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那個人正是哪老頭,我把徐梓塵緩緩放下,后背像針扎一般,好厲害的煞氣。
急忙運行周天逼出開體內(nèi)的煞氣,幾天前,陰氣入體,才用陽氣逼出來,幾天后,又煞氣入體,我的身體要是換了普通人,早就大病一場,到現(xiàn)在也沒起床呢。
我要拖延時間,來爭取療傷,于是我就和他閑聊起來。
“老頭,你叫什么名字?”
“爺爺,我姓蔣名峰易,娃娃,你在拖延時間嗎?沒用的,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p> 他知道我在拖延時間,卻沒有進攻,不過他給我說的活命的機會,我倒是起了興趣,我要看看他要耍什么花花腸子。
“說說看?!?p> “最近我有一個兄弟失去聯(lián)絡(luò)了,和我一樣,是個邪修,拿著一個散發(fā)著陰氣的木棍子?!?p> 我心中一驚,決對不能告訴告訴他我認識,他已經(jīng)說是他兄弟了,而我難道要說我把你兄弟殺了?
我對他說:“不認識,不過看樣子,你和他關(guān)系很好嗎?”
“那小子上比武的時候,輸給了我3萬塊錢,本想著今天或者后天去要債,可沒想到竟然死了,可憐,他那一雙眼失明的女兒?。〔虐藲q?。 ?p> 什么!我可沒有想到他還有孩子??!我竟然把他殺了,孩子怎么辦呢?我沒有想過,我只想著除魔衛(wèi)道,可他怎么做?是不是另有隱情的?可他畢竟殺人了呀?那是我第一次質(zhì)疑我堅守的道,一定是正義的嗎?
我的后背一疼,讓我回過神來。
“看來是你殺的了,憑你的道行跟的殺不了他,也不知為什么?算了,把你啥了,也算是給他報仇了吧。”
隨后,他的手掐出一個很詭異的手決,快速變化著,每變化一下我的后背就疼一下,一下比一下痛。到了后來他的手速只能看到一殘影,“怪不得不發(fā)起進攻的,原來留后手了呀!”心中想道。
我運行周天的速度越來越快,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裂開了,但他把手放下,看見我還站在那里,非常的驚訝!
“到極限了吧?”我說道。我看見他頭冒著汗,手微微顫抖,可以看出這招對他的傷害還挺大的。
“本想是讓你痛苦的死去,再把你靈魂抽出來,沒想到??!廢了我這么多的體力,卻沒把你弄死,不過,你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吧?”
他冷笑的看著我。又拿出他的破鞭子,我最近剛畫的符咒,六丁六甲鎮(zhèn)邪符,朝他攻去。
腳踏七星天罡步,一劍朝他脖子斬去,和他打了十招以后,我直接抱住他,他先是一愣,轉(zhuǎn)而開始奮力掙扎,我又硬接了他兩鞭子,一個飛刀便插在他身上。
“磁”,像鐵板烙在肉上一樣。
疼得他大聲叫起來,我一看好時機,直接激活奕珂劍,全身冒著強大的陽氣,一劍刺向他的心臟。
“噗”奕珂劍直接刺入他的心臟,他便發(fā)像瘋一般,向四周胡亂的甩。
“你中命門已破,以前算是死了,你的身體又和靈魂包在了一起,所以,你不能投胎了。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行不行?”
聽到我這些話,他把鞭子放下了,就這么他就這么看著我。
“你是想問什么?快說,我差不多還有一分鐘就要消散了?!?p> “為什么要當(dāng)邪修?難道你不用顧你的家人嗎?難道非得用別人的性命去滿足你?或者你家人的欲望嗎?,為什么?”
身形已經(jīng)暗淡,不過在夾縫里面擠出了八個字,“形勢所迫迫不得已?!闭f完就消散了,還沒到一分鐘??!
