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太多了,其實隊長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好你哦,他可是預(yù)計你會被零封的,不過倒是我一直堅信你會得分的,還好你沒有辜負(fù)我對你的信任。”肖飛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從旁邊躥了出來,一臉沒心沒肺的樣子地說道。
突然,郭小川扭過頭來,他的臉色陰沉地有點(diǎn)可怕,那眼神就好像要?dú)⑷怂频摹?p> “隊長還和我賭了一張毛爺爺?shù)?,是不……”肖飛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脖子就被郭小川夾在了腋下,然后就被拖著向更衣室走去。
陶元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心里突然拔涼拔涼的:“隊長你怎么可以這樣啊——”而不遠(yuǎn)處,更衣室內(nèi)傳出了肖飛一陣陣殺豬般的喊叫聲。
“大菲哥,這倆小子怎么辦?”看著吳菲惡毒的眼神仰望著星空,晁揚(yáng)很有眼力見兒的遞去了一根香煙。
剛從診所出來的大菲哥手掌上纏滿了繃帶,醫(yī)生照完了片子,診斷結(jié)果是舟骨骨折,聽護(hù)士說至少需要靜養(yǎng)3個月。
吳菲把煙叼在了嘴里,然后猛地吸了一大口,悠悠地說道:“我吳菲少有忌口,基本上什么都吃,但唯獨(dú)吃不了虧!袁小浪、梅窮,你倆人給我等著,等我手掌恢復(fù)以后,嘶——”吳菲一氣之下,一不小心又握緊了拳頭,結(jié)果疼得他忍不住喊出了聲。
“我一定會讓你們在醫(yī)院趟幾個月的……”
翌日清晨
“誒,你怎么也開始帶便當(dāng)了,不是說學(xué)校的午餐再貴也會去買嗎?”校園門口,當(dāng)梅窮看到唐一博推著自行車,手里還提著一個午餐盒的時候,他笑了,而且又忍不住開始對唐一博冷嘲熱諷的日常起來。
“滾,老子今天沒心情和你抬杠——”唐一博黑著臉推著自行車,在路過梅窮身旁的時候,明顯加快了腳步,就像逃避瘟神一樣躲著他。
此時,唐一博突然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結(jié)賬時的情景,臉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陣抽搐。梅窮這混蛋一個人就吃了500塊錢的食物,要不是自己強(qiáng)力制止,這家伙還死皮賴臉的跟那兒吃呢……哎,終于體會了一把被吃窮了是什么感覺。
“真是太小氣了,不就吃了你一頓飯嘛,至于嘛!”梅窮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唐一博推車的背影聳了聳肩。
“嘿,梅窮,你可算來了?!标惏不垡荒樞ξ谋砬樽诹嗣犯F的邊上,然后拿出了一張報名表!
“這是什么?”梅窮一邊問著,一邊拿起了那張表格。
“嗯,下一周,我們學(xué)校要舉辦全校的籃球聯(lián)賽,每個班都必須參加,但是校籃球隊的隊員不能參加,我看你籃球玩的那么溜,所以就把你的名字也填上了,班級的榮耀可是高于一切哦,是不是?”陳安慧這招果然厲害,她一上來就先給梅窮扣了一個大帽子,梅窮要是敢有絲毫推諉,以后要想在班里混就太難了,弄不好還會被大家孤立。
梅窮即使心里再不情愿,此時他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于是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用右手比劃了一個OK的動作?!班牛贿^我話先說在前面,我早就不打籃球了,即使上場,你也別指望我有什么出彩的表現(xiàn)哈!”
“嗯,沒關(guān)系,這個其實也是本著自愿的原則,那我就先把你名字填上,然后備注成替補(bǔ)隊員?!标惏不垡荒樑d奮的說道,這一次她終于名正言順地說服了梅窮。
梅窮嘴角不停地抽搐著,然后看著蹦蹦跳跳離開自己的陳安慧,心里暗自調(diào)侃道:“這是本著自愿的原則嘛,我剛剛要是沒答應(yīng),你會放過我嗎?”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奇怪的是,梅窮并沒有像從前那樣產(chǎn)生出異常強(qiáng)烈的抵觸籃球的情緒。
雖然這個學(xué)校的籃球隊在全國范圍內(nèi)名氣并不大,但是在本市可是排名前三甲的球隊。很多熱愛籃球運(yùn)動的孩子,都希望能考進(jìn)光明實驗附中,然后通過嚴(yán)苛的選拔,成為一名高?;@球運(yùn)動員。如果要是能打進(jìn)全國聯(lián)賽,那他們就離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更近一步了,至少報考大學(xué)的時候可以作為加分項。
也許正是因為這所學(xué)校的籃球氛圍比較濃厚,各種通過籃球取得成功的勵志故事層出不窮,所以梅窮抵觸籃球的情緒才有所緩解,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恐怕連梅窮自己都沒有想到。
這一天的課上的很快,就在梅窮收拾東西,然后準(zhǔn)備去話劇社的時候,班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女生身影。
“梅窮!”那個女生很有禮貌地?fù)]著手。
雖然覺得很眼熟,但是梅窮還是一時沒想起來她叫什么名字,于是左右張望了一下,在確定她是和自己打招呼以后,才問道:“有什么事嗎?”
“你能幫我叫一下袁小浪嗎?”那個女生突然用手指了指角落里袁小浪的課桌,然后尷尬地笑了笑。
梅窮扭頭一看,袁小浪果然又在睡覺,而且課桌上還流了一灘水漬。于是他很不情愿地走到袁小浪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許是睡的正香,也許是還不舍得起來,袁小浪只是象征性地抬了一下眼皮,然后瞥了一眼面前的梅窮又閉上了。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整個人突然坐了起來,然后眼露精光,神清氣爽地問道:“想好了?是不是準(zhǔn)備和我單挑了?”
“呃……”梅窮愣了一下,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袁小浪表情變化之快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
“門口有人叫你——”隔了幾秒鐘,梅窮慵懶地用手指著門口,表情有些僵硬地說道。
袁小浪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那個女生,然后眼光漸漸變得有些迷離,只見他拎著書包站了起來,然后哈欠連天的走出了教室,就好像他一直都沒有清醒過一樣。
“真是個怪人!”梅窮嘴里一邊念叨著,一邊走出了教室。
“Hi,梅窮?!?p> 原來,剛剛那個和梅窮打招呼的女生并沒有走,就好像是刻意留下來在等他似的。
“嗯,有事兒?”梅窮一臉狐疑的表情問道。
“我是三年級的木蘭,籃球社一員,負(fù)責(zé)外聯(lián)事物的,今天是校籃球隊一年級新生報道的日子,你球感那么好,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出來的,從你眼神中我仍然能夠看出你對籃球的熱愛,如果你改變主意了,可以隨時來找我。那么,再見了——”
“再見——”
梅窮要慢慢開始接觸到籃球了,書友們有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興奮?
嶠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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