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三人朝著一個方向走了走,沒想到看到了兩個女子,一前一后的站著,前面的應該是比擂人,好像就是第一個出現(xiàn)在擂臺上后來又下去的那個,后邊的就不是很清楚了,最關鍵的是周圍暈了好幾個人,恰好白家那幾個就在其中,甚至還有別的家族的人,這之中還有武術家族和劍術家族的,全部暈了過去,也就是這些人也是比擂失敗的。
這下白子蘇三人有些驚訝了。
林沐和林淵趕緊擋在白子蘇的前面,那個守擂人眼神十分尖銳的盯著三人,沒一會,林沐和林淵就暈過去了,這是連打掩護都不樂意做了,不過奇怪的是,白子蘇并沒有暈。
那個女的守擂人有些奇怪,盯著白子蘇,走上前了幾步,結(jié)果被后面那個女的拉住了。
白子蘇有些不明所以:“你瞪著我干嘛?”
說完,白子蘇看向了周圍暈過去的人,看向林沐和林淵,尤其是林淵,白子蘇真心覺得他有些不爭氣,但是也沒有辦法。
不過此時白子蘇似乎是明白過來了:“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沒有暈,或許?”
此時,白子蘇的錦囊突然亮起了橙色的光芒,比之前還要亮得多。
白子蘇看向了后邊的那個女子,剛準備走過去說些什么,突然后邊來了不少人,原來是別的守擂人來了,這下可是玩完了,甕中捉鱉都不帶這么準的捉的,這下好了,徹底沒機會狡辯了,連個見機行事的機會都不給啊這是。
其中一個女子過來發(fā)現(xiàn)白子蘇居然沒暈,趕緊拿劍指著她,看向那個一身橙色裙子,看起來就是領頭人的女子,道:“少主,此人是?”
白子蘇握緊了拳頭,看了眼拿劍指著自己的人,又看向那個少主。
那個戴著面紗穿著橙色紗裙的斜陽嶺少主走了過來,看像白子蘇,剛想說些什么,又被人打斷了。
原來是司家公子沖了過來,拿起佩劍和那些守擂人打了起來。
白子蘇看到這個拿劍指著自己的人放下劍,朝那邊走了過去之后,松了一口氣。
這才拿起錦囊看了一下,之后就發(fā)現(xiàn)那位少主盯著那個司家公子,之后,白子蘇也看了過去,結(jié)果他也沒暈,白子蘇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看了一會司家公子,又看了看斜陽嶺女少主,后來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第一位什么也沒拿的守擂人似乎是覺得白子蘇并沒有威脅,就也走了過去,白子蘇看了看那邊的戰(zhàn)場,也忍不住稱贊一句:“冰山雪族不愧是冰山雪族,可控雷的就是不一樣啊,這身手真是相當?shù)暮冒?,劍術居然也不錯,看來是真的不止一個家族的血統(tǒng)啊?!?p> 說完,白子蘇就走到那位少主旁邊:“你傷害不了我,所以,不如我們好好聊聊吧?”
“你不好奇我和他為什么沒暈嗎?”
那個少主果然將注意力轉(zhuǎn)移了過來:“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斜陽嶺的少主有些防備的看向白子蘇,倒也沒有輕舉妄動。
“你傷害不了我,這我大概明白了,至于他,我還不太確定,待會還要試探一下才行,不過我要先問一下,你是不是可以讓人入睡或者說是入夢?”
“你說什么?”
這位少主很明顯語氣有些變化了,看像白子蘇的眼神更加防備了。
“那也就是說是了?!?p> 白子蘇道:“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并無大礙,只是陷入了夢境之中,你應該就是制夢師了,還是他們之中最厲害的那一個吧,斜陽嶺擺擂臺果然是為了拿這些人來試驗,為了你們能更好的掌握制夢術,是嗎?”
“你是誰?”
“我是白家的,白家乃名門正派的世家大族,我的幾位族人被你給控制了,你能不能先放了他們?”
