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面前的意粉重復搞拌著,段憶初直視著前方的雙眼像是沒有焦點,不知道盯的是哪里,想的是什么。
任思琪越看越感心疼,無奈嘆:“憶初,你別這樣,先吃一點東西然后回家休息吧!明天還要拍戲呢!”
“我拍不了那戲,我……”段憶初伸手壓著額頭,越想越覺得可怕:“我只要抱上賀風的肩,就會不受控的陷進了回憶中,總是去回想著當時發(fā)生那事情的細節(jié),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來,我很難受,無法投入到劇情里去?!?p> 一向都是那么喜歡演戲,不管是怎么樣的角色,她都會很認真的去研究,很拼命的進入角色。
可是這一次,她發(fā)現(xiàn)角色就是自己的時候,卻進入不了,每一次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都讓她不自禁的呆住了,本能的想要逃,就像這樣子便能從那天晚上逃了出來。
“那怎么辦?我可以怎么樣幫你呢?”任思琪皺眉心疼問,心煩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能怎么幫上忙:“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那天我沒有忽然肚子……”
“不是你的錯,說不定這就是一場設計,那天晚上你也許同樣被人下了藥?!倍螒洺鯎u頭,讓任思琪不要多想。
“憶初,我還一樣想不通的,就是星輝的新老板是什么人呢?雖說法人就是現(xiàn)在的CEO,但我覺得還是另有其人的?!比嗡肩饕е贿叴?,陷進了沉思之中。
段憶初抬眸看她,想了想,問:“那你有收到信息,他在收購星輝之前,是做什么的嗎?”
“就是在中東宣傳部做總經理的?!?p> “中東?是屬于洛家的嗎?”段憶初皺起眉,邊問著,邊拿出手機查。
她想知道,結婚證上,那個洛奕曦到底是什么人。
她還想要知道,到底那天晚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是如此被人下藥的,那個男人又是怎么將她救走的?而他為什么還要在明知自己是被下藥的情況下占自己便宜呢?是因為男人都這樣賤嗎?
“這個好像不是吧!”任思琪認真想了想,搖頭。
手機上所查到的,也的確不是,而中東的法人,竟然也是現(xiàn)在的CEO。
“也是他?!倍螒洺鯇⑹謾C推到任思琪的面前。
“法人是他?那他怎么只在宣傳部做經理呢?怪了,現(xiàn)在又辭去中東的職務,到我們那樣的小經理人公司做CEO,這怎么好像有點怪怪的?!比嗡肩靼欀?,越想越覺得不對,盯著同樣陷在深思中的段憶初,不禁想知道更多:“憶初,你真的不知道視頻中那個男人是誰嗎?你之前說沈龐說是那個男人救走你的,那么那個男人是誰啊?他是怎么樣救走你的,又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倍螒洺鯎u頭垂下眼瞼,不太敢面對任思琪。
她也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釋,更不敢跟任思琪說,她已經跟一個陌生男人注冊的事。
“憶初,思琪姐,真的是你們??!能不能一起吃飯?我剛好自己一個人?!币粋€男人的聲音忽然打斷二人之間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