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啪啪鞭響,慘叫連連,臺下觀眾看得熱血沸騰。
正打得熱火朝天,又有兩條人影飛到臺上。
不過這次上臺的兩人并未阻止鞭打,而是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拿出兩個椅子,雙雙坐到椅子上,開始津津有味的觀看鞭刑!
現(xiàn)身臺上坐在椅子上的是兩個高大英俊的錦袍青年,一個額頭中央有一只豎眼,另一個背生一對白翼。
臺下立刻有人驚呼道:“是軒轅震東和剛加入圣殿一個月的諸葛景瑜!這兩個圣子真是不怕事大,竟然坐到臺上觀看!”
帝恒天發(fā)現(xiàn)二人竟然都已是九級巔峰武皇,諸葛景瑜還多了一對神奇的白翼,料想二人是有了奇遇。
對看得津津有味的二人叫道:“喂,你們兩個家伙在臺下看不行嗎?哪有觀眾跑到臺上看戲的?”
背生一對神奇白翼的諸葛景瑜微笑道:“這榮耀臺太高太大了,在臺下看不清,臺上寬敞,看得又清,很過癮!”
軒轅震東額頭中央的豎眼叫天罰神眼,在神眼榜上排名前十,能看破一切虛妄,能發(fā)出天罰神雷,十分的恐怖。
他對持鞭狠抽的幾人叫道:“你們幾個行刑的不會狠點抽嗎?一個個有氣無力的,都沒吃飯嗎?”
行刑的幾人沒搭理他,受刑的三王四侯卻氣的吐血。
被捆著的執(zhí)法堂堂主金劍圣王冷煜辰怒叱道:“軒轅震東,你個小畜生,膽敢如此的侮辱本王,你給本王等著瞧!”
鞭打三王的皇甫威龍對軒轅震東二人叫道:“坐著說話不知道腰疼,有能耐你們倆上來打啊?”
軒轅震東起身道:“好,我來!”
諸葛景瑜也站了起來,二人上前拾起鞭子開始輪番狠抽被捆在一起的三個圣王。
三個圣王被抽得慘叫連連,慘不忍睹!
各方觀眾則是看呆了,這又出了兩個敢打圣王的狠人,也不知道這二人發(fā)的什么瘋,竟然也強自出頭!
帝恒天則是暗自一笑,看來這二人和自己是一路的!
鞭刑執(zhí)行了足足三個時辰,再沒人敢上臺喝止。
帝恒天覺得再打下去也沒意思,叫道:“停下來吧!”
執(zhí)刑的幾人停了下來。帝恒天道:“這三王和四侯都是大人物,積蓄一定很豐富,把他們的儲物戒指、儲物手環(huán)及其它的儲物工具全部沒收?!?p> 皇甫威龍幾人興奮地上前,把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三王和四候身上的儲物工具都收取了,而后都交給了帝恒天。
“大戲結(jié)束!”帝恒天說完收了捆龍索,帶著眾人飛掠而去。
只剩下臺上慘不忍睹的三王四侯和臺下不舍得離開的觀眾。
各方眾人以為圣皇或長老院會懲罰帝恒天眾人,然而事情都過去了十多天,仍不見一點動靜!
看來這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三王四候都白挨打了!
有個強大無比的師父就是了不起啊,而且人家還是一下子有五個師父!
圣山八大圣景之一的圣湖岸邊,軒轅震東和諸葛景瑜坐在一棵古樹下的石桌旁,邊飲茶邊聊天。
軒轅震東微笑道:“圣山五老果然夠護短的,強行下令不得懲罰帝恒天眾人,右圣相凌絕壁據(jù)理力爭,卻被脾氣火爆的混元丹尊暴打一頓!五老下令,小輩之間的爭斗,老輩的不得參與,違者會受到重罰!”
諸葛景瑜微笑道:“皇室那里本來是要重罰帝恒天的,右圣相被暴打后,太皇去找五老說理,結(jié)果是太皇也被紫陽老祖一腳踹出了五老峰!”
軒轅震東哈哈大笑道:“圣山五老是圣殿僅存的五個老祖宗了,輩份比皇室蕭家五祖還要高一輩,太皇見了五老都得稱師叔祖!皇室蕭家五祖也得稱呼五老為師叔,可見五老輩份之高!”
諸葛景瑜笑道:“這么算來,帝恒天的輩份不是也一樣奇高嗎?身為五老唯一的嫡傳弟子,他可是和皇室蕭家五祖同輩兒,圣皇陛下見到他不是得稱呼師叔祖了嗎?”
軒轅震東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道:“是啊,理論上是這樣的!”
漆黑的夜晚,繁星滿天。
帝恒天獨自在屋內(nèi)閉目修煉。
突然,“砰”一聲巨響!
帝恒天慘叫一聲被擊飛到墻角,口吐鮮血,面色蒼白,被人暗中一擊,受到重創(chuàng)!
抹去嘴角血跡,帝恒天冷然道:“隱身武魂嗎?我已經(jīng)遭受重創(chuàng),靈魂也受傷了,摧動不了捆龍索了,你現(xiàn)身出來吧!”
一條鬼魅般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帝恒天看去,見現(xiàn)身的是一名高大的黑袍老人,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暗害我?”
黑袍老人冷漠的道:“本座是圣殿四大圣尊之一的刑法院院長法天圣尊,外人只知道執(zhí)法堂堂主冷煜辰是本座的弟子,卻不知其實他還是本座唯一的兒子!你膽敢如此的侮辱本座的兒子,真是該死!”
帝恒天站了起來,冷笑道:“你認為你能殺得了我嗎?我的命運推衍術(shù)可是至尊武魂的本命魂術(shù),我之前就已經(jīng)推算到我有一劫!”
刑法院長法天圣尊陰森森的笑道:“本座已經(jīng)把這方空間封鎖了,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你對我們?;逝赏{太大了,所以你必需得死!不過,本座不會輕易的讓你死!”
話落他忽然抓起帝恒天,而后帶著帝恒天憑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