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禹成繼續(xù)審問著齊定邦:
“安保公司呢?”
“他們?nèi)丝刹簧?,幸存下來的安保人員就有三十多個,外加那群渣子,應該有七八十人。”
“撒謊!那么多人你們怎么可能擋得???”
齊定邦說道:
“我沒有撒謊,至少到這里我一句假話沒說過。”
“那你怎么解釋五十多人能對抗七八十人,還抓了他們好幾個人?”
“我們有槍啊。”
“他們也有!”
“他們那算什么槍?防暴槍能和沖鋒槍比嗎?”
“你們哪來的槍?”
“呵呵,我說撿的,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們能撿到那么多沖鋒槍,手槍,還有防暴服、防暴盾,我們怎么就不能撿?”
齊定邦不屑地反問道。
“我們可不是撿……哈!”
呂禹成反應挺快,
“差點被你套話,我們槍從哪兒來的你就不用關心了?!?p> “好吧。”
齊定邦聳聳肩,
“我們收留了兩輛車的人,七八個警員,外加一車官老爺?!?p> “什么?”
呂禹成大驚,急忙說道,
“你等著別動?!?p> 說著,他關上門沖下樓去。
不一會,何旺和韓家駒都沖了上來,問道:
“你們那輛車上都有誰?”
齊定邦看了看二人,問道:
“你們不會也是警員吧?那么巧?”
雖然有些激動,但呂禹成還是催道:
“快說說,都有誰?”
“吶……”齊定邦說道,
“單天宇你們認識吧?”
何旺點點頭。
“看,我沒說謊吧?”
齊定邦笑了笑。
“我們需要商量一下,還委屈你在這多待一會?!?p> 呂禹成見何旺和韓家駒認識他說的那個人,語氣上客氣了一些。
關上門,來到呂智浩房間。
呂禹成講了一下大概的情況,呂智浩感慨了一番:
“原來還以為我們?nèi)撕芏鄟碇瑳]想到他們?nèi)硕几??!?p>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呂禹成問道。
“這個嘛……”
呂智浩沉吟了一會說到,
“我覺得他認識人搞到槍,跟我們關系不大。我們殺了他們四個人,就算是被安保公司那邊挑撥,這仇是已經(jīng)結下了。如果能合力干掉安保公司那邊,并且獲得一部分武器,我覺得合作一下也無妨?!?p> “對了,家駒。”
呂禹成問道,
“單天宇你們很熟悉嗎?”
何旺點點頭:
“嗯,關系還不錯,挺好一人?!?p> “所以我們可以嘗試和他們警員接觸?!?p> 呂智浩接著說道,
“爭取達成一致。這年頭,活下來已經(jīng)不容易了,別再因為誤會死人了。但是!安保公司那邊我們肯定是要端掉的?!?p> 商量完了,呂智浩和呂禹成再次來到關押齊定邦的房間,問道:
“你在你們那邊是什么位置?”
“我?我加入比較早,本來就是不想活了的人,所以每次都沖在前面?,F(xiàn)在是我們那邊的一個小隊長。”
“你能說服你們那邊的人和我們一起去端掉安保公司那邊的人嗎?”
“這個……”
齊定邦沉思了一下,
“我可以試試,畢竟我們之間的仇恨是由安保公司那邊引起的。”
“好!”
呂智浩拍了拍齊定邦的肩膀,說道,
“我明天讓人送你回去,為了我們共同的敵人,請一定努力?!?p> 因為韓家駒和單天宇比較熟悉,所以他主動要求送齊定邦回去。
一路倒也順利,一個多小時后,他們在一處滿是障礙物的大廠房外停了下來。這個廠房,就是齊定邦他們的基地了。
齊定邦下車沖著門口揮了揮手,說道:
“是我?!?p> 門開了,齊定邦客氣地邀請韓家駒進入基地。
韓家駒略帶警惕地環(huán)顧著廠房內(nèi)。
廠房空間很大,中間很高,兩邊分上下兩層,都是單獨的房間。
一大群人很快圍了上來。
齊定邦擺擺手,說道:
“別緊張。這位朋友是從昨天我們?nèi)サ哪莻€地方來的。”
“操!”
