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橫用王劍向周圍橫掃過去,只見,方圓幾十丈里瞬間被移為平地,血色的世界也隨即消失了。不過周圍的植被正在快速凋零,這里的氣溫也逐漸變得寒冷起來。
此時楚橫手里的王劍上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水晶,古劍的刀身變得有些灰暗,古樸的劍隨即鈍化。刀身上多了層鐵銹,再細(xì)看的話,仿佛是一件破舊不堪的老物件。
楚橫手里握著塵封的王劍,他回想起昔日里破碎的記憶:一個孩童拿著黝黑粗糙的木棍,他指著一個吃人的血魔,堅定地說道:“我要活下去,我要殺了你們這些巫族人,為我的族人報仇。”
那位孩童正是縱,而他口中的弟弟明顯是正在沉思的楚橫。那是千年前的時候了,在那個時空中,縱在一次獄煉遇到了不久前屠殺整個村子的血魔。
血魔正吞噬著周圍的生靈,同來的煉獄人正與血魔的部下血尸廝殺著。
于是,他隨手找了根粗壯的木棍,幾個時辰的搏殺??v早已筋疲力盡,可是血魔始終在玩弄著縱,而他心中永遠(yuǎn)信仰著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在九死一生、千鈞一發(fā)之時,他的進(jìn)攻終于奏效些。
血魔幾欲瘋狂,它張開了血嘴,不斷啃食同伴的尸體,來使自己變得強(qiáng)大。鮮血到處都是,這修羅獄場周圍都是人和血魔的尸體,放眼望去,竟再沒有一個人生還。
縱作為一個小孩子他并沒有恐懼這血腥的一幕,反而,從心底的一股戰(zhàn)意升起,他盡全力的搏斗。
血魔也迎了上來,它一雙血爪帶著鮮艷的血液,張開一張大嘴。見血魔撲了上來,縱拖著乏力的身子,艱難地躲過這致命一擊,然后依靠自己向前跑的慣性將身體甩了出去。
血魔追了過去,它躍起幾丈高,巨大的爪子從天而降,一陣威壓使縱傷痕累累的身體癱倒在地。血魔大嘴流出惡心的綠色液體,有幾滴滴在縱的額頭上??v閉上了眼睛,血魔整個塊頭撲到縱小巧的身子上,頓時,一人一獸都沒有了動靜。
此時,橫也陪著一位天族使者來到修羅煉獄,他們四處找尋著縱的身影。終于,他們來到血魔這里,橫望著血魔身體下的縱,不由得大哭了起來。
而同來的天族人竟露出驚恐的表情,只見,血魔半個身子被一根破爛的木棍給截斷,地上的縱躺在一潭血水中,他安詳?shù)亻]上了眼睛,呼吸由急促逐漸平緩。
“弟弟,我做到了!殺了血魔,為村子的家人們報了仇?!笨v緩緩地從原地站起,一雙明亮的眸子滿是驕傲與自豪。
楚橫隨手將王劍插在原地,他已經(jīng)獲得了一些前世零碎的記憶。對于他來說有這些記憶就夠了,至于天朝王劍的話,還不是自己現(xiàn)在可以掌握的,一是實力的不容許而且王劍的封印還沒有徹底破除,二是這王劍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各大勢力都在暗處觀望著。
將王劍妥善地安置在原地,簡單地處理了一些挪動的痕跡。做完這一些,楚橫站在遠(yuǎn)處望了望剛從墓中出來的座天閻,發(fā)現(xiàn)他正在向這里快步走來。
正當(dāng)座天閻到達(dá)王劍這里時,楚橫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只見他整個人隱藏在一棵大樹的后面。
座天閻來到王劍,他欣喜地端詳著王劍一遍又一遍,一只手不由得哆嗦。天朝王劍,這可是傳說中的神器,相傳,得其者得天下。
座天閻很有儀式感地拿起王劍,見上面的一層鐵銹不由得鼻子一酸。他熱衷于武道,對于刀劍槍的武器更是有著強(qiáng)烈的熱愛。
傳說中的神器竟如同普通的古老長劍一樣,竟荒廢在這古墓旁,這怎么不讓一個武者悲傷??!“結(jié)束了,王劍的使命快要結(jié)束了??墒?,天下的權(quán)力游戲也要開始了。”座天閻留下自已對于此行的感嘆,然后他縱身一躍,向著天山牧場的方向奔去。
此外,馬飛宇也大步流星地跑到座天閻這里,他后面的腐尸也是追逐不停。終于,兩人一尸碰在一塊。座天閻見馬飛宇心里不由得一驚,一股不安涌上心頭。
馬飛宇向座天閻微微一笑,他隨手一拋,向身前的座天閻拋去一枚血紅色的飛鏢。
座天閻單手一接,剛要反手去還擊,可發(fā)現(xiàn)馬飛宇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眼前。腐尸張開血口向座天閻撲了上來,座天閻心中暗罵,他果斷地拔開鐵繡的王劍迎了上來。幾個回合下來,座天閻不敵,他匆忙地向不遠(yuǎn)處逃竄。
在另一邊,馬飛宇來到楚橫這里,兩人互相點了點頭,向西域的方向走去。北域,自已是遲早拿下的,楚橫心中對自已肯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