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哪里啦?嚇死我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我一直打你的電話都不通,我都快要被嚇死,打電話問劇組的其他演員都說你早離開了,還在想著要不要報警呢!又擔心你沒什么事情若被鬧大就麻煩,可知道這邊夜晚很不安全的,畢竟這邊的大街上的人不多,你一個女人遇到什么事沒人發(fā)現(xiàn)??!”
段憶初才回到酒店的房間開始,經(jīng)理人任思琪就撲過來,一個勁的埋怨著,泛著紅絲的眼透露著她的一夜無眠。
“我沒事?!?p> 抬眸看了眼面前的經(jīng)理人兼好友,段憶初到唇邊的委屈最后只好吞下。
她要怎么說呢?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她昨晚肯定是被人下藥了,但是誰下的藥,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是誰,她毫不知情,這一切想想就可怕,幾乎讓她全身不受控的發(fā)抖。
“沒事?什么叫沒事?你的雙眼都腫了,你肯定哭過。你一向守身如玉,對自己保護有加,怎么會一夜無歸呢?你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快說?!比嗡肩鲗ι隙螒洺鮽吹难垌?,嚇得臉色更加青白,一把握著她的雙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昨晚我說過只是去坐坐的,進去以后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喝酒,可當時我說了自己不會喝,然后就不知道是誰給我的可樂……”努力回想昨晚的事,越想心里越痛,那如劍刺的痛麻痹所有的血液,身體就像失去了血液的溫度,如陷進千尺冰庫中。
“你被人下藥了嗎?是誰,是誰?”畢竟是在這個圈子里打混了十年的經(jīng)理人,從段憶初的情緒跟說話里一下子就聽出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一個人在酒店里?!彪p手掩著臉,段憶初一下子跌坐地上,失控的痛哭了起來。
想到自己這些年來一直那么小心的保護著自己,卻還是出這樣的事。
看著跌坐地上的人兒,這一刻的脆弱,讓任思琪更不忍心去細問。
都說了不知道是哪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可樂,更不知道是誰將自己帶走的,問下去也沒有結果。
想要知道真相,似乎只能問昨晚一起玩樂的工作人員,可是這次劇組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要真問起來,也不知誰才知真相,所以只能一個一個的問個明白。
那就只有一條路……報警。
“憶初,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昨晚如果陪著你一起去,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任思琪痛心的抱緊段憶初,悔恨著自己昨晚不知為何會忽然肚子不舒服,所以才沒有陪伴一起前往。
“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夠小心……嗚……”用力握緊任思琪的衣服,段憶初哭得特別無助。
好不容易止住眼淚才回來的,可是面對著親密的人時,那委屈就怎么都受不住,淚水也控制不了。
“你……要報警嗎?”任思琪想了好一會兒,直至段憶初止住了低泣后,才敢問。
怔怔地眨著眼眸,呆呆的看著前方,報警二字讓段憶初又一次大腦空白。
“憶初?”
看段憶初像發(fā)起呆來,任思琪只好輕輕的又叫了一聲,擔心段憶初受不起這打擊,有什么想不開的。
這丫頭看著開放,但思想上還是比較守舊的,從不會參加什么飯局酒局的,這些年來不管多少明示暗示的好機會,她都能狠心拒絕,寧愿腳踏實地的一路走來。
這一次若不是劇組殺青慶祝,她也根本不會前往,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只怕要讓段憶初傷心痛苦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