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
“是顧小姐?!笨匆婎櫡欠堑难b扮頗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里,顧小姐從未如此打扮,沒想到,平時外表乖巧的顧小姐化了妝如此的妖艷。
容宴冷冷看著笑得開懷的顧非非,他自然是看到了顧非非和路城那一系列操作。
趙清瞥了下容宴的臉色,跟在他身邊這么些年,當(dāng)然知道他心情很不愉快。瞧他這個嘴巴,老板肯定是對顧小姐有意思沒偏了。
容宴邁開他的大長腿,去了最里面的一個包房。進去就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fā)上,周身冷冽。
今天他穿了一身純黑色西裝,剪裁貼合,襯得他面如冠玉。
“怎么了?”那個之前和容宴通過電話的男人——瞿萊說。他好不容易把他約出來,他倒好,擺眼色給他看。
“把你約出來不容易,怎么著今天也要盡興?!?p> 不知道那幾個字觸動了容宴,容宴周邊的空氣好像在噼里啪啦地發(fā)射閃電。
“呵……”
瞿萊輕笑,看向趙清,“誰惹他了?”
趙清遲疑,還是說不知道。顧小姐之于老板不一樣,他是不是應(yīng)該討好顧小姐,讓她對老板吹吹枕邊風(fēng),給他漲工資,發(fā)紅包什么的。
“嘖……都一個德性。”
“容家那邊有大動作了,我看也是時候了。”瞿萊端起盛了三分之一紅酒的高腳杯。
容宴點頭,“放心,都在掌控中?!?p> 接著,他們聊了些公事。話題輾轉(zhuǎn),還是說到了江淮洲身上。
“扎一針最近缺錢,高價在賣她的藥。”之前打聽到的,動靜還挺大,扎一針這一出手,各方勢力都盯上了她,畢竟誰會放過這個能保一條命的神醫(yī)呢?
甚至多的是人提高價格,想讓自己的名字在扎一針腦海里過一遍。
容宴不知道為什么說起缺錢,就想到了顧非非那張臉。他在心底嗤笑,真是魔障了。
“阿宴,扎一針為什么從你嘴里出來,就很正式呢?”
容宴喝了口酒,盯著杯中的酒出神,沒搭理瞿萊。
“最近失眠嚴重?”
容宴嗯了一聲,聲音有點喪。睡不著,就是睡不著。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可去醫(yī)院檢查就是沒什么問題。
兩人玩了會臺球,聊聊最近發(fā)生的事。
稍后瞿萊點了一桌子菜,讓趙清也坐下,多少吃點。
“阿宴,凡事盡力而為?!宾娜R放容宴回去,說起這話神色也黯淡不少,這話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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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非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給沈知秋發(fā)消息,哪想到沈知秋直接和周逸走了。
好吧,她該知道的。顧非非叮囑一句,小心點。
她和周逸沒說過話,也不清楚他的個性,沈知秋她?
叫沈知秋都叫習(xí)慣了,想當(dāng)初沈知秋讓她叫她全名,理由是從她口中說出她的名字特別有韻味,她喜歡。
現(xiàn)在酒吧熱鬧起來了??諝庵袕浡鵁熅频奈兜?,音樂開到最大,舞池里的男女瘋狂扭動自己的身子,嘻嘻哈哈的男女調(diào)笑聲撲面而來。
酒吧啊……
晚上泡在酒吧里的人大多數(shù)是為了逃避,發(fā)泄釋放自己各種各樣的消極情緒。酒吧是個好地方,提供了一個讓他們看到享受真實的自己并樂此不疲的好地方。
閃耀的霓虹燈打在顧非非嬌俏的臉上,顧非非笑出聲來,那她是來干什么的。說好來玩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好玩的,跳舞?唱歌?喝酒?大可不必。
最近真是……
越容易悲時傷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