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闕的腦中飛速運轉(zhuǎn)著,他再次抬頭看了眼承曄,突然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低調(diào)甚至神秘的造訪他這里。
任何有野心的諸侯王孫都想找到近仙島主,助自己開創(chuàng)霸業(yè),這個三皇子費盡周折跑去近仙島肯定也是這個原因,但是沒有想到落傾塵竟然不在島上,所以他拿著在島上找到的乾意來找自己。而大虞國的太子不是三皇子,在沒找到近仙島島主之前,這樣的野心暴露出來肯定是于他不利的。三皇子來找自己想必也是賭一賭,覺得自己是知道落傾塵下落的。
盧闕咳了一聲,試探著問:“不知,島主可還留有其他的信物嗎?”
承曄面色一凜,隨后面無表情的從懷里拿出一個布包,打開后里面是一小塊破破爛爛的信封,還有一個紙板,紙板上貼著一封勉強拼湊出幾個字的信。
“這是島主留下的信,”承曄面無表情地說,“本王上島時只剩下了這些,其他的都被羊吃了。”
“羊?”盧闕也是一愣。
“是,羊?!背袝虾谥樥f,“島主如果不信,他那些羊本王也還留著。”
這對承曄來說真是不容易,他九死一生帶著人上了島,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島主留下的信被闖進房里的羊給啃了,氣得他差點當(dāng)場在島上開全羊宴,想到這是島主養(yǎng)的羊才忍了又忍沒拔刀。最后在房中找了又找,才在落傾塵的床頭找到了這個能作為信物的木斗。
盧闕仔細(xì)看了看,確認(rèn)那封破爛的信上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這才松了口氣。
看著盧闕發(fā)愣,承曄忍不住問:“國師可否告知本王島主的下落呢,還是這一任近仙島島主就是……”
盧闕忙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盧家世代效忠云萊,絕無二心。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木斗怎么會在近仙島上,它十年前就丟了?!?p> “丟了?”承曄皺著眉說,這話是誰都難相信,乾意又不是普通的東西,能說丟就丟?
盧闕做出失意的樣子,“實不相瞞,我十年前因為一次占卜受了反噬,致使心眼被封不能再占卜,當(dāng)時受不住這個打擊就把乾意木斗扔到了渡江里,我也很奇怪它怎么會到近仙島島主那里?!?p> 承曄死死的盯住盧闕半天,盧闕始終一副無辜且困惑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背袝蠑D出一抹笑,隨即失望的嘆道,“看來,終究是我與島主無緣啊?!?p> 盧闕拱手道:“實在是對不住,沒能幫到殿下的忙,呃,這木斗雖說當(dāng)初是我丟的,但是為了盧家占卜的秘密能不能請殿下還給我,殿下來我這里說的事情,在下也會保密的?!?p> 承曄突然仰天笑了起來,隨后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說:“東西本來就是國師的,能幫國師帶回來也是本王的榮幸,既然今生與島主無緣,本王也不強求了?!?p> 說完便起身告辭,盧闕趕忙起來送,到了門口承曄依舊坐上他那輛全黑的馬車離開。
等看不到承曄的馬車后,盧闕里轉(zhuǎn)回身快步往里走,一面吩咐管家,“給我準(zhǔn)備一匹快馬在后門處等我,我換了衣服就出門,記住,這件事誰也別說,有人來就說我身體不適在休息?!?p> 管家忙答應(yīng)著去準(zhǔn)備了。
青柿子紅柿子
承曄: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