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蔽业膬刃牡谝淮稳绱丝謶?,害怕這強大的暗靈族,萬一他們提前打開了封印,該怎么辦?
時間應該很緊迫,中午吃完飯后,陳天若的司機就來到了別墅門口接我們。
司機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瘦瘦高高的,也很有禮貌,他主動向我打招呼:“李小姐你好,我是陳先生的手下,叫我阿行就好了!”
“你好你好,阿行,辛苦你了??!”我點了點頭,向他打了一個招呼,就坐上了車的后座位。
陳天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女人就是磨蹭?!?p> “喂,陳天若,發(fā)現(xiàn)你一直在針對我,這樣說話別人會不喜歡聽的!”自從那晚我來到他家,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諷刺我,真的很不舒服。
而陳天若并沒有繼續(xù)爭論,我也感到無趣沒有繼續(xù)斗嘴。
平靜了許久后,阿行說道:“九龍鎮(zhèn)位于南貴省,此行路途遙遠,大概需要兩三天的車程?!?p> 我很疑惑,既然這么遠,為什么還要開車去,不坐飛機?“那我們?yōu)槭裁床蛔w機去九龍鎮(zhèn)呢?”
“你認為我們拿著這么多設法的寶物可以過得了安檢么?”陳天若冷冷的回復到。
“哦?!?p> 車慢慢的駛出了市區(qū),駛向山區(qū)的小路。我望著窗外綠色的樹木和白色的紫薇花,聽著夏天的蟬叫聲,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呼——”一個急剎車將我驚醒,使我的頭撞向了前座。
我睜開眼睛看著車外,此時已經(jīng)傍晚了,天色昏沉,時不時的還會傳出烏鴉的叫聲。車燈還開著,車也沒有熄火,陳天若和阿行站在車的正前方。
我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也走下了車。
車前有一個巨大的蟒蛇,有著花色的斑點,伸著蛇信子,身上有些被碾軋的痕跡,還留著猩紅的血,一動不動的躺在路中央。
“?。 蔽野l(fā)出了一聲尖叫,捂住了臉,喘著粗氣。這一幕太詭異了,使我的頭皮發(fā)麻,全身起著雞皮疙瘩。
這不禁使我想起了養(yǎng)父講過的一個故事。古時候,有一個車夫趕路,有條蛇從天而降擋住道路,車夫壓死了這條蛇繼續(xù)趕路,而就當天晚上,車夫休息時就被金蛇吞掉了。其實,這是一個陣法,叫做怨蛇陣。設法的人是車夫的敵家,敵家利用蛇有靈性的特點,找來了一個上百年的靈蛇,設計使車夫上鉤,在路上壓死蛇,靈蛇百年修為被廢,變成了怨蛇,晚上去找車夫索命。
“怨蛇陣!”我躲在陳天若身后顫抖著說著。
“嗯,沒錯。”陳天若點了點頭,從兜里掏出了一支煙抽著。
“那怎么辦?。≡股咄砩蠒硭髅??!?p> 陳天若吐出一口煙,“一條蛇而已,沒什么好怕的,阿行,上車!”
我知道以陳天若的性子,再怎么勸說他破陣都沒用的,就只能相信他,依著他上車。
現(xiàn)在還沒有駛出山區(qū),依舊在荒山野嶺的小路穿梭著。
“再往前行駛,有一家小旅館,山區(qū)也沒有條件好的酒店,今晚只能委屈你們兩住小旅館了!”阿行邊開車邊緩緩說道。
“嗯嗯,我都可以的?!痹谲嚿项嶔ち艘惶?,腰也很酸痛,能找到地方休息實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