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次偷偷跑出來的朱瞻基在酒樓和張果果回合之后,一起出了城,往封家莊趕去。
今天封蘭早早的就收了攤,在家里和父親一起等著張果果。
很快,張果果便帶著朱瞻基到了。
“怎么樣,我們按照昨天的感覺再來一遍?!睆埞麆傋拢阕尫獬珊头庥穸嗽俅握f了一次,而朱瞻基則厚著臉皮,跟著封蘭要吃的去了。
經(jīng)過一天的打磨聯(lián)系,封成與封玉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開始有了那么點(diǎn)意思,張果果也知道一天半的時間,能說成這個樣子,也算是不錯了。
隨后幾人便約定明日在城內(nèi)酒樓碰面,一起去那茶肆,開始大明的相聲首秀。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吃早餐的張果果,就被朱瞻基拉著出了門,在門口見到了等候多時的封家父子。
“怎么來了不進(jìn)去啊?!睆埞粗饧腋缸?,好奇的問道。
“我們這不是怕打擾張道長嗎?!狈獬刹缓靡馑嫉恼f道。
“不要把我想成那種嚴(yán)肅的人,沒那么多規(guī)矩。”張果果笑著擺了擺手,“既然都到了,那么咱們就走吧?!?p> 隨后,張果果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便趕到了如意茶肆,現(xiàn)在還早,如意茶肆還沒有開門做生意,茶肆內(nèi)只有幾個小二在收拾著。
“哎呦,封老,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這幾位是……”其中一個小二見到封成,明顯很是熟悉,立刻上前打了聲招呼。
“牛子,這幾位可是貴客,掌柜的呢。”
“掌柜的在里頭,你進(jìn)去就能看到他?!北环Q為牛子的小二,用手指了指臺子后面。
“那行,你小子忙去吧。”封成說完,便帶著張果果等人鉆進(jìn)了后臺,此時如意茶肆的掌柜的正在收拾著自己的賬本。
“黃掌柜早啊?!比缫獠杷恋恼乒裥談ⅲ獬梢姷絼⒄乒?,立刻笑著打了聲招呼。
“喲,老封,今天可是夠早的啊?!眲⒄乒耋w態(tài)有些豐滿,臉上布滿笑容,就和一個彌勒佛似的?!鞍?,這幾位是……”
封成立刻介紹到,“劉掌柜,這位小道長就是張小神仙,而旁邊這位,是張小神仙的朋友,黃公子。”
“哎呦,我說今天怎么喜鵲叫,原來是有貴客啊?!甭牭綇埞纳矸?,劉掌柜立刻邁著自己兩只小短腿,以八十邁的速度跑了過來,“不知道張小神仙今天來有何貴干啊?!?p> 張果果笑著拱了拱手,“劉掌柜叫我張道長就行了,其實(shí)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請劉掌柜幫忙的?!?p> “哎呀,張道長這么說話就見外了啊,來來,過來坐,咱們邊喝茶邊聊。”劉掌柜殷勤的招待這張果果,而至于他身后看熱鬧的朱瞻基,對不起,咱不認(rèn)識你。
在換了一杯好茶之后,劉掌柜笑著問道,“現(xiàn)在張道長可以說說為何事而來的吧?!?p> “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最近創(chuàng)造了一種新的說書方式,想讓劉掌柜幫我宣傳一下?!?p> “新的表演方式?你們是想讓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上臺的機(jī)會?!眲⒄乒衤牭竭@里,冷靜了下來,立刻明白了封成帶著張果果的來意。
“正是?!?p> “可是張道長有所不知啊,這件事還真不是那么好辦的,一來我們這邊誰上臺都是安排好的,每個人也都是提前約定好了時間的,實(shí)在是不好排啊?!?p> “劉掌柜可是擔(dān)心我們的作品,給你造成損失?!?p> “沒有沒有,張道長想多了?!眲⒄乒衿鋵?shí)內(nèi)心真的有些擔(dān)心張果果將表演弄砸了,要知道,茶肆的表演一天四次,也就是四場表演,上下午各兩次,無論是上午的某個半場,還是下午的某個半場,一旦有一個半場的表演令顧客不滿意了,他們隨時會起身離開,因?yàn)樗麄冎?,后面都會是這個人表演,沒必要浪費(fèi)時間,而人少了,茶肆的收入自然就少了。
“劉掌柜還是對小道不放心啊?!?p> “真的不是張道長想的那樣。”
“不知道劉掌柜是否可以把今天的安排給小道看看呢。”
“那有什么可避諱的。”劉掌柜揮揮手,下人立刻拿來了一個本子,翻開之后,找到今天的日子,并將它交給了張果果。
張果果看著表演安排,除了一些墊場的,上午和下午的四場表演,其中上午的下半場和下午的下半場,上臺的人居然都是余子博。
張果果想了想,喝上了本子,喝了口茶,對劉掌柜說道,“劉掌柜,不然咱們打個賭怎么樣?!?p> “打賭?”劉掌柜好奇地看著張果果,“賭什么啊?!?p> “咱們就賭這余子博和封成,誰得到的賞錢多怎么樣?!?p> “這……”
“如果我贏了,那也就說明我的新節(jié)目很受歡迎,那么以后希望可以多多安排一下,如果我輸了,那么我就免費(fèi)幫劉掌柜算上一卦,如何?!?p> “算上一卦,任何事嗎?”
“任何事。”張果果笑著說道。
劉掌柜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只賺不虧的賭局啊,如果自己輸了,那么就說明張果果的表演能夠吸引人,給茶肆帶來更好的生意,而自己贏了的話,那自己就賺大了,要知道,自己不過是損失了一天的收入,卻換來了張果果一次算卦的機(jī)會,自從上次朱瞻基的事情之后,張果果便撤了那所謂了的紅箱子了,雖然來找張果果的人仍然不少,但是能夠得到一次機(jī)會的人確實(shí)不多。
想明白了這點(diǎn)的劉掌柜,立刻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我賭了?!?p> “那行。”張果果知道劉掌柜一定會答應(yīng),便開口說道,“我有要求?!?p> “張道長直說就是?!?p> “為了公平,我們必須選擇同一天的同一批觀眾來做裁判,所以我想,讓劉掌柜調(diào)換一下今天的表演順序,讓余子博和封成上午表演,而原本上午表演的那個人,挪到下午去?!?p> “張道長的意思是,將余子博下午的表演換成封成,然后與上午那人換一下,是不是?!?p> “恩,就是這樣?!?p> “這,我可能還需要通知一下余公子?!?p> “不用通知了,我同意了。”劉掌柜的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的公子邁步走了進(jìn)來,正是那余子博,“張道長與掌柜的賭局我也知曉了,我可以同意,但是我有個要求?!?p> “但說無妨?!?p> “我也想和張道長賭一下?!?p> “賭什么?!?p> “如果我贏了,也請張道長為我算一卦?!?p> “可以,如果你輸了呢。”
“哼,我怎么可能輸?!?p> “萬事都有個萬一呢?!?p> “那我就離開茶肆,不說書了。”說完,余子博便抬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