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塵拿著自己的鋒利硬短劍,正在房間正比劃,卻接到了蔣小豪得電話。
問他什么事,卻支支吾吾不說,只讓嚴塵盡快來竹林餐廳。
40分鐘后,嚴塵進了竹林的包間。
蔣小豪見到他,就大聲喊道:“嚴哥啊,終于讓我找出是誰了!”
嚴塵一臉茫然得看著他,以為這小子魔怔了。
蔣小豪才解釋道:“嚴哥,還記得上次咱們被人襲擊的事嗎?”
那次的砸車事件,他沒當回事,蔣小豪卻一直惦記著,他心中確信上次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
被人砸了車,他沒有告訴家人,卻將此事記在心里,后來又去過問的時候,那伙人竟早被放出去了,氣得他火冒三丈,好在那領(lǐng)頭的光頭,讓人記憶深刻,一番追查,最后竟匯集到那人身上。
而那人和自己家世背景都差不多,兩人的矛盾,源于一起上學時,都喜歡的一個女生。
蔣小豪對那個留著長長馬尾辮的大眼睛女生,袁西西,很有好感,時不時送點小禮物,而華俊也在瘋狂追求袁西西,兩人暗自較勁,私下也斗了很多回。
后來袁西西莫名轉(zhuǎn)了學,學校里便起了流言………
蔣小豪召集了人,跟華俊一伙,約在北場斗了一架,后來,兩人分別轉(zhuǎn)了學后,他們之間的沖突才漸漸平息。
蔣小豪心中藏不住事,把和華俊的矛盾,給嚴塵述說了一遍。而那個領(lǐng)頭的光頭,是華俊的手下無疑。
嚴塵聽完說道:“你想怎么辦?”
只見蔣小豪惡狠狠得說道:“我不惹人,是因為沒人敢惹我,惹我的人,我要讓他知道,我萬萬惹不得!”
嚴塵聽著蔣小豪的豪言壯語笑出聲來:“你原來這么不好惹啊”,想起跟他在酒吧的沖突來。
“那是,不過嚴哥你例外!”他不好意思得笑了起來。
蔣小豪又繼續(xù)說道:“那件事我沒給家里說,小王有個原來的戰(zhàn)友,我們一起吃過一次飯,身手也不錯,這次咱們也帶上,就咱4個,多余人還就不叫了,找回面子去,我還不信了,敢惹我……”
“等等,我可沒答應去”
“不是吧,嚴哥,你不去?你真不去?那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次我忍了!”
“哈哈哈……”
晚上8點,嚴塵、蔣小豪、司機小王和他那個當保安的戰(zhàn)友劉軍,一起來到天宮酒吧。
車子剛停到酒吧門口,坐在三樓辦公室的光頭哥,就接到了小弟的匯報。
光頭哥那件事過后,他已經(jīng)有了深深的警覺,對于那位“巴掌大師”,自己一伙人面對他,現(xiàn)在估計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因為雙方實力完全不對等啊。
至于那蔣少,更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那次怪自己魯莽,被蝦哥利用了,自己帶著人風風火火去砸車,后來長了點心,一番調(diào)查,驚出一身冷汗,那人是他這種層面的人能得罪的起的?
最近自己很少露面,可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
他們居然找上門來了,不過今天華少也在,估計他們不是找自己的,自己還是先藏起來再說。
神仙打架,別讓自己小鬼遭了殃。
他急忙拿起衣服,朝出跑,想著走樓梯,直接下車庫逃走!
三十六計逃為上啊!
嚴塵幾人來到天宮酒吧門前。
小羽提示:“主人,走樓梯,有人要逃!”
嚴塵:“沒有任務么?”
片刻,也不見小羽提示,哎!這任務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光頭剛走到二樓樓梯間,發(fā)現(xiàn)了嚴塵一伙人竟也是走樓梯上來。
嚓!有電梯不走走樓梯,勞累命!
眼看他們就要上到三樓來,嚇得光頭小腿一個哆嗦,差點摔倒,急忙又回身,鉆進三樓口的廁所躲了起來。
嚴塵幾人剛走上三樓口,就聽見一聲尖叫:
“??!抓…??!”
緊接著,只見一個光頭被一個畫著濃妝,打扮妖嬈的中年婦女,從廁所追了出來。
“哎,說了走錯啦!”光頭解釋道。
“走錯了能是那樣嗎?臭不要臉的!”
“別動手啊,敢撓你光頭哥!‘’
“頂著個光頭就讓人喊你哥,哼!臭不要臉的!”
………………………………
光頭正給那個不依不饒的女人解釋,忽然看到了嚴塵,四目一對。
“是你!”嚴塵笑著往跟前走。
光頭看著慢慢走向自己的嚴塵,仿佛看到了一尊瘟神。
舉手制止道:“別動,我自己來!”
于是,那中年婦女便看到了令她吃驚的一幕。
剛才還兇神惡煞,不想道歉的光頭,竟然開始狠抽自己,以這樣的方式道歉十足讓她意外。
光頭一邊抽自己,一邊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懺悔很深刻,你看,他臉都腫了,嘴角都流血了。
她此刻越看這個光頭越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就是前幾天,小妹說的那個狠人光頭哥。
剛才,自己在里面小解,這光頭闖進來,看到自己先是一愣,竟要來捂自己的嘴巴,走錯了?
走錯了,不往出走,還來捂嘴?
分明是用心險惡啊,自己能是那種人嗎?
臭不要臉的!
于是,臉龐微腫,帶著血痕的光頭哥,領(lǐng)著眾人往酒吧369嗨場而來。
光頭哥在天宮酒吧,果然大大有名,一路上,招呼聲不斷。
光頭哥有點后悔,自己剛才應該再下狠手,好讓自己被人認不出來。
他不耐煩得一擺手,嘴里嘟囔著罵道:“滾開!”
服務員、工作人員在他走過后,才好奇得指指點點。
有幾個見識過他的兇悍囂張,對他很是敬畏的服務員,都想著:“光頭哥,這是練得什么神功,隔一段時間,就得臉上掛點傷啊!
難道這就是要傷人先傷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