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在世的時候,燕山十八騎是一股強大而又神秘的力量,黑色虎頭盔甲,披風(fēng),手中圓月彎刀入敵營,如若無人之境,死在圓月彎刀和鉤鐮槍下的敵人不計其數(shù)。
自羅成陣亡后,燕山十八騎也隨之銷聲匿跡,多年的征戰(zhàn),燕山十八騎已然老矣,不得不退隱。
羅山負(fù)氣而走,獨自前往西域,巧遇墨家-墨行,兩人一見如故,收集了各種材料,耗時十載,聘請千位煉器師,在火焰山、火焰澗內(nèi),以玄鐵為主,輔以深海魔銀,重新打造燕山十八騎,并在十八騎體內(nèi)鑲嵌靈晶和魂石,這才有了燕山十八騎,只不過此燕山十八騎由金屬制作而成非血肉之軀,可攻可守。
隨著羅山經(jīng)商游走西域各地,結(jié)交了不少朋友,同時也得罪了不少江湖草莽,在一次運送重要物資的時候,途徑天山,在繳納了過路費后,這伙土匪又貪圖羅山坐騎‘金蹄玉麒麟’,想花重金購買,羅山當(dāng)然不同意,土匪便想強搶豪奪,引發(fā)了大戰(zhàn)。
此番大戰(zhàn),羅山、趙無極、文龍、文虎、文豹、燕山十八騎橫掃天山土匪,所過之處,一片腥風(fēng)血雨,殘肢斷臂,天山匪寨共八位寨主,大寨主完顏達,武皇一階境界,被羅山一槍斃命,其他七位寨主喪命燕山十八騎手中,趙無極等四人沒有插上手,這種群毆式的武斗,最適合燕山十八騎。
七位寨主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被屠戮于此,從此天山土匪被滅之,這也為當(dāng)?shù)爻艘缓Γ蛱焐酵练吮粶?,這一帶的老百姓連番慶祝三天,自此一戰(zhàn),燕山十八騎在西域聲名遠(yuǎn)播,而羅山之名更是震懾西域,高高在上的武皇竟然抵擋不住羅山一槍。
隨后一行人出了匪寨,羅山手持‘鳳離槍’朝著山路揮出‘涅槃爆’,一聲鳳鳴后,紅色火焰帶著呼嘯之氣,將整條山路摧毀,一條長近百丈,深三尺,寬一丈的溝塹牢牢的嵌在山體之上,被‘涅槃爆’攻擊的區(qū)域多年寸草不生,這道并不深的溝塹被稱為死地,而然就在這一小片死地當(dāng)中,衍生出一種植物‘火耀花’,羅山也沒有想到他的隨意一擊,為日后埋下了伏筆。
這次雁門關(guān)之行,燕山十八騎沒有正面與魔族交鋒,這股力量除了少數(shù)幾人知曉,其他人并不清楚。
羽華天的一番話,更是想蠻族說明,有燕山十八騎在,蠻族占據(jù)李唐帝國的想法,仿如霧里探花,水中望月般,虛無縹緲。
趙老帶領(lǐng)剩余燕山十八騎,守在山頂之上,以逸待勞,無趣的朝山下拋石頭,慘叫聲不絕于耳,主將-仆拓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眉頭緊鎖。
“報!啟稟將軍,胡副將率領(lǐng)的兵卒全部陣亡?!眻笫鹿賳瓮裙虻氐?。
“噗!”仆拓跋噴出一口鮮血,面色慘白,五千蠻軍,一炷香的時間,損失將近千人,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剩下的幾千人,皆因面前的慘狀嚇得怯了膽,眼看著太陽落山,劍峽久攻不破,仆拓跋這才急火攻心。
“義父,太陽即將落山,我們不妨今夜在峽谷內(nèi)安營扎寨,明日一早派人繼續(xù)西行,然后在做打算?!蹦凶訚M臉絡(luò)腮胡,粗眉,大眼,鼻梁高挺,大嘴岔,鐵盔皮甲,胸前鑲嵌鐵制狼頭,手臂戴著皮質(zhì)護臂,下身獸皮褲,牛皮靴,腰跨彎刀,抱拳說道。
“邑兒!罷了,罷了!你做安排吧!做好防護,這峽谷內(nèi)的夜晚恐怕也不得安生,小心為妙!”仆拓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
“遵命!”仆邑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殘陽映照在峽谷內(nèi),崖壁上的繩索有的已經(jīng)崩斷,有的還掛著蠻兵的尸體,鴉鳴聲讓整個峽谷顯得如此悲涼,如此傷感,灑落的鮮血侵如紅色的殘陽染紅了峽谷,染紅了時間...
