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跟舜昭就看著蕭寒在跟守衛(wèi)手腳并舞的描述著什么,一會指指城外,一會指指他們倆,最后又從懷里掏出什么給了守衛(wèi)。
做完這一切,蕭寒就回來了。
“可以出城了?!笔捄酉逻@句話,就帶著二人走了過去。
林凡跟舜昭自然是蒙圈了,但看蕭寒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就低著頭跟著他身后,果然,在經(jīng)過城門時,守衛(wèi)就當(dāng)沒看見他們一樣,就這樣三人大模大樣的出了城。
“真神了。”林凡回頭看看月州城門,都不敢相信剛才那一幕。
“你給他們說啥了?”舜昭疑惑的問道。
“我說我們?nèi)耸亲霾桓蓛羯獾模蝗耸f兩讓我們過去。”蕭寒淡淡回道。
“你就不怕他們把你抓起來嘛。”舜昭驚道。
“我觀那些侍衛(wèi)站姿松散,猜測是商盟為了應(yīng)付辰塵門做的樣子,你們可別忘記了,這是月州,又有誰會跟銀子作對呢?”
“寒大哥,我太崇拜你了?!绷址才d奮的跳了起來。
蕭寒看了一眼城門說道:“先別忙著高興,辰塵門可不會放過我們,剛才我們逃的太倉促了,肯定會有蛛絲馬跡?!?p> “可是我們?nèi)ツ??你把秦兵殺了,整個風(fēng)州已經(jīng)被軍隊(duì)封禁了?!彼凑言谝慌詥柕?。
蕭寒拖著下巴思考道:“的確,往哪逃還真是個問題?!?p> 這時林凡倒是有了主意:“不如我們?nèi)デе?,穿過千州就是我們甄國了,你們可以從甄國境內(nèi)穿行到達(dá)舜國的延州?!?p> “行,就去千州,但不是能官道?!笔捄⒖掏饬恕?p> “好,我去買幾匹快馬?!?p> 就這樣,三人連夜快馬加鞭已經(jīng)出城五十里了。
“這下安全了吧?!彼凑涯樕l(fā)白,這也難怪,十幾個時辰?jīng)]休息沒吃飯了。
蕭寒總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但他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寒大哥,當(dāng)時現(xiàn)場沒人看見,就算他們查,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算發(fā)現(xiàn)是我們干的,恐怕那時我們已經(jīng)早到千州了。”林凡困的都快瞌睡了。
“那今晚就找個地方歇息吧?!笔捄f道。
就在三人打算放松的時候,蕭寒突然心里咯噔一下,全身好像人拿著望遠(yuǎn)鏡看透了一般。
“有人盯上我們了?!笔捄钡?。
“誰?”舜昭問道。
“不知道,他速度很快,我猜是自在境武者,要不沒有這么快的速度。”蕭寒感覺到此人很大可能是在飛遁。
蕭寒又緊接說道:“此人離我們還有二十里距離,我們現(xiàn)在逃也許還有一線生機(jī)?!?p> “那快走吧?!彼凑延烛T上馬,三人又開啟了跑路模式。
蕭寒心里實(shí)在不明白,那人是如何定位到他們?nèi)说?,他們這倆天可是從沒跟任何人接觸過,不可能被人搞鬼啊。
“蕭寒,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追我們?”舜昭不解的問道,她可是絲毫感應(yīng)都沒有。
“或許是我進(jìn)階到了自在境,但我也是很模糊的感覺,此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并不知曉?!笔捄焐线@么說,但心里推測,自己能有這份感覺很大可能就是昨晚上的煞氣的有關(guān),這煞氣對于危險之事特別敏感。
“林凡,前方是何處?”蕭寒問道。
“三里外有一處大溝,名叫渠溝?!绷址策@條道已經(jīng)走了好多次了,熟悉的很。
“溝?我們就在那里停下。”蕭寒說道。
“那人不追我們了?”舜昭問道。
蕭寒搖頭道:“那人遁速遠(yuǎn)遠(yuǎn)高于我們,現(xiàn)在離我們就剩五六里了。”
聽完蕭寒的話,二人臉色都不好看了,畢竟自在境武者意味著什么,他們明白得很。
“不過你倆放心,只要來者不是飛天境后期武者,我有五成的把握勝他?!笔捄氐?。
“好,就這么辦,反正逃也不是個辦法?!彼凑衙滥靠粗捄?,認(rèn)真的說道。
半時辰后,三人已經(jīng)到了渠溝,蕭寒看了看附近地形,然后拿出數(shù)把巴掌大的小刀綁在一起,又取出幾道箭予插在地上。
“你是做陷阱嗎?那家伙可是自在境,能管用嗎?”舜昭蹲在一旁,雖然嘴上那么說,但也幫起了蕭寒。
“管用不管用,就看他自個了?!笔捄Φ?。
布置完一切后,蕭寒又在林凡跟舜昭跟前小聲叮囑著什么。
“這也太危險了吧?!绷址猜牶?,瞪著雙眼。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舜昭對林凡翻了個白眼。
林凡繞著頭:“這...就按照寒大哥說的辦?!?p> “那就按照計(jì)劃,找個地方潛藏起來。”蕭寒說完,三人就各自散開消失在了草叢里。
果然半柱香后,風(fēng)云滾滾,一位白衣劍客腳踩巨劍踏空而來,準(zhǔn)備的落在了三人附近。
蕭寒心里一沉,果然是飛天鏡高手。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里?!卑滓聞褪掌鹁迍?,向前方喊道,聲音不大,卻聲聲入耳。
蕭寒也不躲藏,從旁邊的樹后走了出來。
“哈哈,果然是自在境,在下佩服?!卑滓聞涂匆娛捄蟛唤笮Α?p> “敢問閣下可是辰塵門的弟子?”先禮后兵的道理蕭寒還是很懂的。
“不錯,我就是辰塵門掌門座下的三弟子厲高,我且問你,我六師弟星云子可是命喪你手?”厲高看著蕭寒的眼神跟貓看耗子一樣,仿佛蕭寒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事到如今蕭寒也不打算隱瞞:“當(dāng)時確有隱情,是貴派弟子貪圖我的寶物,在下為了保財(cái)不得已出手太重。”
“哈哈,我那師弟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但只要是你殺的我就沒找錯人,出手吧?!?p> 蕭寒點(diǎn)頭道:“好吧,既然厲前輩要給師弟一個交代,在下也只好放肆,不過在此之前,前輩能告訴我是怎么查到我的行蹤的?”
厲高說著從兜里拿出一塊名帖,蕭寒看著很眼熟,他當(dāng)初不就拿著這張名帖進(jìn)的拍賣會。
厲高看著蕭寒的表情笑道:“看來你已經(jīng)想起來了,為了保護(hù)拍主的安全,商盟給這張名帖做了特殊標(biāo)記,看來你一直把他帶在身上?!?p> 蕭寒心里的結(jié)總算是有了答案,但厲高怎么也想不到他追的人并不是眼前的男子,而是躲在暗處的舜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