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鸷?!本座要殺了你!”鎮(zhèn)中最熱鬧的客棧,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路過的人不禁駐足往里看,想要一探究竟。
莊祀正端著粥走到門口,聽到這叫聲,差點沒一個不小心摔死,看吧,這就是作的下場!
“咳咳,那個,這是老大讓我們特意給你熬的粥,你……”莊祀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對上了一雙不太友好的眼睛。
而后……
房間門啪嗒一下打開,從里面丟出一個什么東西來,剛上樓的西祠和畢索被嚇了一跳,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被丟到地上,腦袋上扣著一只碗,被潑了一臉粥,頭發(fā)上還掛著幾片菜葉子,慘不忍睹的莊祀,愣了幾秒鐘之后,發(fā)出一陣大笑,差點笑岔氣去。
“是不是感覺很好笑?”莊祀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兩個在他面前笑的直不起腰的人,心里的算盤打的叮當響。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他的是一連串笑聲。
“……”莊祀扶著門框微微顫顫的站起身,朝著他們招招手:“來來來,過來扶我一把!”
“哈哈哈!你,我,哈哈哈哈,我這就來!哈哈哈!只是沒想到,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畢索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兩人抱著肚子,一步步靠近莊祀,豈料莊祀早有準備,一手抓一個,啪嗒一下往里一推,而后……
三個人排排坐在房間門口,一個個鼻青臉腫,衣衫襤褸,好不可憐,漯河一上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不由得嚇了一跳:“要轉(zhuǎn)行做乞丐了?”
“說多了都是淚……”莊祀腫著一邊臉頰,可憐巴巴的正準備訴說他們的苦楚,奈何漯河語出驚人:“既然如此,不便多說,我都懂?!?p> 而后一腳越過她們,推開門,走了進去。
莊祀:“……”。
畢索:“……”。
西祠:“……”。
等到身后的房間同樣傳出打斗聲的時候,莊祀三人心里這才感覺到一點點平衡,豈料除此之外,再無半點動靜。
不由得心里落差極大,一個個互相嫌棄灰頭土臉的回自己房間洗澡去。
“唔……”蘇邪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狠狠親著自己的女人,她,她她她,她瘋了?
“這下子安靜多了?!变鸷铀砷_蘇邪的時候,還不忘在他唇上輕輕咬一口,蘇邪臉頰唰的一下紅了,她她她,該不會是被人掉包了?
“你這般看我作甚?”腦子瓦特了?
不過方才那感覺,還真是奇怪,和以前的親親不一樣,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這種感覺很美好。
“你,你剛才你……”蘇邪到了這個時候,支支吾吾開始說不清楚,指來指去到了最后蹦出一句讓116想撞墻的話:“你技術(shù)不咋滴!”
“嗯?”漯河愣了,技術(shù)不好?這東西還有技術(shù)一說?想著,從自己的小空間里面掏出一粒藥丸,塞進蘇邪的嘴里,而后若有所思的出了房門。
“面團團,你家主人我技術(shù)不好嗎?”漯河坐在屋頂,看著頭頂?shù)臐M月,疑惑的開口。
“這這這……”面團團犯難了,這個問題好犀利,讓他怎么回答?
不過就剛才那個抱著別個又咬有啃的女人,他可以說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