蠻兵放下手中的兵器,開始搭箭帳篷,主將的大帳四周用巖石圍砌,帳頂由盾牌交疊支起,然后用獸皮圍住,放止夜晚的露水進入大帳中,蠻兵的帳篷由盾牌做圍擋交錯相疊,構(gòu)成一個個好似圓形的房子似的,頂部搭好獸皮,獸皮的幾個角拴好石頭,防止夜風(fēng)將之吹起,同時可抵擋露水流入帳篷。
蠻兵用的長兵器分區(qū)域插好,兵刃朝外,兵桿朝內(nèi)斜插防止夜間獸類攻擊,各營帳之間燃起篝火,巡邏的蠻兵在峽谷兩側(cè)不斷徘徊。原本帶著喧囂聲、歌舞聲的營帳內(nèi)此時如此的安靜,靜的有些可怕,一連串的失利,讓原本能歌善舞的蠻族陷入了進退兩難中。
夜晚悄悄降臨,夜色如墨,篝火在風(fēng)的輕拂下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崖壁上流落的溪水在峽谷內(nèi)形成一條窄窄的溪流...
魔族中軍大帳內(nèi),魔隆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酒杯,軍師烏木達坐在一側(cè),魔姬、魔海、魔濤坐在另一側(cè)。
“軍師,仆將軍那邊進展如何?有沒有什么消息傳來?!蹦』沃票瓎柕馈?p> “回元帥,暫時還沒有消息,需要派人去查探一番嗎?”軍師烏木達回答道。
“嗯!避免發(fā)生什么意外,還是派人去看看吧!不知山頂處是否有唐兵把守。沒想到這次攻打雁門關(guān)會如此失利。”魔隆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嘆。
“元帥,既然我們有了破界石,趁夜色在進攻雁門關(guān)如何?以往我們都是白天攻打,不妨試試晚上效果如何?”魔海說道。
“晚上攻打到是可以嘗試,不過雁門關(guān)具體兵將有多少我們一無所知,而且晚上攻打,唐兵能出戰(zhàn)嗎?如果龜縮在關(guān)內(nèi),以逸待勞,怎么辦?那個弓箭手誰可以解決!”魔海的提議魔隆給予了肯定,但是也提出了疑問,畢竟戰(zhàn)爭不是兒戲,作為魔族統(tǒng)帥他考慮的事情非常多,并非頭腦發(fā)熱一拍腦門就可以決定很多事情,目前雁門關(guān)一戰(zhàn),魔族已經(jīng)損失了不少魔兵。
“元帥,卑職愿意試試,帶上百名士兵,配以重甲盾,相信可以擋住弓箭手?!蹦ШT俅握f道。
“哦!重甲盾到是可以阻擋金之力,既然如此,你便前去吧!這枚魔丸你也帶上,以防不測,雖然損了槍尖,但還可一用?!蹦≌f完隨手將魔丸丟給魔海。
“謝元帥!”魔海單腿跪地,右拳放置左胸口處。
“元帥,卑職也愿意前往,為將軍做后援?!蹦龁瓮裙虻氐?。
“呵呵!罷了!罷了!你也去吧!”魔隆揮揮手。
魔海、魔濤起身離開,魔姬問道:“元帥,魔海白天戰(zhàn)敗,這晚上冒然帶兵入陣,萬一困在陣中怎么辦?太有些急功近利了吧!”魔姬帶著幾分不解問道。
“呵呵!急功近利?也還說的過去,白天雖然戰(zhàn)敗,但是他也得了好處,想挽回些顏面,無可厚非。不過雁門關(guān)的具體情況我們還是不清楚,除了出戰(zhàn)的幾員戰(zhàn)將和弓箭手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我們不得而知,這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這場仗有些難打??!”魔隆嘆道。
“軍師,你們蠻族在京都不是有人嗎?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蹦Ъ柕馈?p> “回稟大人,蠻族確實在京都安排了人手,聽說不知什么原因,被人打成重傷后入了監(jiān)獄,而跟去的隨從也都被監(jiān)禁了起來。”烏木達回答道。
“還有什么辦法能傳出消息來嗎?這些年蠻族在京都發(fā)展了自己的勢力吧!那些勢力難道也無法將消息傳遞出來嗎?”魔姬繼續(xù)問道。
“發(fā)展的勢力肯定是有的,但具體負(fù)責(zé)人我還不知,不過這件事我已經(jīng)稟報我們的王了,有了消息我馬上報給元帥?!睘跄具_小心的說道。
“哼!但愿如此吧!”魔姬一臉不甘的哼道。
雁門關(guān)元帥府內(nèi)李靖與羅山等人商議完作戰(zhàn)之事,各自回到住所休息,李靖進入書房布置了結(jié)界,取出傳音石道:“陛下,臣有事稟告!”
