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假期,許莜莜終于放松了回,睡到十點鐘,再慢騰騰的起床弄早飯,弄完早飯弄午飯。下午也不用擠時間看書。
但許莜莜也就放松這幾天,隨后又慢慢的開始寫作業(yè),看書。
直到一個晚上,許莜莜接到了季筠笙的電話:
“莜莜。”
“嗯,我在?!?p> 電話一頭的季筠笙紅了紅臉,說:
“我是蘇舜辭的女朋友了?!?p> “嗯?!?p> “莜莜你反應(yīng)怎么那么冷淡啊?你知道了?”
“不是,看你那天的表現(xiàn)。”
“喔,原來如此。唉,莜莜,我跟你講……”
……
等到掛斷電話,許莜莜看見她們都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了。想起季筠笙剛剛的語氣,笑了笑,簡直像一個有糖吃的孩子。
打完電話的季筠笙想著前幾天發(fā)生的事,害羞的把臉埋進枕頭,兩條腿在穿上蹬蹬蹬。
這一舉動引起了門外追劇老媽的不滿:
“你個小兔崽崽一天到晚蹦跶啥子!”
季筠笙聽到老媽的獅吼功也安靜下來,不過想著那天發(fā)生的事還是把頭埋在被子里“嗯嗯嗯”好久。
那天下午,季筠笙就這樣等著,她想告訴他:
你問我的問題我有答案了。
可是季筠笙就從四點等到五點,又從五點等到六點。
等到天黑,蘇舜辭還是沒有出現(xiàn),她哭了,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蘇舜辭從背后抱住了她。
然后讓她直視自己,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季筠笙被嚇呆了,看見來的人是誰。等了這么久的小脾氣終于爆發(fā)了,對他又打又踢,哭著罵他怎么這么久還不來。
蘇舜辭沒有回答,只是任由季筠笙踢自己。等季筠笙踢完了,他才說:
“你來了,就是我的女朋友了?!?p> 說完不等季筠笙說話,就很珍視的捧著季筠笙的臉,像什么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親了親,見季筠笙沒有拒絕,就繼續(xù)親她。
然后把自己的各種聯(lián)系方式讓季筠笙加上了。
在分開前又把季筠笙按在她家附近的墻上親。直到季筠笙感覺好像有人過來了使勁捏他的腰,他才停下來。
然后又目送她回家。
這些天蘇舜辭每天不忘說早安,晚安,和,我想你了。
……
夜里,林梓墨的公寓里。打著游戲的林梓墨想著許莜莜,一個不留神,被人家收割了一個人頭。
話筒里穿出何辰他們的怨言。
躺在床上,林梓墨想著許莜莜平時的一顰一笑,咽了咽口水。就這樣想著許莜莜進入了夢鄉(xiāng)。
……
“林梓墨,林梓墨。”
林梓墨一睜眼,就看見許莜莜穿著一個吊帶白裙靠在自己身上。
林梓墨有點蒙:
“莜莜,你怎么在這里。”
面前的許莜莜溫柔的說:
“我是你老婆呀,不在這里在哪里?!?p> 然后搭上林梓墨的肩,動情的吻上去……
“墨哥!墨哥!天亮了!”
何辰一把拉開窗簾,然后壓在林梓墨的床上大吼。
被驚醒的林梓墨:“……”
“冷靜”的愣住三秒后,低聲說:
“何辰,你靠近點,我和你說句話?!?p> 何辰滿懷期待的把頭湊過去,換來了林梓墨的一拳頭。
何辰在那一剎那,有著三分不可思議,三分委屈,三分痛惜,最后來一分深閨怨婦。
何辰委屈的看看站在一旁看戲的李黎他們,又看看還沒消氣的林梓墨,委屈又找死的說:
“呀~!林梓墨,你敢打我!我真是看錯……”
還沒等他說完,林梓墨又在他的另一邊臉打了一拳,打完后很嫌棄似的用床單擦擦手,說:
“好了,打勻了?!?p> 說完起身去浴室,留下“一臉錯愕”的何辰和倒在床上瘋狂大笑的眾人。
洗漱好后,林梓墨雙手支持在洗漱臺上,回味著昨晚的那個夢,眼眸暗了暗,有點意猶未盡的舔舔唇:
這個夢是真的就好了。都怪何辰那個傻逼。
等到收拾好出去時,他們已經(jīng)在林梓墨的床上玩開了。
林梓墨臉一黑,拿起被他們踢下床的被子,像漁夫撒網(wǎng)一般把床單撒向這群“笨頭魚”。
看他們還在鬧,林梓墨冷聲說:
“我的床舒服嗎,享受好了就滾起來?!?p> 其他人聽到也乖乖的爬起來,來到客廳,打開一大早買好的早餐包裝。
他們都是自己買自己的,品種應(yīng)有盡有:
稀飯,油條,豆?jié){……
林梓墨就要了分皮蛋瘦肉粥和一籠蝦餃。
他們以前都不吃早飯,是之前周末補課的時候無意透露,許莜莜就言辭說要吃早飯。
吃早飯的習(xí)慣也是在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
想著離過年沒有幾天了,孫杰開口說:
“今年過年我們?nèi)ツ睦锿鎲h?!?p> 其他人一聽也來了興致,都說去飆車,開黑。
林梓墨沒理他們,吃完就到陽臺給許莜莜打電話,這些天他都忍住不給許莜莜打電話,但昨晚的春夢一做,真的忍不了。
電話撥通后,許莜莜率先開口:
“林梓墨,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林梓墨挑眉,說:
“你是總統(tǒng)嗎,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還是說你是隱藏的特工,打電話會暴露你的行蹤?”
“……皮一下開心嘛?”
“還好,是比較開心吧?!?p> 聽見你的聲音是很開心。
此時已經(jīng)吃好的一群人圍在客廳那里,偷聽林梓墨打電話。
林梓墨:
“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打掃啊,過年了要把家里打掃干凈。”
“那你過年玩什么?”
對面停了一下,應(yīng)該是在思考:
“和小區(qū)的小朋友放煙火,和奶奶一起包餃子,看春晚?!?p> 許莜莜說完又接著說:
“你呢,你們這種有錢人是怎么過的?!?p> 話里充滿了調(diào)侃意味。
林梓墨開的免提,加上何辰他們靠的進,很容易就聽清許莜莜說的什么。
何辰腦殘一樣的說了句:
“飆車,喝酒,開黑,打牌算是把這個年過了嗎?”
許莜莜:
“……”
林梓墨:
“……”
一群人:
“……”
林梓墨知道他們在偷聽,但沒料到何辰這個只有一個空腦殼的傻逼搶電話。
其他人只好把何辰“溫柔的”帶下去。
許莜莜:
“剛剛那個是何辰?他說的都是真的?”
林梓墨頓一下,說:
“嗯。”
既承認(rèn)了是何辰,也承認(rèn)了是真的。
“那以前都是你們一起這樣過的?!?p> “嗯?!?p> “……”
然后林梓墨只聽得“嘟”的一聲,許莜莜掛斷電話了。
林梓墨有些陰惻惻的轉(zhuǎn)過頭,看著被眾人按在床上的何辰,笑了笑。意味深長。
眾人:操,墨哥發(fā)怒了!何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