“笑話,這怎么可能?是他們自己來比擂臺的,我斜陽嶺并沒有任何人逼他們?!?p> “我知道他們是自己送上門的,但是這里有太多大家族門派的子弟,你讓他們?nèi)珪炦^去,也確實是有些冒險了,以免事情鬧大,還是別讓他們暈太久比較好?!?p>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你確實是我的化身,你若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向你證明?!?p> 白子蘇拿出錦囊里面的石頭,那塊石頭正發(fā)著橙色的光芒,離她越近,光就越亮,白子蘇拿起她的手,劃了一下,將指尖血點在石頭上面,橙色的光立刻沖向兩人,兩人都后退了一步。
“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彩靈皇族的先知石,我之前就將血滴了上去,所以當我的化身出現(xiàn)時,它就會發(fā)光示警,而你就是我的化身,所以將你的血滴上去之后就會產(chǎn)生這束光,你看,現(xiàn)在,石頭上已經(jīng)有字出現(xiàn)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p> 石頭上面果然寫著白子蘇化身制夢師橙飛鸞。
“原來你叫橙飛鸞,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本名吧?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
“一半一半吧?!?p> “行,這個之后再說,你放心,我不會白白讓你相信的,我明白你是想讓斜陽嶺能夠成為大的世家,你想讓這些人能將制夢術傳承下去,我白家會幫你的?!?p> “當真?”
“我白子蘇,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若我毀約,你可以到白家找白家算賬,我白家最好面子,丟不起這種人?!?p> 雖然白子蘇已經(jīng)讓白家丟過一回人了,但誰也不希望老是丟人吧。
橙飛鸞笑了:“傳言中的白家似乎不是你這樣的,白家不是家族排行榜的第一嗎,還有哪幾個也是?!?p> 白子蘇一時有些無奈,都是這些不靠譜的,沒事非要比擂臺,這些好了吧,又出來丟臉了,不過還好不止我白家一族:“見笑了,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讓他們停手吧,冰山雪族掌刑罰,可控雷,擅長電擊和冰解之術,就算你們?nèi)嗽俣?,只怕最后傷亡比較重的還是你們斜陽嶺的人,你們的劍術應該沒有制夢術強吧?”
橙飛鸞想了想道:“曉丹,停手吧?!?p> “是?!?p> 曉丹就是第一位出現(xiàn)在臺上的守擂人。
雖然曉丹有些奇怪,但還是聽從了少主的話停手了,那些守擂人也一樣。
這樣看,斜陽嶺的這支隊伍到也算是挺訓練有素的樣子,有一些世家子弟的感覺了。
“你們先把這些人帶下去吧?!?p> “是?!?p> 那些守擂人就陸陸續(xù)續(xù)的把那些比擂人給抬下去了。
白子蘇看了看周圍已經(jīng)沒人了,司公子還有些謹慎的看著那些人,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吧,正好是背對著白子蘇和橙飛鸞的,白子蘇拿了一個小石頭借著橙飛鸞的手打向了司公子,果然司公子背后忽然有一道光,把石頭給擋掉了,石頭并沒有打到他。
司宇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了還沒來得及收回手的白子蘇,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司宇又舉起劍指向了白子蘇。
白子蘇有些無奈,今天是第二回被人拿劍指著了:“哥們,好歹我也救了你不是,雖然你也用不著我?guī)兔?,但是,就你這樣一個個的打過去,不也得打上個好半天呢?何必呢,是吧,若我真的想把你怎么樣的話,也不用多此一舉啊,你說是吧?”
橙飛鸞看向了司宇,打算再試一次制夢術,可是沒想到居然反噬吐血了。
旁邊的曉丹十分擔心的沖上去扶著橙飛鸞:“少主,你沒事吧,來人吶,趕緊把少主帶回去。”
“怎么回事?”
白子蘇趕緊問著。
但是偏偏白子蘇沒辦法跟過去,只能先想辦法對付這個司家的公子:“哎,你有完沒完,你就不好奇為什么你沒有暈嗎,我剛剛就是在幫你們試驗一下而已,不是也沒有真的打到你嗎?”
“你不也沒有暈嗎?你說話很是不靠譜,讓我如何能信你?”
“哎,我真的是,你就沒想一下嗎,我會是你的對手嗎,我打得過你嗎,而且,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偏偏你還是一個男的,她居然沒能讓你暈過去,而且你和她看著那么般配,你再想想?”
“你不也是男的嗎?”
糟了,忘了這茬了。
白子蘇嘆了口氣:“你沒發(fā)現(xiàn),我是用她的手打得你嗎,你不覺得她是你的良人嗎,現(xiàn)在你的良人都吐血了,你還不趕緊跟過去看看?”
“什么?”
“什么什么啊?”
司宇總算是收了劍,問道:“什么是良人?”
“果然,冰山雪族是不教這一些的啊,哎,真的是克星啊,遇到你們這些不靠譜的,小爺也真的是無奈了。”
良人,是修仙世族的命定之人,最佳良配,所以術法不會傷及良人,但是良人一定不是守護靈,大多是不同族的人,兩人是相互對應的,雙方的術法都無法傷及到對方。
“良人,你都不懂,還能是誰,不就是你以后的媳婦嗎?還不快去看看人家傷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