京都皇宮御書房內(nèi),李世民正在批閱奏折,總管太監(jiān)將李靖的傳音石呈了上來:“陛下,雁門關(guān)元帥李靖的傳音石亮了?!?p> 李靖接過傳音石,太監(jiān)后退兩步,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緊房門啟動了隔音結(jié)界。
“愛卿辛苦,雁門關(guān)之戰(zhàn)如何?派去的世家子弟表現(xiàn)怎么樣?”李世民話語中帶著笑意。
“托陛下洪福,此次雁門關(guān)初戰(zhàn)大捷,我世家子弟英勇善戰(zhàn),我李唐帝國必千秋萬代!”
“哈哈哈...好!好!好!”李世民連說三個好。
“愛卿,具體戰(zhàn)況你仔細(xì)說來。”李世民高興的問道,李靖林林總總將雁門關(guān)的情況一一告知,對唐易和羅山兩人贊不絕口...
半柱香的時間李世民就像聽一段故事般不斷叫好,這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愛卿,平復(fù)了魔族,爾等歸來之時,朕親自為爾接風(fēng)洗塵,一一犒賞!”
“謝陛下隆恩!”李靖對著傳音石跪拜施禮。
“好了,愛卿你也早些休息,明日還要繼續(xù)與魔族對戰(zhàn),定要小心?!?p> “謝陛下關(guān)心!”李靖說完跪拜,收了傳音石。
李世民靠在龍椅上,心情如此愉悅,腦海中想象著雁門關(guān)對戰(zhàn)的一幕幕,笑道:“沒想到,羅山這次歸來為朕帶來如此之人才!治兒...”
李世民說了一半,便不再說話,關(guān)乎繼承大統(tǒng)之事,每個帝王都有自己的難處,這也是帝王之家的悲哀,若大的江山,沒有好的繼承人是一件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甚至?xí){到帝國存亡。
雁門關(guān)城樓上羅山和唐易程無用、尉遲雄霸幾人進行巡視,趙老從劍峽撤回來到城樓上走向羅山,“少爺,一切安排妥當(dāng),蠻族已經(jīng)在峽谷安營扎寨。”
“哦!這些吃食給羽華天他們,注意安全,丑時行動?!绷_山說完從須彌袋中取出一個包裹遞給趙老,趙老收了包裹轉(zhuǎn)身離去。
“羅山,這是什么情況?丑時行動?大半夜的難道你要攻打魔族大營嗎?”程無用不解的問道。
“呵呵!沒什么?到時候就知道了!”羅山笑了笑。
“兄弟,你知道怎么回事兒嗎?”程無用拍著唐易的肩膀說道。
“魔族又要攻城了!”唐易說完用手指向關(guān)外。
魔海、魔濤帶著破界石已經(jīng)進入大陣中,百人小隊整齊的站好,手中的盾牌高舉,在篝火的映照下,他們手中的兵器散發(fā)著寒光...
