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抱著蔣素溪,一路飛快地往后山的寒潭洞里跑,他心尖都在顫抖,他原本溫和如清風(fēng)一般的臉也冷了下,他在想,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不僅僅是靈力盡失的問題,這樣還是會要命的!
到了寒潭洞里,荒年把蔣素溪放在泛著寒氣的冰床上,手放一蔣素溪的頭上緩緩向她輸送自己的靈力。
見蔣素溪的臉色從慘白變得有些紅潤了以后荒年才停了下來。不能一次性輸送太多的靈力,否則會爆體。
荒年站在蔣素溪面前,在蔣素溪的臉上輕輕一撫,蔣素溪的真實面容就顯露了出來,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
荒年雙手捂住臉龐,心想,這輩子就就載她手里了……
蔣素溪就這樣一躺就是一個多月,期間荒年每天守在她身旁為她輸送靈力,平時極為愛干凈的他,這一個月都是每隔幾天才洗一次澡……
這一天,荒年照常剛好沐浴回來之后,開始向蔣素溪輸送靈力,輸送到一半,蔣素溪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眼里迸發(fā)出一道金黃色的光。又快速顯消失了,荒年的靈力也送不出去了。
蔣素溪坐起來,腦袋呆滯了一會兒……
似乎是搞不清楚狀況,她呆呆地看向了荒年,頭還歪了歪。
說實話,她現(xiàn)在無害的樣子實在太過于呆萌,和平常面無表情的冷漠樣子截然相反。
“荒年?”蔣素溪看清了眼前的人,由于一個多月沒發(fā)過聲,她此刻的聲音有些啞。
荒年想,他管不起那么多了,失而復(fù)得的感覺又酸又甜,漲得他有些難受……
他一把抱住蔣素溪,冷著聲音說
“以后別這樣了,好不好?”他下巴放在蔣素溪的肩膀上,嗓音里還夾雜著一絲委屈,腦袋還蹭了蹭蔣素溪。
蔣素溪看著這個如清風(fēng)明月一般的男子此時卻像一只大型的忠犬一樣,忍不住摸了摸荒年的頭……
兩個人都愣住了,荒年沒想過蔣素溪會給他什么回應(yīng)。他今天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舉動,都是在努力控制自己卻控制不住的情況下就發(fā)生了。但是蔣素溪的舉動卻讓她也有些驚喜……即使這個驚喜可能是他自己騙自己,但是荒年想,管不起了……
而蔣素溪作為一個活了兩世的人,荒年眼里的情意她不是看不懂,但是她如今卻也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她對世界本能的有著厭惡,對任何事情都了無興趣,她孤獨極了……但是,對于剛才自己內(nèi)心對于荒年的委屈而感覺到歉疚和感動的感覺卻讓她太陌生了……而且這種情況卻一直在發(fā)酵,還沒有繼續(xù)停下來……
蔣素溪有些慌張了,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很排斥,她……有些沒有安全感……
她快速爬起來,慌張地給自己掐了一個凈身決,在她快要往外走的時候,身體里卻突然有一股力量在撞擊著。
荒年也注意到外泄的靈力了。他快速封閉了整個寒潭洞,他感覺得到,這個靈力很不普通……
隨后,他過去扶著蔣素溪坐下,再一次往蔣素溪體內(nèi)輸送靈力,試圖引導(dǎo)這股靈力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