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傅樂心和自已的責任編輯易依約好了,來到約定地點,老遠樂心就看到易依對著她招手。
“心姐,今天怎么有空約我了,平時都是我自動找你,今天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币滓篱_玩笑的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的易大主編可是很難約的,說來是我的榮幸啊?!备禈沸囊舱{侃道。
“好了,心姐,我錯了,你別打趣我了?!?p> “那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傅樂心秒變嚴肅臉,繼續(xù)說道:“依依,我目前更的這本小說馬上就要完結了?!?p> “哦,這么快,我記得大綱上寫的后面應該還有很多內容吧?!币滓酪苫蟮膯柕馈?p> “對,我準備提前完結,沒有結局?!备禈沸慕忉尩?。
易依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也可以,給讀者留下懸念,可以準備第二部,恰好字數也滿足合同上的要求了?!?p> “依依,我這本書完結了,就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會更文了?!备禈沸臑殡y的說道。
“為什么啊,心姐?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易依皺著眉頭問道,因為她除了是傅樂心的責編以外還是傅樂心的書粉。
“因為我要去追求我的夢想啊,讓自已更加優(yōu)秀啊?!边@樣才可以配得上他啊。不過最后一句話是傅樂心在心里說的。
“心姐,你說這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氵€要變優(yōu)秀,你讓我們這些人怎么活啊?!币滓揽拗粡埬樥f道。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你夠了啊!”傅樂心笑著說道。
“那心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傅樂心爽快的答應道。
“心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努力???因為在我們同齡人中你已經算是佼佼者了,這個年齡已經是小說界的大佬了,可以說是前無古人了吧?!?p> “我為什么要這么努力,因為我喜歡的東西很貴,我想去的地方很遠,我愛的人超完美?!?p> 說這些話時,傅樂心的臉上是那種滿足,對就是滿足,本來傅樂心長得很漂亮,而這時候的傅樂心是那種讓人移不開眼的漂亮,這大概就是我們經常說的主角光環(huán)了吧。
“心姐,我有時候很羨慕你,可以遵從內心想法做自已想做的事情。”易依發(fā)自內心的說道,但臉上沒有一點嫉妒。
“人活在世上,本來就短短幾十載,乘著年輕,多嘗試一些東西,或許會有意想不到地意外。因為你還年輕,所以還有機會。”傅樂心認真的說道。
易依沉默了,說實話,她做不到傅樂心這樣灑脫,她擔心的事情很多,顧慮更多。
但也因為傅樂心的這番話,讓她以后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傅樂心告別的易依,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的臉上神色各異,而他們身上肯定也有屬于自已的故事。
傅樂心嘴角不禁揚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雖然在這個城市已經生活了五年了,但傅樂心還是感覺好陌生,總感覺自已融入不進去。
走的有點累了,傅樂心在公園里的長椅上坐下,可能是夕陽過于溫柔,又或是傅樂心真的是有點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迷糊中的傅樂心感覺有人在叫自已,睜開了眼睛,原來是一對老爺爺和老奶奶。
老奶奶道:“丫頭,你沒事吧,怎么在這睡著了?”
“嗯?我沒事,謝謝奶奶。”傅樂心站了起來,可能是起來的太猛了,有點頭暈。
“孩子,快晚上的時候溫差很大,你穿的這么少,別拿你們年輕當借口,要注意身體?。 崩夏棠桃荒槾认榈恼f道。
“我知道的,奶奶?!备禈沸娜讨^暈說道,看著老奶奶和老爺爺緊握的雙手,傅樂心笑著說道:“奶奶,你和爺爺關系真好?!?p> 老奶奶瞪了一眼老爺爺,說道,“好什么好啊,這老頭子,都這么大把年紀了,還要學著年輕人來這套。也不怕別人笑話。”老奶奶雖然口上嫌棄著,但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不由地,傅樂心想起了自已的爺爺奶奶,也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奶奶總是喜歡說教爺爺,但爺爺總是一聲不吭的,但奶奶生病了,他比誰都擔心。
傅樂心記得很清楚的是,當時奶奶因為爺爺吸煙而咳嗽了好久,從那以后爺爺就戒掉了吸了大半輩子的煙。
所以,傅樂心的愿望不希望能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只希望可以找一個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
但好像已經找到了,傅樂心想起顧辰熙,嘴角不由地揚了起來。
“爺爺奶奶,那我就先回去,奶奶和爺爺一定要保重身體哦。”傅樂心告別了老爺爺老奶奶。
因為有點頭暈,傅樂心這次準備奢侈一下,打車回去,但眼前好像有點晃,傅樂心敲了敲額頭,讓自已保持清醒。
傅樂心拿著手機準備叫車,這時跟上次一樣的情景,傅樂心面前停下了一輛車。
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陸行亦從駕駛座上來到了傅樂心身邊,看著傅樂心比鬼還蒼白的臉色,擔憂的問道:“樂心,你怎么了?看起來臉色不好?!?p> “我沒事,可能是老毛病犯了,問題不大?!备禈沸某褟姷恼f道。
“你這樣還叫沒事,不行,你必須和我去醫(yī)院。”陸行亦語氣強硬的說道。
“啊,不用,麻煩你送我回家就好?!备禈沸恼f完這句話就真的撐不下去了,直接暈倒了。
陸行亦大步向前,將傅樂心攬到懷里,叫道:“樂心,樂心?”
叫了好幾聲懷里的人沒有反應,陸行亦攔腰將傅樂心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副駕駛上,一路上眉頭緊鎖,不時轉頭看著身邊的人兒。
一路上,陸行亦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來到醫(yī)院后,陸行亦直接將傅樂心抱了進去。
一個看起來三十歲的醫(yī)生給病床上的傅樂心做了檢查,確定無大礙之后,將聽診器拿了下來,抬頭對陸行亦說道:
“小陸,病人沒什么大礙,受了點風寒加之有點貧血,所以昏倒了,你不用太擔心。”
“謝謝師哥,你都下班了,還這么麻煩你??!”陸行亦說道。
“無礙,只是小陸我有個問題很納悶?!?p> “師哥請講?!?p> “你和這個姑娘關系不淺吧!!”李醫(yī)生溫和地笑著說道。
“沒有的事,師哥想多了。”陸行亦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說道。
“是我想多了嗎?邢老師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過你啊,你要知道,邢老師對待學生可是很嚴格的?!?p> “是邢老師高抬我了?!标懶幸嘈χf道。
“那我就先走了,你嫂子還在家等我呢,這里你就看著吧,等點滴打完,就可以走了,讓她以后多注意休息,就沒有什么大問題?!崩钺t(yī)生邊說邊脫掉白大褂。
“謝謝師哥,我會好好叮囑她的?!标懶幸帱c頭說道。
李醫(yī)生看了一眼陸行亦和床上的傅樂心,拿著公文包走了,其實剛剛李醫(yī)生要說的是,作為刑老的得意門生,怎么會連風寒都看不來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越在乎越容易緊張吧,說兩人沒關系,打死他都不信,不過這是兩人的私事,作為醫(yī)生沒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