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安不解的是,白菜先是叫來了前臺妹子說了幾句悄悄話,邊說邊對著自己眨眼,笑的特別的神秘。
啥意思?
“過來?!?p> 白菜指著下面躁動的舞池,身著黑裙宛如一尊遺世而獨立的黑色蓮花。
“看下面,不要看我?!?p> 陳安一口酒就噴了出去,咳嗽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白菜一臉疑惑,一邊輕拍著陳安的背,一邊問:“怎么了?”
“你真是...”何姣一臉無奈的表情,不過她也沒解釋,不然徒增尷尬。
結(jié)果,說出這話的白菜一臉懵懵的,兩個懂得的人尷尬的一批。
“你們玩,不要管我?!?p> 何姣見面前的一男一女不約而同的盯著自己。
這意思還不明顯嗎?哪涼快哪待著去唄。
她只好悶悶不樂的回到座位上。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她化悲痛為動力,狂吃果干和辣貨,邊吃邊悄悄看著一旁膩歪的兩個人。
...
舞池里的女郎很瘋狂,像是禿鷲盯著獵物,團團圍繞在一個穿著嘻哈衣服的青年身邊。
如果陳安沒看錯的話,那青年手里拿的應(yīng)該也是一瓶洋酒,牌子不認識,但應(yīng)該也挺貴的。
“像不像明星?”
白菜指著那個青年問。
陳安認真的點頭。
可不是嘛,眾星拱月的,他稍微有那么一點兒羨慕,畢竟那些妹子看起來都挺漂亮的。
“我還以為你會騙我呢。”白菜笑的有些小開心,“那就繼續(xù)看。”
不多時,那個青年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酒,猛地搖晃酒瓶四處亂噴,一瓶似乎還不過癮,又抄起第二瓶雙管齊下,驚起一陣尖叫。
酒水瞬間噴射而出,飛濺到周圍的女人身上,她們本就穿的相當(dāng)暴露,現(xiàn)在被這酒水一噴濕漉,那畫面頓時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如果換個畫風(fēng)的話,就是在秋天的李子園里,滿樹的飽滿大李子隨風(fēng)飄蕩,那個嘻哈裝的青年變成了戴著草帽的農(nóng)民伯伯,不時摸摸這個李子熟了沒有,再咬一咬那個李子甜不甜之類的。
至于陳安的話...
好吧,他看了一眼之后就趕緊挪開了視線,這也太特么的辣眼睛了。
咱是正人君子,不屑于看這種風(fēng)塵女子。
白菜也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目光,她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這就是錢的魔力啊...”
陳安突然唏噓道,那個青年之所以變成最靚的崽,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而是因為他在撒錢。
周圍的女人則是不知饑渴的吞金猛獸,只要你身上有金子,她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撲過來,直到把你的金子榨干,隨后吃干抹凈拍屁股走人。
想想就挺可怕的。
“你覺得...這樣子刺激嗎?”
白菜一臉平淡的看向陳安,眸子里特別平靜,像是夏天里無風(fēng)的湖面。
嗯?這是一種試探嗎?
陳安實話實說:“的確很刺激…但是也很惡俗?!?p> 他不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一般情況下,他心里想什么嘴上就會說什么。
求生欲什么的,他不喜歡那種東西。
行的直走的正,不需要!
“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刺激?!卑撞苏A苏Q劬?,像是在暗示什么。
陳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打斷了思路。
“你以后會不會變成那樣?”白菜突然笑瞇瞇的看向了陳安,頗有一點笑里藏刀的意思,“我覺得你應(yīng)該比他有錢?!?p> 這句話的聲音都還沒落地,陳安就感覺自己回到了高中課堂上,聽到了老師敲黑板的聲音。
同學(xué)們,這是一道送分題!
陳安搖頭:“不可能。”
說這話的時候,他相信自己的表情肯定是堅定無比的,比石頭還要硬的那種。
而且他真沒有任何勉強的意思,這底下的青年也太浮夸了,怎么都和他的性格對不上。
就算陳安真想亂來,那也不會搞出這種無X大會一樣的架勢。
白菜現(xiàn)實搖頭:“不,你會?!?p> 還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她的余光發(fā)現(xiàn)了一樓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里突然就有了主意。
陳安:“...”
