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沒事吧,你在哪呢?”張沁兒打來電話。
嚴塵讓她報警,打車回家,她卻沒有立即就回家,而是讓出租車司機載著自己跟上嚴塵,才跟了幾分鐘,便找不到人了,才只好回了家。
“沒事,哦,你在家了吧,好的,先掛了”
賀文熙爸爸走了后,嚴塵待賀文熙平靜后,便讓司機送她回家。
不想這女孩卻死活不愿松手,說什么都要先送嚴塵。
嚴塵便讓司機將自己隨便放在市區(qū)一個地方,賀文熙要了嚴塵電話,才讓司機送她回奶奶家。
晚上10點。
嚴塵一個人走在繁華的城市街道,準備先找個賓館先住下來,不想肚子也有點餓了,身體也饑癢起來。
嚴塵知道酒癮要犯了,先找了家看起來人挺多夜市店,點了一些烤肉,要了一瓶“渭城陳釀”。
正享受著美食好酒,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吃飯???”
高力,那個散打冠軍,身邊還有一人,一個看起來20多歲,一身黑衣面容清冷的青年。
嚴塵說道:“哦,是你呀,我來這邊出差,餓了,來這里湊合下”
“那一起?”高力提議道,揚了揚手里提的兩瓶茅酒,見嚴塵沒有反對,便跟那位青年一起在他這桌坐了下來。
高力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景博洋,這位是嚴塵”
嚴塵驚訝高力居然知道自己的全名,京博洋這個名字似曾聽說過,看這人也就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卻顯得格外沉穩(wěn),給人一種泰山壓頂而面容不改的樣子。
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到現(xiàn)在為止竟絲毫沒笑過,清冷而威嚴。
“景博洋?不知跟景門?”嚴塵出聲問道。
嚴塵印象中不善言辭的高力,竟搶先解釋道:“博洋是景門的現(xiàn)任門主”
“哦,久仰”原來是景門門主,怪不得這么牛叉,是不是當(dāng)了門主的人,都得這么裝著。
小羽:“主人,這個人有點神秘,小羽看不出來呢”
嚴塵:“你最近要加強修煉哦!”
嚴塵要的那瓶“渭城陳釀”已經(jīng)喝完,高力打開拿來的茅酒,看著也算普通的茅酒啊,可瓶蓋打開的瞬間,嚴塵竟驚訝起來。
醬香醇郁,這酒應(yīng)該至少存放可20年以上,好酒哦!
嚴塵連喝三杯,稍加運力,體內(nèi)“酒氣意”氣脈循環(huán)流轉(zhuǎn),磅礴氣息游轉(zhuǎn)全身。
舒坦啊!
他緩緩舒展手掌,突然覺得拇指“邪月”印記傳來一陣灼熱感,想要查看,卻發(fā)現(xiàn)此刻那景門門主京博洋正盯著自己看。
便強裝無事,舉杯又敬了二人一杯,借故去放水,走了出來。
拇指上灼熱感一陣陣襲來,仿佛被火燒一樣。
嚴塵心中大驚,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啊,那晚把慎虛道長那瘦子師弟弄瞎時,也不曾有過如此感覺。
灼熱煎熬很是難耐,小羽急得連番提示,可也苦于沒有好辦法。
嚴塵看著“邪月”印記一閃一閃,仿佛要破皮而出一樣。
心里發(fā)狠,你娘的,想出去,好啊!老子本來也不想把你帶在身上。
他走到一個角落,拿出自己那把鋒利硬短“劍”,咬牙朝著拇指就是一劃,我給你開門,趕快滾!
血流了出來,想象中靈異紅光沒有出現(xiàn),割裂傷口竟然沒有疼痛感,而那印記的灼熱感卻在慢慢減緩。
怎么回事?嚴塵拿出手機照明,發(fā)現(xiàn)剛才還一閃一閃的印記,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光亮,但依然清晰可見。
嚓!你搞什么,給你開門,你倒不走了。
嚴塵心中有氣,可也無可奈何,只能嘴上過過罵癮。
他可沒有決心,自斷一指啊,哎!
小羽:“主人,主人,沒事了”
嚴塵:“哎,小羽,咱們又像是闖過了一次鬼門關(guān)呀”
…………………….