“呦!這幫魔崽子還挺有膽?。“滋炫艿谋韧米舆€快,這晚上又蹦出來攻城,吃飽了撐的吧!”程無用看著魔族說道。
“呔!城上的唐兵聽著,魔海前來,誰敢迎戰(zhàn)!莫以為白天你們僥幸勝了一戰(zhàn)就洋洋得意,爺爺晚上前來,讓你們見識下爺爺?shù)氖侄??!蹦Ш5穆曇粼谘汩T關(guān)回蕩著。
程無用噗嗤一聲笑了:“嘿!孫子,你的錘子呢?不拿錘子你過來吹什么牛皮!哎呀!兄弟,為兄忘記了,你白天將那孫子的錘子打報廢了?!背虩o用說著拍了拍唐易的肩膀后離開,羅山等人被程無用的話語逗樂了,幾人笑聲不斷。
“呔!原來唐兵只會耍嘴皮子,沒有一個敢應(yīng)戰(zhàn)嗎?你家爺爺就在這里等著你們,是男人,有血性的話,我們大戰(zhàn)一場,別唧唧歪歪,說些毫無用處的話,李唐帝國以武為戰(zhàn),打下碩大江山,難道今天你們一個個變得像娘們一樣軟弱了嗎?就你們這群蝦兵蟹將,爺爺我一只手就可以捏碎你們!”魔濤扯開嗓子大喊道。
“呵呵!又來一個擋橫的,你瞅你那模樣,頭上兩個犄角,鼻子上戴個環(huán),再給你套上耕地的行頭,活脫脫一頭耕牛,你瞎嚷嚷個什么?難道是爹死娘嫁人,只剩你一個過活了?!蔽具t雄霸張開嘴說道。
魔海、魔濤鼻子都快氣歪了,論口才,他們肯定比不過人族,尤其是遇到了程無用和尉遲雄霸二人,他們更是無言以對。
“兄弟,我這里有一物你縛在弓箭上,朝他們射過去后,在這幫魔崽子頭頂引爆即可。”程無用說完,身后一位唐兵,拎著個圓鼓鼓像囊一樣的東西。
唐易引動體內(nèi)罡氣將圓囊包裹,縛在箭矢上,看了看魔海等人所在的位置,將弓上揚,‘嗖’的一聲,箭矢朝夜空飛去,魔海滿臉不解,為何弓箭沒有朝自己射來。
“盾起!”魔海一聲令下,所有盾牌做好了防御,眼看箭矢落在盾牌上,只聽唐易輕喝一聲‘爆’,‘噗’的一聲漫天黃湯在魔兵頭頂散落,淋的哪里都是,臭氣在魔兵中蔓延...
魔海氣的火冒三丈,卻無法發(fā)泄。
“呔!魔崽子們,爺爺?shù)那煤劝?!你們都別著急,每人一份,管飽!”程無用說完拍拍唐易肩膀道:“兄弟,辛苦辛苦!這些也都賞給他們吧!順便殺殺他們的威風(fēng)!”
唐易搖搖頭無語的看了看程無用,這招可真損啊!任誰都受不了這種侮辱,程無用這方法真不敢恭維!
唐易,取出箭矢,再次射向魔族,每一箭帶著輕微的爆裂聲,漫天的黃湯溢出的臭味,難聞至極,黃湯中海夾雜著亂起八糟的臟東西。
“后撤!后撤!切記不要分開!”魔海剛說完,魔兵呼啦四散開來,除了一部分舉著盾牌擋在魔海、魔濤前面穩(wěn)步的后退...
‘嗖嗖嗖...’唐易的箭矢在夜色的掩蓋下如同死神的鐮刀般,收割著散開的魔兵,‘噗噗噗...’箭矢穿透魔兵的身體,金之力令中箭的魔兵倒在地上不斷的翻滾、撕咬、疼痛聲在雁門關(guān)前響徹夜空...
魔濤率領(lǐng)僅存的三十多名魔兵順利逃出結(jié)界,魔海左手重甲盾,右手持魔槍,站立當(dāng)場,雙眼如火,面前的這一切都是唐易的杰作,他不得不揮舞魔槍,將地上翻滾的魔兵逐一刺死,隨著最后一聲‘噗!’雁門關(guān)這才安靜了下來,此次夜襲雁門關(guān)魔族又損失六十多名魔兵。
“呔!無恥的唐兵,可敢下來一戰(zhàn),爺爺手中槍定殺你們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