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探探身子,觀察此人,發(fā)現(xiàn)他真的跟賀璟熠挺像的,于是便悠悠說道:“你跟賀璟熠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cè)趺磿?huì)長得如此像呢?”
那人一聽立刻就炸了,他露出雙眸狠狠地瞪著白莞,“你說什么?”
白莞雙手?jǐn)[動(dòng),“別生氣?。课揖褪呛闷?。你們是兄弟嗎”
話畢,男人并沒有再發(fā)怒,他淡淡一笑,“是,本王就是當(dāng)朝三王爺賀璟澤。”
她垂眉,咽下一口唾沫,果然是兄弟。生得那么像,背后難道有什么故事?
她又深入一想,感覺不對(duì)勁,對(duì)方把身份報(bào)了出來,不會(huì)是想殺她滅口吧。
她激動(dòng)地喊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心我是不會(huì)說出去的?!?p> 賀璟澤只覺得好笑,他何時(shí)說過要?dú)⑺?,看她宛若驚弓之鳥的樣子,他倒是想逗逗她一下。
于是他壞壞一笑,“本王只相信死人,因?yàn)橹挥兴廊说淖彀褪亲罾慰康?。?p> “???不是吧?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干嘛要害我。你這個(gè)壞人!”
白莞憤怒地指著賀璟澤。
賀璟澤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道:“你好歹也是有一身武藝的,怎么這般慫?!?p> 白莞知道自己被耍了,嗔怪道:“你才慫呢!你給我馬上出去!女孩子的屋子你怎么說進(jìn)就進(jìn)呢!快點(diǎn)……”
她還沒說完,就被某人抓住了手腕,白莞掙扎了幾下,出拳回應(yīng)。
兩人過了幾招后,她完全落敗,雙手被賀璟澤扣在了墻上。
賀璟熠邪魅一笑:“剛剛還是只可憐巴巴的小鳥,怎么才一會(huì)兒就變成一只兇悍的小野貓了?”
“你……你放開我!”白莞并沒死心,雙手被扣住了,她還有腳呢。
賀璟澤知道了她的心思,又用腿壓住了她下半身。
白莞還沒有跟男人靠了那么近過,她只覺得羞恥,“你只是力氣比我大而已,算什么好漢。”
賀璟澤又道:“看你的招數(shù)也只不過是一些基本功夫,不過,你的輕功卻好的出奇。你師從何門?”
“師出無門!”白莞覺這個(gè)男人心思深不可測,這幾日自己雖看著自由,但他一定無時(shí)無刻地派人盯著吧。否則,怎么突然夸起了她的輕功來。
其實(shí),賀璟澤并沒有派人盯著白莞,他只是今早得到消息,得知將軍府被一個(gè)輕功了得的毛賊偷了兵符。而且,他很容易懷疑到白莞身上,今早一探,這一切便就真像大白了。
“師出無門?當(dāng)真如此?”賀璟澤用懷疑的目光,掃視著她。
白莞不想以這種姿勢跟他說話,用開始掙扎了起來。
誰知,賀璟澤卻幽幽說道:“別動(dòng)。”
聞得門前有一陣腳步聲,白莞瞬間明白了賀璟澤的意思。
“小姐,您起來了嗎?”卉兒端著洗臉?biāo)?,一直不斷地敲門。
白莞不想驚動(dòng)白府的人,她喊道:“本小姐還想再睡會(huì)兒,沒有日上三竿就不要過來喊我。”
卉兒黑線:“好吧!小姐再睡下去就快變懶豬。”
白莞低聲怨道:“死卉兒,又編排我?!?p> 賀璟澤被她的樣子逗樂,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
“笑什么?”白莞嘟嘴罵道,憤恨地盯著他。
賀璟澤對(duì)上她的視線,不自覺地慢慢地貼了過去,雙唇輕輕地覆在她飽滿的小嘴上。
白莞腦子一片空白,她好慘一女的,居然被人按在這里輕薄。如何忍得,她咬住那片侵入的雙唇,血腥味頓時(shí)充入口舌。
賀璟澤頓時(shí)清醒,推開了白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
白莞氣得直跺腳,她還想理論一番了。居然被人輕易跑了,這如何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