其中一個人拔刀就要沖上來,韓家駒立即掏出刀和他對峙起來
齊定邦攔住那人,說道:
“哎,別激動?!?p> 那人狠狠地瞪著韓家駒,說道:
“我就是兄弟死在他們手上,你叫我不激動?”
齊定邦說道:
“哎,我們不也是被騙了才去襲擊人家的嘛。問題是出在安保公司那邊,我們被他們騙了,才有這個結果?!?p> 一群人都沉默不語,只有剛才那人還是憤憤不平:
“我兄弟的命,遲早我得讓你們還回來!”
“唉!”
齊定邦長嘆一口氣,接著問道,
“單天宇他們呢?”
“他們出任務去了?!?p> 人群中鉆出來一個精瘦的小個子說道。
“哦,大家也別太激動了,這位朋友?!?p> 齊定邦指了指韓家駒,說道,
“是單警官他們的朋友。來來來,都別站著了,坐下說,坐下說?!?p> 聊了好一會,似乎商量出結果了。除了之前拔刀的人以外,大家都同意了聯(lián)合起來攻打安保公司。
為了保證雙方不再發(fā)生以外,雙方約定好右臂扎紅布,攻打時間就定在三天后的早晨。
韓家駒立即回基地匯報了這個情況。
韓家駒走后,工廠那群人都圍在了齊定邦的身邊。那個精瘦小個子湊過去問道:
“老大,你是準備端了他們?”
齊定邦陰陰笑了一下,說道,
“這叫什么話。咱們?nèi)耸遣簧?,可物資和武器還缺得很,上次被安保那邊打得那么慘,這仇得報!難得有這么一支人馬,人不多,武器和物資還那么多……呵呵呵。”
過了一會,他又問道:
“那幫警員還有幾個活著呢?”
小個子笑著說:
“三個。其他都被弟兄們不小心弄死了。”
“哈哈!”
齊定邦也笑了,
“你今天反應挺快,不錯啊。去監(jiān)獄那邊挑個女的,放松去吧。”
小個子笑得臉皮都皺起來了,連連說道: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p> 開心地跑了。
之前拔刀的那人上前問道:
“老大,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他們殺了我們四個弟兄啊?!?p> 齊定邦笑笑,站起來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
“老陸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急了。殺了他簡單,可那么多武器和物資怎么辦?耐心等三天,你看那人不爽,我就把他留給你慢慢殺?!?p> “好!謝謝老大!”
那個叫老陸的十分開心地回去了。
“唉,苦惱?。 ?p> 齊定邦揉了揉太陽穴,
“那么多武器物資,我該怎么用呢?”
小個子來到所謂的監(jiān)獄,其實就是兩排辦公室。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大鐵鏈鎖著,窗戶都用鋼條焊了起來,里面人想出來基本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外面還有拿槍的守衛(wèi)。
小個子走到第一間辦公室窗口,朝里面望了望,問道:
“這三個警員別再弄死了,說不定以后還有用呢?!?p> “知道了,凡哥。”
守衛(wèi)急忙答道,
“我會提醒兄弟們的。”
其實守衛(wèi)看起來比這個凡哥壯實太多了,但他不敢殺感染者,更不敢殺人,齊定邦看在他比較忠心的份上,才讓他守衛(wèi)監(jiān)獄。
那個叫凡哥的小個子走到第二間辦公室,朝里面張望了一下,隨即揮了揮手,捏著鼻子說道:
“真他媽臭!”
接著第三間,連續(xù)看了幾間之后,突然一間辦公室窗口伸出一只手揮動著,一個年輕女人向他喊道:
“帶我出去,帶我出去吧!凡哥走到窗前,看著里面那個頭發(fā)散亂的女人,說道:
“頭發(fā)理好了,轉兩圈給我看看?”
對面一排辦公室窗戶中,一個面容白凈的青年男人透過窗子喊道:
“李咲咲,你還要臉嗎?”
那個叫李咲咲的女人不屑地哼了一聲:
“孫默默,我能指望你?現(xiàn)在的你能給我什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