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奴才用的是針灸之術(shù),娘娘的病情已經(jīng)回穩(wěn),但也只是緩解痛苦?!笔捄f道。
“母妃到底是得了什么???”瞬靈關(guān)切的詢問。
“是一種很嚴(yán)重的肺部疾病?!笔捄袛嘤嗖湃说玫氖欠伟⑶乙呀?jīng)到了晚期。
“那你可有醫(yī)治方法?”瞬靈充滿期待的問道。
蕭寒沉思了一會說道:“無全部把握,只能盡力而為?!?p> 蕭寒拿起筆寫下了幾味草藥。
“這些草藥都是針對娘娘的病情有用的,麻煩公主吩咐下人盡全力收集?!?p> 瞬靈接過藥單,有些尷尬的說:“我跟母妃平日甚少出門,這人脈關(guān)系......不過我會盡力去找。”
蕭寒回道:“娘娘的病情拖不了多久,分頭行動吧?!?p> “你給那賤人說了什么?”瞬靈想起之前蕭寒給那姚答應(yīng)悄悄私語,而后姚答應(yīng)就氣急敗壞的走了。
“回公主,這件事奴才跟姚答應(yīng)做了承諾,不會告訴第三人?!笔捄u了個關(guān)子。
“你敢!我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奴才,你在我這里沒有秘密,莫非你想嘗嘗奴咒的滋味嗎?”瞬靈嚇唬道。
蕭寒無奈的搖搖頭:“其實很簡單,敢問公主,瞬國以武立國,人人都可修武,但只有一類人禁止習(xí)武?!?p> “你是說后宮的宮女、太監(jiān)?”
“沒錯,當(dāng)年開祖皇弟的子嗣不少慘死在其陪伴左右的宮女跟太監(jiān),后來就定下了這個規(guī)矩?!?p> “可姚答應(yīng)...,你是說她手下的...”瞬靈也回憶起一些詭異的事情。
“是阿福,普通人怎可能兩巴掌就能把春花打暈,而且奴才觀那阿福走路步伐異于常人,推測他修煉的可能是風(fēng)系的低階功法《疾風(fēng)》,并且已經(jīng)到了純明鏡后期,離那自在鏡只有一步之遙了?!笔捄现掳屯茰y道。
“又是風(fēng)系功法,真是卑劣,既然如此我要告予父皇,那姚答應(yīng)欺侮我們這么久,如今也有把柄落在我們手里了?!彼察`說道。
蕭寒急忙擺手:“不可,有此把柄在手,想必那姚答應(yīng)日后必有收斂,要是急于掰到她,這冷梅宮也會住趙答應(yīng)、王答應(yīng),要是她的品性跟姚答應(yīng)一樣,又該如何?今后公主跟奴才更多的時間精力就在修行上了?!?p> 瞬靈覺得蕭寒說得有理,沒有出言阻止。
蕭寒又說道:“況且奴才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要是再對公主跟娘娘不敬,就讓洪公公來處理阿福?!?p> 瞬靈點點頭:“你考慮的很完整,今日只事,謝謝你了?!?p> 蕭寒低頭回道:“不敢,奴才只是全心全意侍奉主子?!?p> “不管你心里如何看待我,說我蛇蝎婦人也罷,我是真心謝謝你的?!彼察`說完就回寢房了。
看著瞬靈的背影,突然跳起腳來,如鄉(xiāng)村潑婦似的罵道;“呸,你這個蛇蝎婦人,老子要不是看在余才人的份上,鬼才幫你...”
咒罵了一炷香,蕭寒也累了。
這天夜里,蕭寒做了一個夢。
夜色降臨,鄉(xiāng)村野外,一口水井,蛙蟲鳴叫。
蕭寒身處田野之間,心里寂靜許多,看著夜空中的一輪滿月,蕭寒彎腰看向那口水晶。
“真么是她?”
蕭寒驚嚇的后退了好幾步。
冷靜后,又鼓起勇氣看向了那口水井。
這次沒有人像,倒是出現(xiàn)了一些文字。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天色大亮,蕭寒從夢中醒來。
“你醒了?”
蕭寒睜開看到瞬靈站她的床頭,一個激靈坐在床上。
“公主,你一大早的干什么?”蕭寒一邊說話一邊檢查身上有無異常。
“等你起床,母妃讓我請你一起用早膳,別讓我們久等?!彼察`說完就走了。
“有毛?。 弊焐线@么說,蕭寒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
***********************
“公主不來用膳嗎?”
蕭寒第一次跟余才人一張桌子上吃飯,不免有些緊張,只是不見瞬靈的身影。
“靈兒已經(jīng)用過膳了,此時怕是在房中作畫?!?p> “哦?!笔捄悬c可惜,要不借此機(jī)會可以看到公主的真容。
“蕭寒,昨天真的是謝謝你了,靈兒把事情都告訴我了?!庇嗖湃丝蜌獾恼f道。
“娘娘不必言謝,這都是臣該做的。”
秋月喜笑顏開道:“娘娘,昨晚看那姚答應(yīng)落魄的樣子,我想想都解氣。”
余才人又說道:“蕭寒,我自己的病情我心里清楚,你跟靈兒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修行上,你現(xiàn)在或許不明白,在這宮里,實力證明了一切,姚答應(yīng)只是一個小角色。”
“謝娘娘提醒。”
“母妃,這幅畫如何?”瞬靈拿出一副剛
完成的作品興奮的展示給余才人。
“月朗星稀,靜謐宜人,看到在這幅畫,母妃想到小時候的日子了,奇怪,你這孩子很少出宮,怎會知道這鄉(xiāng)村田野的光景?”
蕭寒聽到余才人的話,心里咯噔下:“娘娘,公主的話可否讓臣看下?!?p> 余才人自然沒有拒絕,把畫遞給蕭寒。
蕭寒接后一觀,大吃一驚。
瞬靈這幅畫繪制的景色,跟他昨晚夢里所見一模一樣,尤其是那口水井。
“公主,這幅畫里的景色是你昨晚夢中所見?”蕭寒急忙問道。
瞬靈驚訝的不知道說啥。
“你有沒有看那口水井?”
瞬靈拉著蕭寒來到了她的寢房。
蕭寒第一次來到公主臥室,雖然兩間屋子的格局一樣,但給人感覺截然不同,跟公主想必,蕭寒住的地方跟狗窩一樣。
“你東張西望看什么呢?”瞬靈遞給蕭寒一張紙。
“這是昨晚我在那水井里所見。今日一早醒來我便寫了下來,只是我看來看去都不知道什么意思?!?p> 蕭寒看著書紙也直言不諱:“奴才昨晚也夢到了跟公主一模一樣的夢?!?p> “你也看見了井中的文字?”瞬靈驚訝的問道。
“沒錯,只是奴才看到的文字跟公主的不同。”蕭寒說著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起來了。
瞬靈看著蕭寒所寫文字也很迷茫的說道:“你與我所寫確實不同,但你這個我也沒看出其中有什么奧秘?!?p> 蕭寒拿起兩種紙翻來覆去的看。
的確,公主說的沒錯,單看一張紙是看不出名堂,但蕭寒大膽的將兩張紙,依次重疊后發(fā)現(xiàn)出了規(gu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