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啊,你為什么要這樣追他?。俊?p> 北閱放低了聲音,特別好奇地湊了上來。
他覺得男人長得也就那樣呀,姿勢還特別猥瑣。
北閱的那一眼,簡直就是驚悚一瞥。
現(xiàn)在都流行一朵鮮花插在便便上了嗎?
肖冷見著北閱的姿勢,突然想到了當時公冶校長問她為什么姓肖時那種追究八卦的眼神。
果然人以群分!
“您看錯了?!?p> 肖冷雙手合在一塊,背挺得很直,她格外淡定。
常似不認識她,也不會發(fā)現(xiàn)她想要研究他身上瘴氣這一件事,怎么可能會慌張地躲她?
她身上又有親和力,正常的人類都會不可避免地喜歡她。
不過那若真如老人所言,他又為何會如此慌忙?
“我多年來當兵的經(jīng)驗告訴我,絕對沒錯!”
北閱往輪椅扶手上面一拍,板正張臉,信誓旦旦。
一直聽著的魏樸玨臉色黑了。
感情還有一些桃花是她追來的呀!
占他便宜的同時,還不放過其他人!
嘖!
好渣!
肖冷根本沒被北閱嚇到,她絲毫不慌,言簡意賅地道:“他是個小偷?!?p> 北閱信了,一臉怪不得的表情,接著就很懊惱地拍著大腿:“原來是這樣子,那我還幫他拖住了你!”
肖冷也原來如此地點頭。
那時候老人跟她搭話,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魏樸玨沒有興趣聽了,直接把身旁的肖冷不客氣地往前推了推。
“北爺爺,您給她看看吧,這孩子體溫特別低?!?p> 北閱從懊惱中回過神,仔仔細細地觀察著肖冷:“我看這娃娃表現(xiàn)得還很正常,皮膚紅潤,手腳也還靈活,反應(yīng)也快,沒多大事?!?p> 不過既然魏樸玨帶她來了,就是不放心了。
北閱又慈祥地朝著肖冷招了招手:“來,娃娃,到爺爺這邊來?!?p> 肖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抗拒,動作極其緩慢地把手伸了出去。
北閱笑呵呵地道:“你怎么比我還像老人。”
他捉著肖冷的手腕給轉(zhuǎn)了半圈,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了肖冷的脈搏上。
“嘶,確實有些冷……”
才一觸碰上,就感覺肖冷的這體溫真的是異于常人。
北閱一直保持著平淡的神色,從他的臉色上根本就看不出這結(jié)果是好是壞。
其實北閱也不知道。
他跳過這邊的脈搏又換到了另外一邊搭著,時輕時重地按壓著。
這脈搏跳得跟正常人一樣,強弱均勻,按理說與之對應(yīng)的身體應(yīng)該會很正常不過。
但是在這娃娃身上,除了皮膚冰冷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一處體溫過低的癥狀的出現(xiàn)。
怪哉。
“應(yīng)該沒多大事,個人體質(zhì)不同的原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去檢查一下內(nèi)分泌,不會有大問題。”
北閱這一生以來,閱歷廣鉆研深,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那么一兩個怪人。
他對這種事向來看得很淡,只要那些異常沒有影響到身體的其他特征,其他一切都好說。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肖冷等北閱的手指一離開,便快速地抽回了手,怕被發(fā)現(xiàn)異常,還點點頭表示贊許。
她怕再繼續(xù)檢查下去,會露出什么馬腳來。
“我也覺得自己沒問題?!?p> 只是她這具身體似乎越來越像人了,也不知是好是壞。
大概得快點結(jié)束,趕回去了。
魏樸玨還是很信任北閱的醫(yī)術(shù)的,他又提起了自己:“我覺得我身子可能出了一些毛病。”
北閱丟了個橘子給他,老頭子的手勁依舊很大,橘子飛過來的速度很快,魏樸玨一把握住。
北閱豪爽地哈哈一笑:“你這小身板完全無礙,還可以再蹦達個百八十年,跟小易一樣?!?p> 魏樸玨氣色聲息都沒有任何問題,雖然他作息很不規(guī)律,但是每次補眠都是成倍成倍的。
也很少有黑眼圈的存在。
魏樸玨只當昨天的暈倒是太想睡了。
“你父母現(xiàn)在還好吧?”北閱問,他也是看著那些孩子長大過來的,就像親生的一樣。
“他們身體均好,不過我父親今天公司有事,脫不開身,得改日再來登門拜訪您。”
而他是想著事情越快解決越好,今天就來了。
魏樸玨把橘子皮剝了,遞給肖冷,他覺得這孩子會有點無聊。
“別整那套虛的,我還沒老到那種程度?!北遍啿粯芬獾剡哆?,“等空了就來我這轉(zhuǎn)轉(zhuǎn),不用那么多虛禮,我讓小易給你們煲湯?!?p> 后頭的沙薄易樂呵呵地點頭,“我也應(yīng)該去拜訪魏叔叔?!?p> 肖冷不參與人類之間的客套,有興趣的時候就聽一聽。
閑著的她把橘子上的白邊一根根的撕下來,塞自己嘴里。
最后只剩下個黃燦燦的橘肉,被她還了回去。
魏樸玨看著手心上肖冷無情丟棄的光溜溜的橘子,一陣啞然。
這到底是嫌棄橘子還是關(guān)心自己?
北閱看到這一幕,捂著胸口,一臉艷羨。
“這娃娃是你女朋友?”
“我二叔的女兒?!?p> 魏樸玨給自己塞了一瓣橘子,還挺甜的,又分了一半給肖冷。
肖冷一瓣瓣掰開,然后一骨碌全塞嘴里了,像個倉鼠鼓著腮幫子,不過嚼了兩下,全部咽下去了。
魏樸玨:“……”
北閱:“……”
有些懷疑人生。
怎么這倆孩子相處起來,可以做到把他們這些人都無視了呢。
孤獨無助。
“啊?!北遍單P起頭,引了兩個人的目光過來,突然發(fā)現(xiàn)又找不到話題,眼珠子轉(zhuǎn)了那么一轉(zhuǎn),下意識開口,“那魏老二怎么樣了?”
聞言,魏樸玨抿了抿唇,沒說話。
北閱已是古稀之年,看著魏樸玨不想說,便十分自然地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兩人隨便聊了十來分鐘,魏樸玨提出要走,北閱也沒留他吃飯。
關(guān)門聲響起,此時正好可以聞到從廚房里面溢出來的香味。
“食療的湯大概好了,給那老家伙送一盅過去?!?p> 那老家伙諱疾忌醫(yī),全憑自己的湯吊著。
兩個老家伙門對門的住著,相互依賴相互支撐,也不比那些小年輕們差。
沙薄易端著湯走在前,北閱自己推著輪椅跟在后面。
車上,肖冷一直在悠悠地嘆氣。
魏樸玨通過車內(nèi)的后視鏡時不時地瞥了她幾眼,“你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魏樸玨,我耳朵疼?!?
十荑
小朋友說想要糖,我說他要螳螂,然后他就哭了(??ˇ?ˇ??) 然后我媽追著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