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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哄皇上心尖寵

皇上怕了

難哄皇上心尖寵 宮淺語 2306 2020-05-04 22:54:10

  “許傾昭已經(jīng)回了國公府,”他頓了頓,“齊王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不是很明朗?!?p>  她犯懶地靠著他胸膛,“齊王當年為什么會同意和傾昭的婚事,你我都明白。

  傾昭出了這事情,不是正好合了他的意?”

  挑了挑眉,還是有些疑慮,“齊王之前同許傾昭的關(guān)系有所和緩。

  他們已經(jīng)有了兩個孩子,齊王再如何,也要對許傾昭負責。”

  她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如果傾昭不喜歡齊王了,我便會幫她善后,讓她無憂無慮的繼續(xù)生活下去?!?p>  “之前齊王利用傾昭,”

  “好了?!泵髅魇撬羝鸬脑掝},他卻急急地打斷她的話。

  他不愿說起,那她便不說了。

  闔上眼,不再說話。

  “不是累嗎?”帶著寵溺的眼底還藏著一抹冰冷。

  天氣越來越冷,吹來的風有些涼意。庭院里的樹也漸漸黃了葉子。

  “后悔了吧?”花鳶甚是得意,雖然很是同情衛(wèi)星河,但是誰讓他不聽自己的話。

  收起手中的劍,“有什么好后悔的?等語語知道他要填充后宮的消息,指不定語語就同他斷了?!?p>  花鳶笑得甚是歡喜,摸著那樹上凌亂的劍痕,“要不要打聽一下淺語沒有告訴過你的事?”

  輕輕地擦拭著手中的劍,“不感興趣,語語該告訴的都告訴了?!?p>  “那不該告訴的呢?”花鳶像只狡猾的狐貍一步步引誘他上鉤。

  “什么?”他的眼神就像是突然闖入獵人包圍圈的麋鹿,不知所措。

  他知道語語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告訴自己,他其實也很想挖掘這一切,但是……會不會是自己不想要聽到的?

  花鳶輕笑一聲,“不是要查王妃的事情嗎?齊王和齊王妃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自會派人去查?!?p>  花鳶夸張地捂著自己的嘴,“沒想到以前那么好說話的星河大人現(xiàn)在竟然說話這么正經(jīng)了?”

  衛(wèi)星河心里本來就煩的很,把劍一丟,

  “你告訴語語,我去查齊王妃的事了?!?p>  花鳶也沒打算讓他留下來看他們恩愛,輕躍,剛落在窗臺,就被飛來的什么東西打了下來。

  “不看了,真是的?!被S揉這自己摔痛的部位,齜牙咧嘴的。

  不就想看一下,學(xué)習(xí)一下淺語勾人的本事嗎?有必要打這么痛?

  果然南皇炎不能……

  黑暗中:

  戴著怖人面具的人隱匿于暗處,只有那雙眼眸里的光在忽閃。

  他有點期待她知道南皇炎要選秀的表情。

  現(xiàn)在宮里選秀的事情只是在籌備階段,沒有向外界公開。他不介意推上一把。

  剛剛花鳶那身紅衣倒是讓他想起那年馳騁馬場,揚言要打敗天下男兒,肆意張揚的女孩了。

  除了大婚,很久沒有看過她穿紅衣的樣子了。

  “少主,暗影閣閣主已經(jīng)接下我們的單子了?!?p>  他接過遞來的那封信,草草地掃了一眼,“不是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嗎?”

  “大人們說,這份誠意少主會收下的?!?p>  手上的接單憑證確實讓他心情愉悅了幾分。

  嘶啞地開口,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人,

  “齊王妃的事情,別牽扯到小魚兒?!?p>  有些為難,

  “這……齊王妃是閣主多年的好友,可能……”

  “怎么做要本少主教你?”

  “少主確定要這么做?”

  “對?!?p>  那道跪著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只有那留下來的人還在仰望著那扇緊閉的窗。

  小魚兒怎么會這么輕易原諒南皇炎?

