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家伙是叫做……獵狼人對吧?”夢境中,艾爾維斯盤膝做下,和芬里爾聊著天。
“是啊,怎么了?”“我在他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狈依餇枱┰甑哪チ四プψ樱骸半m然不像那個東西那樣濃郁,但我很反感這種氣息?!?p> “獵狼人內(nèi)部有個傳聞,他們獵殺魯珀族,可魯珀族并非是他們口中的狼?!卑瑺柧S斯看著芬里爾,心中的想法愈發(fā)強烈。
“恐怕那個狼,就是你了吧?!?p> “如果神話的流傳沒有出現(xiàn)問題,那么沒有誰比我這個狼神更適合被稱為狼了?!?p> 芬里爾語重心長的開口:“所以我建議你離他遠點,總有一天你們會走到對立面的?!?p> “我相信不會的?!卑瑺柧S斯沉默了一會,昂頭堅定的說到。
“你什么都好,但這種多余的感情,遲早會成為你的累贅。”芬里爾搖了搖頭:“隨你便好了,咱們剛才說到哪了?”
三個月以來,艾爾維斯的生活都相當悠閑。每天讀讀書看看報,按時鍛煉身體,還會和神出鬼沒的藍學兩招匕首,一切都井井有條,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看好家,我們走了?!本眠`的騎上摩托,艾爾維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曾經(jīng)肆意飄蕩的長發(fā)變成了干脆利落的短發(fā),不由一笑。
隨著兩道刺耳的摩擦聲,兩輛摩托在醫(yī)院門口停下。
布洛卡跟在艾爾維斯身后,兩人在樓里七拐八拐,停在了精神科門口。
推開門,床上穿著病號服的少年轉過頭,靜靜的看著他們。
“好些了嗎?”拉過凳子坐下,艾爾維斯關切的問到。
柏特萊姆搖了搖頭:“恐怕要跟我一輩子了,你說你的心理怎么就那么好呢?經(jīng)歷了這種事,過不了幾天就又能精神煥發(fā),真羨慕啊?!?p> 艾爾維斯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只能和他輕輕相擁表達自己的關心與鼓勵。
站在醫(yī)院外的路燈下抽了兩根煙,艾爾維斯瞇起眼睛抬頭看向耀眼的燈光。同胞的血肉在食道中劃過,可悲的是這卻是唯一能維持生命的辦法,為了生存爆發(fā)的獸性散去后,又有幾人能容忍自己的行為?
艾爾維斯的人性最終戰(zhàn)勝了獸性,他把過去扔在記憶里,自己邁向前方。艾爾維斯望向醫(yī)院的某個房間,那里的燈還亮著。他能不能做到呢?誰也不知道。
“少爺,時候不早了?!辈悸蹇ūM職的巡視著周圍,見天色已晚,便側身提醒道。
“吃頓飯再走吧?!眱扇蓑T著摩托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找了一家小店停下。挑開簾子,里面已經(jīng)有兩位女性坐在一起,那個背影看起來還是小孩子的人大口大口的吃著,看起來味道應該不錯。
“菜單在這?!崩习迨莻€和善的中年人,他遞過菜單,供兩人挑選。
“兩份敘拉古奶酪卷謝謝。”把菜單還給老板,艾爾維斯打量著這個不大卻感覺很舒適的小店,不經(jīng)意間就和那個女孩子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呆住了。
因為聽到熟悉的聲音,出于好奇卡蓮莎抬起頭想看一下是誰,就撞上了不得了的人。
“好巧,你也在這。”“是,是啊?!贝竽X小小的當機了一下,卡蓮莎略顯緊張的回答了一句,隨后就端起果汁試圖掩飾臉上的紅暈。
他怎么會在這?忙里偷閑到外面享受下生活,結果碰到了最特殊的人,這是什么感覺呢?
“您的奶酪卷,請慢用。”兩人就餐后,卡蓮莎的副手明顯的看出自家?guī)椭鞑粚?,刀叉對著食物,眼神卻總往一邊瞟。
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把最后一塊插起來送進嘴里,艾爾維斯起身付賬。
“等下?!笨ㄉ徤凶∷?,指了指嘴邊。
艾爾維斯疑惑的摸了摸嘴角,并沒有什么東西。
卡蓮莎看他這副樣子,不由站起身,替他擦去了嘴角的奶油。
對視三秒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蓮莎捂住臉沖了出去。
“那個,她,我……”艾爾維斯尷尬到組織不好語言,只能用抽搐的手指表達自己的意思。
“失禮了?!备惫賴@氣,微微欠身后緊跟著離開了。
“少爺,怎么樣?”布洛卡挑了挑眉問道。
“什么怎么樣?”艾爾維斯冷靜下來,捏出一根煙咬在唇間:“你覺得我們很適合嗎?”
“我這個位置可沒有自由選擇的權利,成年后和科弗代爾聯(lián)姻讓兩族關系更近一步,這才是我最好的結果?!倍断聼熁?,看著它們在地面熄滅,他暗想,其實這種感覺也挺不錯的。
里德森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日復一日的巡邏對他來說極度枯燥。
“老大,要不要去找點樂子?”聽到身邊手下的慫恿,里德森沒好氣的給了他一拳:“任務還沒完成,玩什么玩?!?p> 不過,在自家產(chǎn)業(yè)的酒吧內(nèi)巡視一圈,也是屬于任務范圍內(nèi)吧?
“噸噸噸噸……”暢快的把酒瓶砸回桌上,里德森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形形色色的客人。
熱鬧的酒吧里,所有人都拋開理智盡情狂歡。他們發(fā)泄著平日里的苦悶,讓瘋狂填滿大腦。
酒精是個不次于尼古丁的好東西,它會讓人快樂,但也會造成一些不該發(fā)生的事故。
“喂,你是看不起我們嗎?”手下戳了戳還在狂飲的里德森,把手指向右邊。一個明顯喝多了的年輕人正抓住一個女服務員的手,罵罵咧咧的說這話,幾個同伴坐在身邊,絲毫沒有制止的意思。
“客人,我們這的女孩們不做這種生意?!钡觊L在一旁勸阻著。
“都在這種地方了還裝清純,恐怕早他媽讓不知道多少男人睡過了吧?”男人一巴掌打在女服務員臉上:“臭婊子!”
一個酒瓶穩(wěn)穩(wěn)砸在他頭上,鮮血混著酒水淌到地上。
“誰?”他舉目怒視,其他人也站了起來。
斧子放在了家里,里德森抽出腰間的砍刀,一行人同時攥緊了武器。
客人們躲到一旁,邊是驚恐邊是好奇的打量著不知何時就要開戰(zhàn)的兩伙人。
霄末
因為個人原因咕咕咕了一周,實在抱歉,會盡力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