咋回事呢,自己剛剛剛明明只看了一眼就趕緊轉(zhuǎn)頭了。
“真不會?!?p> 他又補充了一句。
白菜不說話了,噙著笑意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fā)上:“那就喝酒?!?p> 何姣一臉納悶,白菜這是要干啥勒?
把陳安灌醉有啥好處?
不是有個說法是男人醉了就那啥不起來嘛?
不過看到陳安的樣子,何姣心里就忍不住唏噓:不枉白菜最近惡補的那本書啊...似乎是叫女神的自我修養(yǎng)?
她決定也要看看這本書學(xué)習(xí)一下。
以前何姣就奇怪為什么學(xué)校里看不到那種真正的男神?現(xiàn)在她也有點明白了。
真正的男神,在成長起來之前,就會被慧眼識珠的女孩子給套牢。
女人不瞎,只要好男人不是基,分分鐘拿下。
至于保存多久,這就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一杯杯的烈酒入口,陳安感覺稍稍有些暈。
自己平日里雖然不怎么喝酒,但是酒量也還可以的,這半瓶酒喝下去,也只是到了微醺的狀態(tài)。
他也有點奇怪,白菜咋一個勁給自己倒酒?
不是自己灌醉白菜嘛?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反過來了?
白菜只是狡黠的一笑:“秘密?!?p> 她在心里想著陳安的另一面,究竟會是什么樣。
一直溫文爾雅的陳安,反倒讓她感覺有些不真實了...而想要馴服一只野獸,首先得讓那只野獸從山洞里跑出來才行。
隔著一層堅實的山洞,不可能有什么進展。
正喝著,陳安余光瞄見了三個人影朝自己走了過來。
仔細一看,還挺眼熟的。
黃一鳴,程瀟瀟,還有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人。
程瀟瀟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安之后,微微皺了皺眉,這男人怎么喝成這個鬼樣?
她很快又收起情緒,微笑著問道:“歡迎不?”
陳安瞄了她一眼,睜眼說瞎話:“抱歉,沒有空位了?!?p> 沙發(fā)大得很,明顯就是不歡迎的意思。
他覺得這幾個人要是聰明一點,估計就該走了。
可惜...他們也不太聰明的亞子。
那個寸頭年輕人似乎沒聽到陳安的話,彬彬有理的打了個招呼:“這位就是陳安吧?”
陳安斜著眼睛一挑眉毛,相當(dāng)?shù)牟欢Y貌:“我認識你嗎?”
酒勁之下,他做事也不講究什么亂七八糟的尊重了。
再說自己也已經(jīng)給過他們尊重,再不識趣的過來,那陳安就沒有第二份尊重了。
...
時間跳轉(zhuǎn)五分鐘之前。
“瀟姐,你說這招真的有用嗎?”黃一鳴看著手里的女士lv錢包,“怎么都感覺像個餿主意?!?p> 程瀟瀟還沒說話,留著寸頭的吳耀宇張口道:“你怕什么?”
“到時候你就送給白菜,順便激那個陳安幾句。”
“別人有錢直接甩我臉上了好不好?”黃一鳴無奈道。
吳耀宇輕咳一聲:“這特么是lv限量版!十六萬!”
“這他要是能隨手掏出來,那你還是趕緊跑吧,咱們?nèi)遣黄鸬??!?p> 黃一鳴心說也是,但是他又有些猶豫:“這他媽...別人要是買不起揍我一頓怎么辦?那陳安可不是什么病公子,身上的肌肉還是挺結(jié)實的?!?p> 程瀟瀟鄙夷道:“是不是個男人?被揍一頓就怕了?”
吳耀宇一臉過來人的樣子:“放心吧,要的就是陳安失態(tài),他要是動手揍你,那就再好不過了!而且他真要揍你的話,你千萬不能還手!”
黃一鳴懵了:“這特么是什么見鬼的道理?”
被打不還手,傻嗶嗎?
“說你傻你還真傻?!眳且钆牧伺哪X門:“你想啊,陳安本來不就是個文藝青年的樣子么?他要是動手打人的話,是不是在白菜心理就形象破滅了?”
“你不還手,你就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哥,這么一對比,差距不是就出來了?!”
黃一鳴心里一琢磨,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那還說啥?干了!
麻辣燙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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