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假酒中毒
霍安邦等著屋里那娘倆的歡聲笑語停下了才推門進去,看見霍安邦進門,風聽鶴對著大長公主起身行禮,禮貌的告辭,霍安邦剛想開口和風聽鶴說話,但是風聽鶴眼神示意了一下之后徑直出門離去了?;舭舶铍m然一知半解,但還是閉了嘴,上前給自己的娘親行了一個不合格的禮,開始扯東扯西的說些沒營養(yǎng)的閑話。大長公主看著霍安邦有話不敢說的樣子,破天荒的笑了出來,看著霍安邦一臉的慌張,大長公主又重新板起了臉,沉聲問道“你有什么想問的就說吧。”
看著娘親重新板起了臉,霍安邦松了一口氣,這位公主常年冷臉,忽然一笑還真讓人不適應,霍安邦笑嘻嘻的問道“娘親怎么忽然對風家小姐好了?”
大長公主嘆了口氣,本想訓斥一下這個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還沒過門呢,這孩子就一臉的猴急樣,真是寒了當娘的心,可是轉念一想,早晚都要成親的,何必想那些多余的,于是壓了壓心底的失望,耐著性子說道“風家本來也是我屬意的,只是那丫頭當初糊涂,本來我是不同意的,可是京城里明眼人都知道風家丫頭跟無雙根本就不算數(shù)。最主要的還是你················”
公主的話沒說完,霍安邦就開心的接著說道“因為我中意風小姐是吧!”
看著霍安邦一臉開心,公主的眉頭皺的更深,耐著性子接著說道“主要還是你一事無成是個廢物,別家的小姐要不看不上你,要不娘家勢力單薄,風家以后就是你的靠山,你要對風家小姐好一些才是。”
霍安邦并沒有因為娘親說自己一事無成而生氣,因為霍安邦只聽到了后半句,對風聽鶴好一些,霍安邦笑嘻嘻的點頭說道“娘親放心吧,我定是會對她極好的!”
長公主終于按耐不住,低吼道“滾!沒良心的狗東西!”
霍安邦不明所以,還要再說,被公主身邊的嬤嬤拉了出去,霍安邦一臉不服氣的對著門小聲嘀咕“我說錯什么了,不是一直按照她的意思接話么,怎么忽然發(fā)火了?娘親真是··················”
霍安邦還沒說完,那位嬤嬤嘆了口氣說道“男人呀,王爺,公主是怕你娶了媳婦忘了娘,患得患失呢,您等下回去哄哄,你娘這輩子就你一個心肝寶貝,現(xiàn)在這個心肝寶貝有了自己的心肝寶貝,你娘怕你疏遠她·············”
霍安邦一臉疑惑“娘親這是什么想法?我只有這一個娘親,怎么會疏遠?再說了,她是我娘,也是我的心肝寶貝啊,誰也不能和我娘相提并論的!”霍安邦后面幾句話是對著門大聲說的,故意給公主聽得,果然,嬤嬤送走了霍安邦之后回到屋,看見公主一臉開心的在選新衣服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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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找三皇子的路上的二皇子夜宗禮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王昭的神秘之處,王昭總會忽然說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倆人路過一些歌舞坊的時候,夜宗禮隨口說了一句這歌聲聽著不甚優(yōu)美,甚至有些吵,王昭忽然說道“你知道么,如果外界的聲音過大,耳朵感覺難受的時候,只要張開嘴巴就會好很多··············”夜宗禮一臉茫然···················
夜里倆人住宿,準備洗腳的夜宗禮把褲子卷起來,看見夜宗禮這么做的王昭忽然又說道“你知道么,如果你的腿自然放松,像這樣·············”王昭起身走到夜宗禮的身邊,吧夜宗禮的腿懸起來,然后接著說道“只要拿著東西敲擊這里···········”接著王昭拿起夜宗禮的小匕首,用匕首輕輕敲了一下夜宗禮的膝蓋下面,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夜宗禮的腿居然不自覺的彈了一下,嚇的夜宗禮嗷了一聲····················后來王昭解釋道“這叫膝跳反應,是因為人的·······················”后面的話夜宗禮沒有聽進去,明明說的是人話,可是每個字都很陌生················
本來倆人一路互相了解這前進,可是這天夜宗禮卻忽然覺得王昭有時候也很固執(zhí),固執(zhí)的讓夜宗禮有些生氣,事情是這樣的,剛剛到了一處村莊的倆人找了一戶農家休息,農家大娘大爺人很不錯,留倆人住宿,倆人正愁不知如何開口呢,這樣正好,晚飯的時候大爺和夜宗禮相談甚歡,大爺說道高興處忽然說道“我這里有些好東西,我一直不舍得拿出來,今天高興,老婆子,去把我的葡萄酒拿來!”