嚴塵想了半天,說道:“好了,邪月,以后咱們和平相處,你要啥東西,哥們給你提供,想干啥都可以,就是別鬧脾氣了。”
“它不理你哦”
“小羽,你跟它做做工作唄,都成了哥們的寄生了,就別再耍大爺脾氣了”
“不然呢”
“不然,我雖然暫時狠不下心來成為九指,可要惡心它還是有辦法的,哼!”
此刻他想到了印度人的左手,隨即一個哆嗦,好像還是斷指好點!
跟小羽說了陣話,可能邪月真怕了,疼痛感竟消失了。
嚴塵回到餐桌,高力問道:“沒事吧?”
“沒事,能有啥事?來,繼續(xù)喝”
京博洋說道:“嚴塵,你像也是習(xí)武之人,不知道你師門?”
“哈哈,我算什么習(xí)武的,我完全是野路子,以前在舊書攤買了本武術(shù)套路,照貓畫虎罷了”
景博洋和高力,都沒說什么,高力對于嚴塵的身手,有一定的了解,雖然二人沒有切磋過,隱約覺得這個人也許外門套路就想他說的那樣,是胡亂學(xué)的,但內(nèi)功應(yīng)該不差。
嚴塵跟二人不太熟,高力雖然是第二次見,但看著也不善言談,至于那位京博洋,更是看起來高高在上得裝著架子,待喝完那兩瓶茅酒,嚴塵便提出告辭。
嚴塵走后,景博洋說的第一句話,就把這個劉軍嘴里“為武而生”的高力愣在了當(dāng)場。
“這個人身上有邪物!”
高力是知道景門有一門密不外傳的“探靈術(shù)”的,但他,也僅僅是停留在知道層面上,知道那是一種可尋探到未知領(lǐng)域未知事物的神技。
高力看向景博洋,想聽他繼續(xù)解釋,高力卻話題一轉(zhuǎn)說道:
“力哥,你知道的,家父在時,雖然處處受人尊敬,被人稱為“景一皇”,可景門卻是在他手里敗落的。
半年前我接手門主之位時,景門更是已經(jīng)分崩離析了,景門的財務(wù)收入竟然要靠他們逢年過節(jié)的孝敬,你說搞笑不搞笑?
八大館長,個個心懷鬼胎,你看這屆搏擊賽他們那副丑惡嘴臉,景門竟成了別人手里隨意玩弄的棋子了?一群只想滋潤過活的酒囊飯袋!”
高力發(fā)覺景博洋說這話語時,語氣竟然還是如此冷靜平和,對于這個跟他一起長大,一起學(xué)武的童年玩伴,他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也許他壓力太大了吧。
高力說道:“博洋,有話你就說,師父把我養(yǎng)大的,我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的”
“力哥,我沒看錯你,父親也沒看錯你,我有個籌劃了很久的計劃,叫:“療瘡剜肉”之計”
“療瘡剜肉?”
………………………………………
嚴塵提了兩瓶酒,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
他剛進了房間,張海軍打來電話時,。
“張總,我已經(jīng)到了賓館,不用了,真不用了,好的”
張海軍居然此刻才忙完到家,讓嚴塵去他家住,嚴塵婉拒了。
嚴塵看著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回想起剛才“邪月”的突然發(fā)作,總覺得哪里有點不一樣。
如果“邪月”不是想沖出來,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樣,而自己剛才也就喝過高力他們提來到兩瓶陳年茅酒而已,會不會是這里面有啥陰謀?
一時想不通,算了,先睡吧。
很快進入夢鄉(xiāng),在夢中:
小羽變成了一只鶴,一只碩大的黃鶴,馱著他在云巔穿梭;
通幽葫蘆掛在他腰間,里面存著不屬于人間的絕世醬釀;
他沒有背負長劍,只有在指間來回穿梭的鋒利小硬劍;
邪月成了他無敵的意念,前方有高聳云端的山峰阻擋,一個念想,邪月就將山巒劈成兩段……
倔強的石榴
五十多章后,會花重篇幅寫到足球,有喜歡足球的朋友,看看我寫的跟別人的有啥不同?到時候給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