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挺形象的?!?p> 上官蔓去摸了摸它的頭。
突然正經(jīng)了起來“團子,我有正事,我需要救一個人,現(xiàn)在呢,你可不可以把我?guī)С鋈ァ!?p> 團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上官蔓一臉疑惑,怎么回事兒。隨即拿出血娃子的圖給它看
“你看,就這個東西,我要找它?!?p> 團子看見這個圖時,突然將圖紙撕碎,丟在地上,還去踩了幾腳。
“誒誒誒,你干嘛”上官蔓去拔團子的腳。
將圖紙從它腳底下取出來,只是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了。她還記不得上面的花長什么樣子呢!
上官蔓瞪著團子,團子別開去,用屁股對著她。
上官蔓氣的咬咬牙。她不信了,反正那東西長在峭壁上,她就看見個紅的花就拔出來看看。
上官蔓想著便往洞口走去。
她望了望洞下,看不見的底。往后退了兩步,不行,都到這一步了,如果退縮了,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她咬了咬牙,手抓住一旁的石塊,腳也伸進那些細縫里去。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上官蔓的腿在打哆嗦,她現(xiàn)在往前不敢挪一步。過了好一會兒,
她才慢慢地往前挪了兩步。離洞口差不多兩里遠時,她突然反應了一個問題,要是一會兒沒力氣了怎么辦。
她望向洞口,發(fā)現(xiàn)團子在望她,看見上官蔓的眼光,又縮了回去。
上官蔓心想,嘿,你家伙兒,這是要看著我慫呀。上官蔓背過頭,望了一眼崖對岸,很高很高,很寬很寬。從這里。
掉下去大概骨頭都可以摔成碎的,雪大概很濺的樹上都是,肉會變成泥漿一般吧。
上官蔓閉上了眼,賭一把,就賭一把,這個東西一定一定會來救自己的。這一次,自己對他也算仁至義盡了。自己原本本就不欠他,不是嗎?就算自己有什么欠他,如今也都還清了。
上官蔓掙開眼睛,繼續(xù)往旁邊爬。
崖壁上有些綠色草苔,但好在的是因為石子參差不齊,加上上官蔓以前還是對攀巖有一定的興趣,如今倒還是算有些力氣。
上官蔓不知過了多久,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太清那邊的洞口了。
上官蔓往前面,發(fā)現(xiàn)崖壁上生長的植物很少,有也是蘚類生物。巧興的是,在不遠處有一棵歪脖子松樹,橫插在石縫中。上官蔓加了些速度,爬到那棵松樹上邊,做在了樹干上。一只手松開了石壁放松,另一只手繼續(xù)扶著一下。
上官蔓在休息的時候環(huán)顧這四周,尋找著血娃子的蹤跡。
只是說實在的,看不清呀。
“哎呀,嘶~”從崖上掉下來一塊石子砸中了上官蔓的額頭,上官蔓用手捂著頭,揉了揉。
“人倒霉起來沒理由呀?!?p> “呵,你丫頭原來在這兒呀?!?p> 上官蔓的上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像藺晨曦。
上官蔓抬頭看上去,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藺晨曦,他腰間栓著一根長繩,手上拿著像鑿子的手柄。這樣看上去,好像腳底的鞋也有些不同。
“我還以為你被野獸吃了,但是一路上來卻沒有看見你的骨骸?!?p> 是的,他和葉熠,原本是跟上那野獸的腳印來的,卻不想一路跟上來,一路風平浪靜直達山頂。
上官蔓嘆了口氣“讓你們失望了,我沒被吃?!?p> 藺晨曦此時已經(jīng)到了她身旁,好在樹子夠粗,撐得起兩個人。
上官蔓抬起頭望著藺晨曦,他正在松自己腰間的繩索。
“你干嘛?”
上官蔓瞪著他。
藺晨曦并沒有停下來,依然在松繩索。
“沒看見你也就算了,被吃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兒,但看見了也就關(guān)我的事兒了?!?p> 藺晨曦松下繩索后,將上官蔓拉了起來,將繩索一圈一圈的繞在上官蔓的腰上?!笆帧?p> 上官蔓將手抬了起來。
“我不管你怎么到這兒的,只是,你能撐到現(xiàn)在也算佩服,我思前想后,若是這件事與你有關(guān),你也不會這般做?!?p> 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顧不了這么多了。
“你一會兒,上去后,自己把自己管好,別添亂?!?p> 藺晨曦扯了扯繩子,他和葉熠約定好,只要他扯繩子,他就拉他上去。
上官蔓開始慢慢地往上飄了。
“謝謝你信我,等回上都,我請你喝酒!”
上官蔓望著藺晨曦,藺晨曦翻了個白眼。
“不喝你的酒?!?p> 上官蔓慢慢的到了地面上,葉熠看見上官蔓楞了一下。
倒也沒有說什么,拿過她手里的繩索甩了下去。感受到了有人扯動后,將繩索的一頭栓在了一旁的大樹上。
轉(zhuǎn)過身來問上官蔓“你怎么在這兒”
上官蔓訕訕地笑著“這個不是特別重要,還是看著藺晨曦趕緊找到血娃子吧?!?p> 葉熠倒也沒有在追問下去。只是藺晨曦居然能夠會將上官蔓救上來。
過了好一會兒,崖壁邊的繩索突然猛烈地搖動。上官蔓指著繩索望向葉熠
“快快快快快”
還幫著葉熠往上拉。而隨著繩索的上移,上官蔓看到了繩索上的血跡,心里一顫。
兩人加快了速度,可是見到的也只有血跡沒有人影,直到繩索被拉完。
上官蔓楞楞地看著繩索,不知怎么辦。一旁的葉熠將繩索栓在自己的腰上,上官蔓摁住了他,葉熠瞪著上官蔓。上官蔓卻沒有松手
“你干什么?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下面什么情況,你下去無異送死?!?p> 葉熠甩開上官蔓的手“難道在這兒坐以待斃等著爺死嗎?”
葉熠的力氣有些大,上官蔓踉蹌了一下。
“不如讓我去,若他是被崖壁上的野獸所傷,不如我去?!?p> 葉熠瞪著上官蔓,手上卻沒有停下來。
“我不就是被它抓上來的嗎?你們不也覺得我沒有受傷很奇怪嗎?或許它不會傷害我呢!”
葉熠沒有停下來,只是慢了些。上官蔓去摁住葉熠的手。
“別執(zhí)著了,好嗎?若是你們兩個大男人出事了,留我在這兒也是廢物。”
“你那怕做這些,也沒有人感激你,大可不必如此。”
葉熠瞪著上官蔓。
“我沒有要求誰感激,是,我來是為了謝景苑的藥,我對他有愧疚,內(nèi)心里也有那么一點私心,若是我拿到血娃子。你們又有誰會說是我害得他??墒乾F(xiàn)在也不僅僅是謝景苑?!?p> 上官蔓喘了口氣,望向崖壁“若不是他,恐怕我現(xiàn)在就失力而墜崖了?!?p> 上官蔓依然沒有松開繩索“那么我欠的可能就是兩條命了?!?p> 葉熠瞪著上官蔓,眼睛里說不出是懷疑還是不放心。只是上官蔓看著就覺得很冰冷。
她一貫以為藺晨曦才是最討厭她的那個,只是如今看來浮于表面的討厭往往沒有藏在心里的討厭來的多。
葉熠松開了腰上的繩索。
“無論你是找到了葉熠,或是自己出事了都使勁拽著繩索?!?p> 上官蔓接過繩子,栓在腰上,比起剛剛藺晨曦給她栓的四圈,她僅僅只栓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