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安家。
內(nèi)門正殿之內(nèi),幾名老者正參坐其內(nèi)。
在大殿之中,何安正跟在秦歡歡后面,兩人站在中間,而其余人在掃過一眼秦歡歡之后,都不免對這后面其貌不揚的少年起了疑惑?
剛那宮永領著何尤姐弟正在分配其修煉洞府,誰料正殿之內(nèi),鐘聲大響三下,他知道今天花宗之女會來紫劍門,是個大事,但是響鐘三聲,任何執(zhí)事以上的人都必須前往內(nèi)殿集合。但是,這宮永對這鐘聲充耳不聞。
此刻的內(nèi)殿之中,因為門主正在閉關,所以暫且由內(nèi)門大長老管旭負責接待。
“秦歡歡,據(jù)說那狂刀畢海最終是死于你的花刃之下?”
“回稟管長老,那極樂殿的賊子最終乃是死于大能之下,我的花刃雖說能夠傷他,但是想要一擊斃命,絕無可能.”
秦歡歡作為花宗之女,平時一舉一動,此時對待紫劍門大長老,態(tài)度極為誠懇,其外幾個長老見此情形,不免得對這秦歡歡贊賞有加。
“事情來由我已經(jīng)知曉,極樂殿劫持一事,是我紫劍門保護不周,我已經(jīng)命人通知了門主,你大可放心,極樂殿這等散修,翻不起什么風浪。“
官長老又叫了其余四名花宗弟子,但是最終還是沒能問起那名老者什么模樣,最終只能作罷。在交給秦歡歡弟子令牌之后,便叫她們先行退下。
待幾人退出內(nèi)殿之后。
那坐在左邊第一位的一名身著黃色道袍,長著一副馬臉的老者問道:“管長老,那叫何安的少年真的沒問題嗎?”
“我剛才已經(jīng)內(nèi)窺了他的體內(nèi)經(jīng)絡,并沒半點靈力,是個普通人?!?p> “世人皆知,花宗宗密乃是玄階上級的花刀刃,這等功法,連一流功法都算不上?!?p> “極樂殿想要挾持秦歡歡,并不是為了那花刀刃,我估計是個借口”
“那管長老你的意思是?”
“暫且不知,不管如何,這幾個月派兩個執(zhí)事去天澤鎮(zhèn)駐守,我不希望在并宗之前出現(xiàn)任何問題?!?p> “是”
......
在紀實殿前,大門之下放著一張木桌,桌上擺著登記本冊。一個深灰色道袍的男子正趴在上面睡覺,不時還傳出幾句呼嚕聲,實在有辱斯文。
一名弟子正帶著秦歡歡和何安來到此處,看到執(zhí)事正在睡覺,有些尷尬,上去輕輕敲了敲桌子。
那執(zhí)事醒來之后,看到了傳話弟子,再看了看身后兩人,只覺得這女娃好生厲害,從氣息來看,居然修為已有苦葉大成。
再看了下,怎么后面還帶了個凡人?這宮門主才剛剛拐騙了兩個凡人,這怎么又來一個。
再想了想,似乎今天那個花宗的秦歡歡要過來,此女莫非就是那花宗之女?
“何事需要登記?”
“方執(zhí)事,這是花宗之女,秦歡歡。已經(jīng)被管長老列為門主之徒,過來您這里登記一下,好分配洞府?!?p> 那傳話弟子說完又指了指何安兩人。那秦歡歡見罷,也是抱了抱拳,向方執(zhí)事示意。
方執(zhí)事此時再看了看秦歡歡,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對這秦歡歡的行為不僅贊嘆有加。
“好一個氣質非凡的女娃,修為更是驚為天人,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說完他又看向了何安??吹竭@少年雖然氣息平穩(wěn),但體內(nèi)靈力全無,是個凡人。
“此子是?”
“他叫何安,是我新收的伴徒?!?p> 那方執(zhí)事聽到伴徒不禁有些恍惚,這首席弟子一般伴徒都是其修為互補之人,收個凡人作為伴徒還真是第一次聽聞,莫非這何安是之前在花宗的仆人?
但那方執(zhí)事作為了登記房執(zhí)事多年,也是見聞頗多,也沒再打聽下去,在登記了兩人姓名畫像之后。
“弟子令牌門主可有給你?”
“是這個嗎?”
那秦歡歡聽得此話,將弟子令牌拿出,只見那弟子令牌方方正正,渾身通體金光,甚是耀眼。
“剛管長老已經(jīng)給我了。”
那方執(zhí)事見到令牌之后,不由地驚嘆一聲,又看了看秦歡歡幾眼,原本有些懶散的身形頓時正了正。
“想不到管長老給了你金字令牌。好,我就把你安排到甲三洞府,你往大殿南山那里走去,在山上就可以看到了。”
“那個,方執(zhí)事,方便的話,能給何安也安排一個洞府嗎,我修煉之時,不喜有人在身旁?!?p> 秦歡歡在聽到這執(zhí)事居然只給安排一個洞府,也是心里驚呼,原來在這紫劍門之內(nèi),伴徒居然是與弟子同居一室,想到這里,少女心情難免有些奇怪。
當初招收何安只是為了報答何安在山下對四名師姐的一點恩情,想讓他進來紫劍門內(nèi)修的一招半式,將來回到家族之內(nèi)也好有點地位,
想不到這竟是這種規(guī)矩。當下嬌臉也是一紅,那絕美的臉就如同百靈鳥一般,讓方執(zhí)事與弟子看的入神。
方執(zhí)事想必也是察覺了不妥之處。也是解釋道。
“一般伴徒都是與首席弟子同個洞府修煉,如果你等要令開洞府,只能按照修為來排,這何安應該是個凡人吧,如是如此,只能安排第三代弟子的洞室,洞府安排不了。”
那秦歡歡一想,將那何安領進劍宗已是仁至義盡,可不能再搭上自己的名聲,當下也回應執(zhí)事“可以的,麻煩方執(zhí)事了?!?p> ......
看著秦歡歡遠去的身影,何安不禁有些落寞,不過,由于數(shù)千年沒有過群居生活,現(xiàn)在的何安更像是一個小孩子,見到會說話的人都會十分喜歡。
在傳話弟子帶他去三代弟子的洞室的時候,他便圍在弟子身邊。
“林師兄,這些樹木叫什么名字,在這山頂之下居然能夠長出綠木,好神奇的樣子”
“林師兄,這是什么草?。亢悯r艷啊,有毒嗎?”
“林師兄,這是什么猴子啊,怎么一個個的都是白色的啊,他們有病嗎?”
“這是頂山猴,是當年開山之際,門主專門從無極島抓捕馴化的,”
“哦,那他們看著好大啊,是以什么為食啊”
“你若再聒噪,我便將你仍下山崖!”
那林師兄實在受不了何安這個話癆,當下也是不耐煩的呵斥一聲。
“好吧,原來你不喜歡說話?!?p> 在安靜一會之后。
“林師兄,快看,那里好多弟子啊!他們在開集會嗎?”
“何師弟!你!”
那何安剛遠遠就見到前面,一個大石碑前,一群弟子正在打坐。剛問完話后,轉眼就看到那林師兄似乎被自己氣的不行,當下也是識相的閉了嘴。
......
因為顧及到何安是個凡人的原因,那林師兄也是沒敢運用靈力趕路,以致于從登記房到三代弟子的修煉屋,足足走了兩個時辰,終于趕在天黑之前,來到了屬于何安的洞室。
一個十分簡陋的,建在山洞之內(nèi)的小木屋。