葡萄酒?夜宗禮和王昭都一臉問號,夜宗禮的心里想的是這么稀罕的東西這個農家居然有,這葡萄酒云啟幾乎見不到,皇宮里喝的都是外邦買賣或是進貢的,云啟幾乎沒有人知道葡萄酒是怎么釀制的。
王昭心里想的卻是這老頭可以啊,會自己釀酒,進化了···················
當大娘拿來葡萄酒的時候夜宗禮十分開心的聞了聞,味道雖然和宮里的沒法比,但是感覺還可以,剛要倒一杯的時候王昭忽然攔住夜宗禮說道“這就還是不要喝了吧··················”
夜宗禮還沒說話,大爺笑呵呵的說道“不要覺得稀罕,我家就是種葡萄為生的,這點東西還是供得起你們的,這是我琢磨了好久才釀出來的~”
大娘在一旁撇撇嘴說道“你就別吹牛了,你倆是不知道,好多年前你大爺就開始琢磨用葡萄釀酒了,可是這么多年都沒有成功過,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可以喝了···········”
夜宗禮一聽,以為王昭是覺得老人不容易,好東西就不要動人家的了,于是擺手說自己不喝了,讓倆人留著過年再和,大爺卻不依,非要喝,最后還是王昭說要不喝點白酒吧,這葡萄酒太珍貴,留著倆人下次路過的時候再喝,意義不一樣。大爺一想確實可以,才作罷。
等到倆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夜宗禮笑嘻嘻的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善良,知道給二老省著?!?p> 王昭卻不好意的說道“我其實·············我其實是怕你假酒中毒·················”
“假酒··············中毒?”夜宗禮一臉茫然,這又是什么新的知識點?
“就是···············大爺自己釀酒,工藝啊,條件啊,什么的都不嚴格,你知道吧,不知道他的殺菌過程怎么樣,要不很容易菌群超標,有害微生物在葡萄酒的發(fā)酵過程中會產生一定量的雜醇,比如甲醇和雜醇油,你會甲醇中毒的呀···················”王昭一臉認真的說了一段夜宗禮完全聽不懂的話············
“咋?純?生物?不是············合著說半天就是你嫌棄人家的就而不是心疼人家唄?我白感動半天?”夜宗禮忽然氣不打一處來“你整天說一些我聽不懂話,你是不是故意的?讓我倆之間無話可說?”
王昭也很生氣,夜宗禮什么意思?覺得我不善良了?你看錯我了?反正都沒喝,因為一個酒你喊那么大聲為什么?我還是不是為你好!所以半晌后王昭冷靜的說道“算了,我不想和你說·························”
夜宗禮看著王昭背過去的身影,嘴唇緊閉,心里也是氣的不行,就不能說人話么?自己釀酒怎么就中毒了?誰害過你么難道,什么想法?荒唐!倆人最后背對背睡了一夜,第二天走的時候夜宗禮本想當著王昭的面喝一杯葡萄酒,可是一想若是真這么做了估計王昭要氣死,只能退一步的對著大爺大聲的說道“酒留著,下次我一定喝個痛快?。?!”說完看王昭陰著臉看自己,夜宗禮努力不讓自己氣勢上輸下來,昂著頭過去趕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