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總!”大家站起來,向容宴問好后繼續(xù)做著手頭上的事。
容總可和宵總不一樣,容總對工作極其認真,要求很嚴格,不行就滾蛋。
容宴氣質(zhì)內(nèi)斂,氣場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讓人不可忽視,不禁為他誠服。手工锃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只要仔細一聽,便能發(fā)現(xiàn)每一步的節(jié)奏不差分毫。
容宴隨意輕嗯一聲回應(yīng)。
容宴入職還不到一個月,秘書處的人還沒對容宴的聲音免疫,這看樣子,一輩子都不會免疫啊。
露娜遠遠看著,之前露娜也不是沒勾引過容宴,故意跌倒,故意展現(xiàn)自己的女性美,可是容宴愣是沒看見她,連絲眼神都沒分給她。
久而久之,她也氣餒了。
她背地里還給容宴起了個外號——瞎眼睛。
她放棄了容宴,打上了容宵的主意,才有了今天的事。
“堂哥剛從s大回來???真是辛苦了?!比菹┲奈餮b松松垮垮,整個身子懶洋洋地靠在玻璃門上。
容宴和他隔了一段距離,微側(cè)過身子,眼眸微抬,“今日有時間?”
容宵嘴角笑意一縮,兩人眼神交匯,誰也壓不倒誰。
容宴回主宅的那一天,他沒有回去,阿宓也沒回去。
阿宓純粹就是不想看見容宴,阿宓出生的六個月后,容宴就出國了,但是在他媽林女士的洗腦下,阿宓很是討厭這個林女士口中會奪家產(chǎn)的容宴,一聽他回來了,嫌惡都來不及。
至于他?
呵……
沒時間,有女人在床上等著他呢!
“這不是來了嗎?”
大家有些茫然地看著兩個競爭對手交鋒,內(nèi)心里還有些許激動?
之前坐在這間辦公室的是容二爺——宵總的父親。
容宴可是除了容老爺子手握容氏最多股份的人,之前容宴被容老爺子送出了國歷練,總裁的位置一直是容二爺代理的,現(xiàn)在容宴回來了,容二爺自然把位置還給了容宴。
容宵作為容二爺?shù)膬鹤?,心里難免會有些不甘吧。
容宴走進奢華精致的辦公室,容宵后腳也跟著進去,趙清沒跟著,讓人去泡兩杯咖啡。
在趙清的辦公室,二把手跟趙清說露娜的事,趙清拍拍他的肩膀,湊近他的耳朵,“你來處理吧。”
容宵左摸摸右看看,最后落腳于偌大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的人來人往,“看來,你把我爸的格局給改了啊,也是,他的風格真是一言難盡?!?p> 他嘖嘖一聲。
“怎么有空來公司?”
“瞧堂哥這話說的,這是瞧不起誰呢!”容宵走到沙發(fā)邊,往沙發(fā)上一躺,翹著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發(fā)扶椅上,表情肆意。
“董事會那幫老家伙不太服你那?!?p> “宵兒是要幫我嗎?”容宴雙手交叉放在紅木辦公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容宵。
容宵立刻炸毛,表情破裂,“神他拿的宵兒?!?p> 真是!他真不想聽到這個名字,容宴從小跟著三叔容其錚混,他們兩個小時候沒少“欺負”他!
這個名字還是容宴開始叫的,想想就不愉快!
送咖啡的趙清進來,把咖啡放在桌子上。
“還沒嘗嘗堂哥這兒的咖啡呢!”
容宴輕描淡寫,“現(xiàn)在可以試試。”
“這咖啡溫度適中,入口又澀又香,恰到好處,不會是趙秘書親自泡的吧?”容宵抿了口,點評道。
趙清身體挺直,“不是。”
“怎么還不切入正題?”容宴似是不耐,但一回想,感覺又沒有,就是簡簡單單地一句話經(jīng)由他的口中說出來而已。
容宵抖抖腿,“別急嘛,再好好聊聊?!?p> “趙清,送客?!比菅缜謇涞穆曇繇懫?。
“宵總,這邊請?!壁w清擺出手勢,儼然要送容宵出去。
容宵擔任總經(jīng)理,卻不太管事,都是副總經(jīng)理幫他干的,除了一些必須要他簽字的文件之類的。
反正,副總經(jīng)理是他的人。
容宵擺擺手,拒絕趙清,“行吧?!?p> 他挑挑眉,“老爺子給你辦了個宴會,時間在30號晚上?!?p> 沒等容宴說什么,他就再次開口,“由我來說,夠給你面子吧。”
表情得瑟,就差沒把你快感謝我刻在腦門上了。
“對了,聽說,前些時候堂哥頂著巴掌印來公司上班了?!?p> “堂哥小心啊,很多人盯著你呢?!?p> 容宴面色絲毫未變。
容宵自顧自說著,嘴角上揚,語調(diào)極為漫不經(jīng)心,“那個女人是叫顧非非吧,堂哥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p> 容宴倒不意外容宵這么快就知道了,要是容宵沒查出點什么,那他還真是看不上這個堂弟了。
“宵兒還是很了解堂哥的,堂哥很欣慰?!?p> 容宵之前還以為自己扳回一城,沒想到容宴這么不要臉,欣慰個錘子!
“......”
容宵一句話拋下,“堂哥好自為之,我會親眼看見你掉馬的。”
趙清看著容宵氣勢洶洶地走出去。
“老板,二少爺這是?”
“過來立威的?”
“二少爺還真是......”
“無妨,終歸是比我那二叔強些?!?p> “通知人開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