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ner 低頭對魯斯說:“由于時間緊張,只能取消提問、簽名及其他活動,麻煩告知同學(xué)們?!?p> 魯斯點點頭。其實他知道Abner 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演講。
他答應(yīng)了南大的請求,魯斯一直特別奇怪。
后來Abner 的問題,終于解開他的疑惑。
那天在車上,Abner 看似不經(jīng)意問:“她搬出去快兩個月了吧?”
魯斯點頭。
“她會去聽我的演講么?”Abner 有些拿不定。
魯斯差點把油門當(dāng)做剎車來踩了,老大啊,你要見葉小姐,也不用去做個演講報告吧?
魯斯努力淡定:“她學(xué)得就是這個,一定會去的。”
心里卻腹誹,你要見她,方式很多……比如,她下課偶遇……打住打住……好像,似乎真的無法偶遇。
那葉植雪總要回出租屋的吧?去回家路上堵她啊……不成,老大哪里有這個時間?
那他為什么不直接電話她?
或者也可以找岳嘉山幫忙,他成天小雪雪掛在嘴邊,一定萬分樂意幫這個忙。
Abner 卻高興地一拍沙發(fā)座椅:“那就去了?!?p> 魯斯眼神從Abner 身上,偷偷轉(zhuǎn)向葉植雪,那姑娘顯然被Abner 折服,正在瘋狂鼓掌。眼眸中崇拜的星星,一顆顆穿破空氣,直飛Abner 呢。
Abner 正想下主席臺。同學(xué)們突然一陣騷動。
一道白色的影子沖向自己,她捧著一束火紅的花。
此情此景,跟幾年前的一幕謀殺案重疊。那個殺手就是這樣,捧著一束鮮花,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蛋,從花束中取出槍,殺了演說家。
Abner 忌諱后退一步:“謝謝同學(xué)?!?p> 他對粟婉西有一點印象。
這個印象也是來自于對葉植雪的調(diào)查。
Abner 接過花束,給了魯斯。
粟婉西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Abner ,激動得不能自持。說話也不利索了。
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粟婉西突然大步往Abner 面前一跨,雙手往Abner 腰間一摟!
葉植雪刷地站了起來!
Abner 比葉植雪反應(yīng)還要快,他動作快得所有人都沒有看清。葉植雪分明聽見他在喊:“魯斯!”
呼!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主席臺上飛下來!整個禮堂響起一陣驚呼!
粟婉西以狗吃屎的方式,四肢在空中像狗一樣亂爬。杏眼圓瞪,張口驚呼……
誰也沒看清,粟婉西獻(xiàn)花,試圖擁抱Abner ……莫名其妙就從主席臺上飛落下來。
粟婉西一陣高分貝驚叫。
啊啊啊啊……
想著摔得狼狽不堪,粟婉西后悔不跌。
魯斯一個箭步,伸手接住了粟婉西。魯斯抱住她轉(zhuǎn)了幾個圈才穩(wěn)住身形。
粟婉西驚魂未定,楞楞看著魯斯鎮(zhèn)定從容的臉,依稀記得這不是Abner 的保鏢司機么?
魯斯是那種健碩好看的男人,他彬彬有禮扶正粟婉西:“同學(xué),您要注意站穩(wěn)?!?p> 粟婉西一頭蒙蒙。
她要擁抱Abner ,怎么突然就跌下講臺?肯定是Abner ……是他推自己的……
粟婉西絕對不肯承認(rèn),Abner 推倒自己的事實。
剛才她也聽見,他推自己的時候,吩咐魯斯接住她?
一陣陣怨恨,從心底升起。
她喜歡一個人,竟然遭到如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