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舞女正費力地賣弄舞姿,在座的大臣則是端著酒杯費力討好著皇上。
彩虹屁對于皇上很有用,常常能引得他開懷大笑。
正輪到白太師了,他端著酒杯并沒有急著殷勤討好,只是簡單地做了敬酒。
皇上看著太師,瞇了瞇眼睛,開口提到,“白太師,你的第三個丫頭應(yīng)該也來吧。朕聽說她箭無虛發(fā),百步穿楊。讓她出來,朕倒想見識見識。”
白太師皺眉:“皇上,臣并未聽說她會射箭吶?”
“誒……你就別謙虛了。”
皇上執(zhí)意要見人,白太師也沒有辦法了。
白莞此時此刻正在不停地咳嗽著,因為她剛聽到皇上那一句箭無虛發(fā),百步穿楊,她吃點心差點沒噎死。
這是誰造的謠?怪不得皇上特地叫白太師帶上她,敢情是因為這個。
她總覺得不對,疑惑地看向了頭號嫌疑犯賀璟澤。
而賀璟澤此時也看著她,一貫冷冰冰的樣子。讓人怎么感覺都覺得他不像能編出這種話的人。
她又掃視了周圍的人,繞了一圈,最終視線落在了賀璟熠的身上。
賀璟熠神情冷淡坐在一旁喝著酒。他身旁還坐著個李蔓薇不停地給他倒酒,倆人坐在一起倒應(yīng)了句金童玉女。
白莞感覺自己快瞎了,趕忙晃了晃腦袋。
“咦?這丫頭怎么還不過來?”
耳邊響起皇上的催促聲,白莞只好硬著頭皮見駕。
“小女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
皇上揚(yáng)起笑容,眼眸里充滿了疑惑,“唉!就你這小身板哪能拉起弓來。真是胡扯!”他又無奈地指了指賀璟熠,“熠兒,這回父皇不是要拆穿你,這白家三丫頭怎么看也不像個會射箭的。”
白莞恍然大悟,惡狠狠地瞪向了賀璟熠。也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跟皇上要說這些。
賀璟熠側(cè)身看向皇上,恭敬地道:“父皇,您還沒試試她的箭法,怎么又知道她不能做到呢?”
皇上摸著胡子,大笑“也是這個理兒,來人拿箭和靶子來,順便再加些火把,讓她看得清一些。”
舞女退去,不一會兒就有人擺好靶子,讓她試箭。
白莞暗自氣惱:積分不夠用,怎么辦?
她拿著箭,剛搭上去開弓,就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她實在是拉不動弦啊。
這臉可就丟大了,算了吧,她還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想到此處,她瞄準(zhǔn)著靶子發(fā)出一支箭。
在場的人先是屏住了呼吸,等待她出人意料的箭術(shù),隨后,他們瞬間哄堂大笑。
原來白莞的箭并沒有射出去,而是一開弓就落在了地上。
皇上也被她逗樂了,“看來傳言不可信吶,熠兒你認(rèn)輸吧?!?p> 賀璟熠淡淡一笑,“是兒臣眼拙了,自罰一杯酒?!?p> 李蔓薇深情款款地看著賀璟熠,嬌羞一笑,為賀璟熠添滿了一杯酒。
皇上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她,驚訝道:“這個丫頭是誰?。靠粗ρ凼斓?。”
皇后接話:“她是李將軍的女兒,她小時候經(jīng)常來宮里玩的?;噬夏挥浀脝??”
“哦?對對對。朕記起來了?!?p> “皇上,您覺得他們兩個坐在一起般配不般配?”
“嗯,般配!”
……
白莞皺著眉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與李蔓薇再怎么恩愛綿長也不必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吧。
她冷哼一聲,扔掉了手中的弓箭坐在了賀璟喻身邊,為他添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