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偷偷的在郡守府外的樹上拿著兩片樹葉,樹葉上是他畫好的咒文,他正在偷聽。
雖然嘴上白起說不管,但是白起這個人畢竟是個傲嬌,說的話跟做的事差很多:這種脾氣就好像是鬧脾氣的小女友,必須慣著寵著,把她放在心上、拿在手上、愛護在嘴上。
白起已經(jīng)聽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了。老實講白起也一陣頭疼,他忽然明白了,張良為什么說趙政萬乘之尊不足,還需要鍛煉。不說的別的,你上嘴唇碰下嘴唇把人都處理了,你之后又該找什么人來呢?再者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以賑災(zāi)為重,少了了解這些政務(wù)的人你又怎么辦?而且這么做的話還有一點:你這是加快盛敬造反的腳步!
盛敬要造反的話,粗略估計他手上的土匪加起來至少約有三萬余人。你手上武南郡加開明郡真正能上戰(zhàn)場的又有幾人?恐怕到了兵臨城下,就你今日之所為必然讓那些隱藏在暗中的人與盛敬勾連起來的人大開城門。
趙政說到底政治不成熟,思想也簡單。他又不是某些“龍傲天”總裁整天腦子都在算計別人。他說到底就是個普通人,只不過盡了自己最大可能裝成主公罷了。
不過就算現(xiàn)在局面因為趙政頭腦一時發(fā)熱鬧的不可開交,白起都有辦法把這個問題解決。
白起這個人有大智慧和大毅力,沒有師承就靠著自學(xué)學(xué)成了最頂尖的武將。其間他流下的血汗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所以雖然他表現(xiàn)的有些“事媽”但是他的腦子絕對是最聰明的那種,就是張良也在他那里占不了什么便宜。
所以白起當(dāng)即從樹上下來,回到自己房間,就找了竹簡寫好了書信。
為防萬一他還在信上下了些禁制。他也看得出來張良也懂秘術(shù),這種禁制的雕蟲小技還難不倒張良。
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白起要開始進行自己最擅長解決問題的方式了:白起不太會政治,但白起會殺人。既然問題都是盛敬留下的,那把盛敬干掉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嗎?為此說不準(zhǔn)整個武南郡周圍都將變成一片亂葬崗。不過對白起而言,成大事,哪有不死人的?
當(dāng)天夜里,趙政找了所有他手下的武將文官一起商量。干掉了幺副守這么一個定時炸彈確實過癮,所以趙政想更進一步的把武南郡勢力都換掉。這個換人的方法也簡單叫做:開科取士。隋文帝楊堅的偉大發(fā)明。
這個主意說完,趙政自以為還不錯,但馬上打他臉的人就出現(xiàn)了:
“這個主意好是好,但是你有命用嗎?”
說話的白起,也只有這個傲嬌說話才如此的刺耳。有時候跟他聊天聊久了都覺的嬴稷殺他做的對。
“那你還有更好的主意?”
趙政白了白起一眼,哼!你還有主意能比這個好用?這個可是后代用了許多年的最佳方案。趙政對白起也是夠忍耐的:其實是趙政噴子遇多了,比白起還口吐芬芳的趙政見過不少。
“沒有,不過我這里有一封書信在,只消人送到張子房或者李通古手上,管教那盛敬死無葬身之地,秦地自此安定。至于你口中開科取士,等那時再談也不遲。”
白起把書信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案臺上。
“你不會是在吹牛吧?若是如此,你要什么我給什么!”
趙政心里覺的白起在吹牛,你一個武將難道還懂政治?我這個主意脫脫都覺的不錯。而且萬一真成了,你要的東西我也不一定能給……有時候不是看你要什么,而且得看我有什么。
“都好說,這樣若是真按我所說盛敬最終死無葬身之地,日后你就馬馬虎虎封我個大將軍兼國尉,再封個三萬邑就好了。”
白起自信的答復(fù)著趙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