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甄劍今天的心情很好,身為四品煉丹師,他在來到搖光城后可謂受到了很大重視,每個人都對他恭敬有加,剛才更是被一位尹家長老邀請過去喝茶,想要他以供奉的身份加入尹家,而且報酬極為豐厚。
對此,吳甄劍高興無比,只要把握好這次機會,說不定他們草丹宗可以直接入駐搖光城,成為六大家族的狗腿子。
憑借吳甄劍四品煉丹師的地位,只要資源足夠,未來不是沒可能進階武道至尊。
而一旦進階武道至尊,那草丹宗就是足以和六大家族相提并論的存在。
吳甄劍的野心很大,所以他從未把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告訴過別人,那就是取代曾經(jīng)的魏家!
這個想法自從進入搖光城后越來越強烈,甚至他已經(jīng)想好了過程,攀附六大家族,進階武道至尊,走上人生巔峰!
運氣好的話,或許他那個徒弟還能被某個家族的女人看上,就算大個幾十歲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結(jié)合就行。
抱著這樣的想法,吳甄劍走進院落里,準(zhǔn)備給自己的徒弟做好思想工作。
然后他就看到張揚翻著白眼躺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仿佛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一樣。
“徒兒,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吳甄劍大驚,連忙上前問道。
“……”
你看我像沒事的人嗎?
“好惡心,這是什么東西?”
看到張揚身上粘稠的口水,吳甄劍一臉嫌棄。
張揚:“……”
吳甄劍畢竟是天階武者,只見他大手一揮,靈力涌動,頓時把張揚身上的口水烘干,隨后皺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張揚渾身顫抖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秦玨的房間道:“師父,你要替我報仇,剛才那個房間里的人羞辱您老人家,我氣不過和他動手,沒想到他有只妖獸特別厲害,我根本不是對手?!?p> “放肆,什么人竟敢欺負(fù)我草丹宗的人!”
吳甄劍大怒,朝著秦玨的房間走去。
“吳宗主,干嘛那么生氣?!?p> 這時候,旁邊的房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女子,擋在吳甄劍身前。
女子長發(fā)挽起,美麗動人,看上去雍容華貴,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令人忍不住胡思亂想。
“夜瑤?”
吳甄劍瞳孔微縮,露出驚訝的表情:“是你們天音門的人欺負(fù)我弟子?”
對于這個女子,吳甄劍很是忌憚,畢竟,對方可是罕見的音修。
所謂的音修,其實就是用音律攻擊敵人,和幻術(shù)一樣極為難纏,甚至某些方面比幻術(shù)還要可怕。
因此不到迫不得已,吳甄劍不愿意和這個女人動手。
“不是?!?p> 夜瑤搖了搖頭。
“那你什么意思?”吳甄劍皺眉。
“吳宗主身為一宗之主,應(yīng)該不會對一個年輕人動手吧?”
夜瑤笑道:“何況,據(jù)我所知,是你弟子先動的手。”
“我可以作證!”
沐小羽從夜瑤身后鉆出來,義正言辭地道。
“我也可以作證。”柳萍也跟著道。
對于這兩個徒弟,夜瑤頗為無奈,如果不是她們請求,夜瑤是絕對不會多管閑事的。
畢竟,吳甄劍可是一位四品煉丹師。
“師父,你不要聽她們胡……”
張揚沒想到天音門掌門居然會站出來替秦玨說話,連忙開口解釋。
然而話音未落,吳甄劍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冷冷的道:“下次不要再騙我?!?p> 可憐的張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再也不敢添油加醋。
“夜掌門,我的徒弟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現(xiàn)在你可以讓開了嗎?!?p> 夜瑤愕然,完全沒想到吳甄劍會采取這種手段,這下她就算想多管閑事,也沒有理由了。
不等夜瑤開口,角落里的房門突然打開,秦玨手提酒壺,從里面走出來,看著吳甄劍道:“你就是草丹宗的宗主?”
“不錯!”
吳甄劍一臉傲然。
草丹宗雖然創(chuàng)立時間不足百年,但卻是方圓萬里之內(nèi)唯一的一個煉丹宗門,光是三品煉丹師就有十幾位,又有吳甄劍這位四品煉丹師坐鎮(zhèn),同級別的勢力根本沒人敢得罪他。
“怎么,你要給你的徒弟報仇嗎?”
秦玨饒有興致的道。
“哼,你是哪個門派的弟子,竟敢欺負(fù)我草丹宗?!?p> 吳甄劍散出靈識,質(zhì)問道。
出乎意料的是,吳甄劍并沒有從秦玨身上感受到任何靈力波動,反而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天階初期的妖獸。
等等……這只妖獸是什么品種?
為何從未見過?
“玄乙山,秦玨?!?p> 秦玨喝了口酒,如實道。
“玄乙山?難道是白業(yè)所在的那個玄乙山?”
雖然草丹宗和玄乙山從未有過交集,但吳甄劍卻是聽說過白業(yè)的名號,畢竟他們都之前都屬于魏家范圍之內(nèi)的勢力。
秦玨詫異,沒想到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師兄還挺有知名度。
“原來你是白業(yè)的弟子啊,我以前可是和你師父見過幾次呢?!?p> 夜瑤笑道。
“不,我不是他的弟子?!?p> 秦玨搖了搖頭:“我是他的師弟?!?p> “師弟?”
眾人一愣。
白業(yè)居然有一個如此年輕的師弟。
“我?guī)熜终陂]關(guān)修煉,暫時無法離開玄乙山,所以由我代替他來參加這次的宴會?!?p> 聳了聳肩,秦玨很是無奈。
“你真是白業(yè)的師弟?”
夜瑤難以置信。
“呵呵,我管你和白業(yè)什么關(guān)系,敢欺負(fù)我草丹宗的弟子就要付出代價。”
吳甄劍冷哼道。
既然白業(yè)沒來,吳甄劍也就沒什么可顧忌的,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算是白業(yè)師弟又如何,還不是任他揉捏?
“吳宗主,你身為草丹宗宗主,四品煉丹師,自降身份對付一個年輕人,恐怕不妥吧?!币宫幾I諷道。
如果秦玨只是個普通弟子的話,夜瑤或許不會再多管閑事,但既然知道此人是白業(yè)的師弟,夜瑤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笑話,他仗著那只妖獸欺負(fù)我弟子,難道想讓我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嗎?”
在吳甄劍看來,張揚之所以會如此凄慘,完全是因為那只天階妖獸。
不過吳甄劍并不在意,他早已是天階巔峰,要對付一只天階初期的妖獸,簡直輕而易舉。
“那你想怎樣?”
夜瑤毫不退讓。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院落里的其他武者,見是兩位天階強者在對峙,立刻擺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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