啊,巨高兄”夏侯震激動(dòng)地說道。
“快讓我看看我的孫兒”曹騰將夏侯輝從曹氏的手里接了過來。
“輝兒,有沒有想祖父啊”曹騰笑著說道。
此時(shí),在曹騰懷中的夏侯輝憋了老半天才說出了一個(gè)字想,這可把曹騰高興壞了。
“你們看看,輝兒說想我,哈哈哈”曹騰大笑道。
眾人也是紛紛笑了起來。
而一旁的門吏臉色瞬間蒼白了許多,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三個(gè)從鄉(xiāng)下來的還真是自己主人的兄弟,而且那懷中的嬰兒還是自家老太爺?shù)膶O兒“這可如何是好呀,要是讓主人和老太爺知道我刁難了他們的兄弟和孫兒那可就完了”門吏心里想到。
“走,震兒你們遠(yuǎn)道而來趕緊隨伯父我進(jìn)府”曹騰熱情地說道。
“好”夏侯震應(yīng)道。
門吏見夏侯震并沒有將自己刁難他們的事告知,便向夏侯震投來了感激的目光,夏侯震看到后不予理會(huì),夏侯震本人最討厭的就是仗勢欺人的小人,不過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計(jì)較,就當(dāng)一切都過去了,現(xiàn)在夏侯震見到了自己的兄長和伯父,剛才的那些事早就忘了。
夏侯震忘了可不代表夏侯輝就忘了。曹騰抱著夏侯輝路過門吏的時(shí)候,夏侯輝用盡全力一口唾沫唾在了門吏的臉上,跟在曹騰后面的夏侯震和曹氏對視一眼,均是笑了笑。
“哼,敢惹小爺,要不是小爺現(xiàn)在還小,早就教訓(xùn)你了,而不是唾你”夏侯輝盯著門吏惡狠狠地想道。
門吏對上夏侯輝的眼睛也是一顫,感覺好像不是一個(gè)嬰兒,更多的像一個(gè)和自己一樣大的人,再盯著自己。
“哈哈哈,許久未見輝兒還是如此的調(diào)皮啊”曹騰笑著說道。
“老太爺,小公子真是厲害啊”門吏獻(xiàn)媚道。
“靠,這么惡心的嗎,小爺唾你,你還夸我厲害,你才是真厲害”躺著曹騰懷里的夏侯輝心里不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