“尋常來說是1分鐘,不過你那把武器太厲害了,他連半分鐘都沒挺過去?!毙扈鲏m說道。
“謝謝你的符咒?!?p> “既然和你說聯(lián)盟了,我不會不幫你的?!?p> 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他們?yōu)槭裁匆?dāng)邪修?難道只是為了一己私欲,如果被道士除掉,那他家人怎么辦?再怎么也是會給他的家人帶來悲傷的呀?”我向徐梓塵問道。
“這…,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也許你以后會知道的。”
以后嗎?是多久我心中問道。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時候,趕緊把他燒掉?!彼钢┦f。
別急,我先去看看他靈魂消散的地方有什么東西,我走過去以后,發(fā)現(xiàn)了一本書,旁邊還有一張符咒,我哪起那張符咒一看,果然是趕尸符,然后我就把那張符咒燒掉。隨后我便撿起那本書,是他的日記,道題的意思是告訴他的弟弟,照顧好他們的父母,你們應(yīng)該是一個門派的,可為什么她要犧牲別人的生命來滿足自己呢?所謂的形式又是什么?所謂的迫不得已,又是什么?
不一會,徐梓塵走到了我的身旁,“在干什么?”“燒趕尸符啊?對了我讓你燒的僵尸呢?燒了嗎?”
“沒有,不過我知道哪里有汽油,用油漆又說不更快嗎?”
我點了點頭,沒在多說什么,不一會,便和她找到了一個加油站,要了點汽油,就返回來了。
用火把僵尸給燒了它燒了,在燒的時候,它的四肢還在動,看的我是心驚肉跳,不用火燒,這東西還真沒法弄。
出去的時候是我扶著她出去的,她身體很虛弱,這可讓我占盡了便宜,摟著她的細腰,可誰知她竟然在我的后背掐了一下,本來我后面就挨了三鞭子,痛的我悶哼一聲。
她對我笑一笑,說道:“怎么小屁孩占便宜?要吃點苦頭。”我趕緊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就這樣,我不知道到了她的樓下。
“你自己上去吧。”
“大哥,我家在八樓,你讓我這個樣子上樓嗎?”
“不然呢?”
“背我上去。”
“這…”
“這什么這,快點?!?p> “于是我便背著她上樓上走去?!?p> 終于,爬到八樓了?!暗搅?,你下來吧。”
她從我身上下來,拿出鑰匙開門,在她開門的時候我問道:“你說他不敢你殺是什么意思?”
她把門打開,把我拉進去,“就是不敢殺我的意思,大部分的邪修都和龍虎山結(jié)下了不小的之仇,不過,具體是什么仇我也不知道,那到時候幾百年前的事。但是,從事以后,凡是遇見龍虎山從或者分枝,都會全力以赴,斬殺對方不管對方求饒,一律格殺勿論?!?p> “那場戰(zhàn)斗是誰贏了?”
“當(dāng)然是龍虎山了,龍虎山可是有正一道傳承,怎么可能會被個邪修給滅了呢?”
“但是他殺不殺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咯,他和龍虎山結(jié)下仇,又還敢跟鐘閣教結(jié)下仇嗎?如果再和眾閣教結(jié)下仇,他們可能會被趕盡殺絕,再說這幾百年來,邪修和鐘閣教的人也一直發(fā)生沖突,正愁著沒有理由圍剿他們呢?又怎么撞這個槍口?”
“他怎么知道你是鐘閣教的?”
說著她從左手露出了她的一個手鏈,“這是就是眾閣教人員的標志?!彼f道。這串手鏈中間有一個標志,類似于弓箭的那個尖頭。
“原來如此?!蔽以倏磿r間已經(jīng)12點了,
“12點了,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看來我要走,她猶豫了一會兒,就拉住了我,“都十二點,你從旁邊那屋睡,她指那個屋子,”
“不好吧?”換作以前我肯定答應(yīng),可是我腦子很亂,這些邪修到底為什么要殺人?還有那場戰(zhàn)爭到底是什么?我沒有心情在這里睡覺,更何況我不隔壁睡的還是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我還能好好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