  難道……

  小魚兒,她還在籌劃什么?

  房間里沒有外面人想象的春色,她只是懶懶地靠在南皇炎懷中,面色疲憊。

  “祁兒身上的毒清理干凈了嗎?”

  她知道皇叔在宮里,自然不會讓祁兒有事。但是祁兒身上的毒存在許久,會越積累越深。

  “基本上清理了,再過些時日便解掉了?!?p>  他目光悠悠,腦海里從有了祁兒開始一幕幕地播放著那些畫面。

  帶有暖意的眼眸看著她,確實錯愕。她眼睛里面竟然是淡漠疏離?難道她現(xiàn)在連祁兒都不想要了嗎?

  感受到那眼神,恍然回神,又換上了一些情緒,“怎么了?”

  他猶豫了許久,“語兒,暗影閣在同越國聯(lián)系,對不對?”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經(jīng)在籌劃著對付自己了。

  暗影閣要是再拉上越國,加上自己留下的前朝官員,對自己的不利會更大。

  要是她要,他會把所有的障礙清除,還給她一個完好的大離。

  但是,他不愿現(xiàn)在就同語兒成為敵人,也不愿意語兒現(xiàn)在對自己是虛情假意。

  宮淺語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背,低聲,“怎么,皇上怕了?”

  嘴角一絲嘲諷浮現(xiàn),他不信任自己。

  心尖一顫,翻身而上,眼底怒氣滔天,“你喚我什么?”

  皇上?她一向只肯直呼自己的名字,世子都不曾喚過的人,現(xiàn)在喚自己皇上?她想做什么?一點一點地疏遠自己嗎?他不許!

  一頭黑發(fā)傾灑在枕間,一雙眼眸里面都是諷刺,“喚皇上有何不可?”

  她是要氣死他嗎!怒眸里,她卻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她到底想做什么!

  心里更是被氣得一陣痙攣,甩袖離去。

  許久……

  目光落在那屏風后面,“滿意了嗎?”

  倏然,宮子瑜手中的扇子狠狠地打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他恨,她就忍著,把欠他的一一還了。

  那扇子打得越用力,宮子瑜心里就越解恨。

  見她只是忍著,頓時又沒有了興趣,扇子倏地回歸手中。

  陰郁似毒蛇的目光盯在她身上,“把祁兒帶出來。”

  她猛然抬頭,“不要把祁兒牽涉進來?!?p>  祁兒是她的心頭肉,無論如何都不能把祁兒牽涉進來。

  宮子瑜輕佻地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那眼神卻甚是冰冷,“宮淺語,若你自己不想辦法把祁兒弄出來,我有的是辦法帶他出來。”

  頓了頓,欣賞著她有些慘白的臉,“若是由我?guī)С鰜?,他的安全我這個舅舅可保證不了?!?p>  避開他的扇子,“宮子瑜,你怎么恨我,懲罰我都可以,除了祁兒?!?p>  宮子瑜輕笑一聲,卻是讓她毛骨悚然,“祁兒既然是你拼命護著的,自然也要罰。

  更何況他還是你同南皇炎的孽種!”

  她臉上漠不關(guān)心的表情終于崩不住了,一把揪著他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宮子瑜,你不要太過分!”

  “孽種就過分了?”宮子瑜仰天大笑,雙眼血紅,死盯著她的眼,像是要活生生地把她的皮剖了。

  “宮淺語,這孽種你自己可是也當著南皇炎的面說過的?若我過分,那你呢?你,宮淺語就干凈?就高尚?”

  她揪著衣領(lǐng)的手松了松,“祁兒他是我的孩子?!?p>  宮子瑜心里的怨恨像是洪水猛獸,沖擊著他的心,“你宮淺語手上早就不干凈了,你身上也有幾條人命!”

  宮淺語徹底癱軟在床榻上,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雙手,她手上確實不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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